飄天文學 > 王爺的江湖 >第12章 似甜似鹹都是糉子
    剛剛纔翻閱了圖文並茂的《宮廷祕史》,再看到眼前這一幕,秦守安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許許多多的畫面。

    舉目四顧,就想找一根鞭子以滿足她的需求,只是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他是來幹正事的,不是來瞎搞的。

    唐婉蓉依然一聲不吭,只是用盡全力蹬了蹬腳,讓身體旋轉,不想正臉面對着秦守安。

    嗯?

    秦守安覺得有些不對,她就算是個那啥IVI……這時候也應該要下來了吧?

    這轉過身去背對着他是什麼意思,總不至於是真的想讓他也參與進來,給她幾鞭子吧。

    繩索好像不是一般的捆繩、麻繩,緊緻而細密,還帶着強韌的彈性和收縮性能。

    唐婉蓉的雙手雙腳都被纏住,繩索更從腿間、腰肢和胸前穿過,把她纏的嚴嚴實實。

    衣衫也亂了,跟綁的很失敗的糉子似的,這裏鼓一團那裏漏出點糯米紅棗。

    秦守安發現了,她是被纏住,而不是被綁住的。

    “你該不會是自己玩兒,結果被這繩子越纏越緊?”秦守安不禁有些擔心,這位姨娘癮很大啊。

    父王纔去世不久,她就自得其樂……不對,她和父王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也許這麼多年,她就是這麼過來的。

    也是個可憐人。

    只是這不是他應該關注的地方,這事兒也輪不到他去同情。

    她在琅琊王府戀棧不去,那就必須得付出獨守空房的代價,哪有什麼都要的好事?

    “你……啊你先把我放下來。”

    唐婉蓉說完,緊咬着嘴脣,她早就聽到了秦守安在樓下的呼喊,只是原本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讓他看到這一幕。

    午後她在月到風來閣見一位重要客人,便把閣樓中的僕傭全部遣散,讓他們非召喚不得入內。

    會客結束後,唐婉蓉感覺有些春乏,打算練練身子然後睡上一覺。

    想到上次那女武官展示的姿勢和技巧,她那麼輕而易舉地做到,似乎真的不是很難,唐婉蓉便準備嘗試一下。

    剛好她原本使用的繩索,被那女武官嫌棄不結實。

    給她換了一捆據說能回彈拉伸,常常用來輔助飛檐走壁,還可以捆綁武道高手的特殊繩索。

    這繩索能夠捆綁武道高手,唐婉蓉使用不當,要掙脫卻是完全沒有可能,反而越是掙扎越是把她纏的死死的。

    “我放你下來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按照那封信中的意思,你和父王真的是什麼關係都沒有?”

    秦守安並沒有要挾之意,畢竟他的原意就是來示好的……說完跳起身來拉住繩索,身體中內勁涌動,雙手用力一崩!

    ——沒斷!

    這繩索有點邪門啊……秦守安很有自知之明,他這股力道,就算是拉船的纖繩都能給它崩斷,結果這繩索卻是紋絲不動。

    “這繩子……啊……呼呼……它本來就是用來對付武道高手的……”

    唐婉蓉掙扎着說道,要是能被你這麼崩斷,它能對付什麼武道高手?

    原來如此。

    秦守安只好抓來一條長凳,他站在長凳上,一手託舉起唐婉蓉,一邊觀察繩索的纏繞情況。

    “你……你就不能託着別的地方!”即便是在這樣的狀況下,唐婉蓉那猶如含羞草一樣澀澀怯怯的身子,還是難以承受。

    秦守安近在咫尺,讓她避無可避,溼潤的眼眸中裝滿了他那張精緻優雅的臉龐。

    尤其是強行抿住的嘴角似乎還是泄露出了一些憋不住的笑意,讓唐婉蓉更覺羞恥。

    “那我鬆手了。”秦守安是來示好的,她既然覺得不妥,他自然要放開,以免讓她覺得他是想要趁機賞月。

    “啊……啊嗚嗚……啊……”唐婉蓉身形下墜,被繩索拉扯的止不住發出嗚咽聲。

    秦守安只覺得唐婉蓉真是讓人煩躁,不說話但嘴裏一直在發聲。

    大凡是個男人都討厭女人有事沒事哼哼唧唧,好像正在把她怎麼的了一樣,容易讓人誤會他不是正人君子,壞了高潔的名聲。

    他手頭上加緊動作,把她的手先從一段繩索纏繞中解放,然後撥動着她旋轉,很快她身子就完全脫離,從空中往地下掉,秦守安連忙伸手一抄將她抱住。

    唐婉蓉緊繃着的一口氣鬆開,頭一偏靠在秦守安懷中,竟似暈厥過去。

    秦守安橫抱着她的身子,剛剛看她被繩索從身體各個位置纏繞,明明是很有肉的,結果這麼抱着,卻跟沒有骨頭似的纖柔輕盈。

    “姨娘,我雖然不是宗師高手,但是在天道門八年也不是白學的,普通人是真的暈厥過去還是在裝昏,我聽她呼吸心跳,感受下脈搏就清清楚楚。”

    秦守安不慌不忙地抱着她走進內室,將她放在矮榻上橫臥。

    自己則拉來一張禪椅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拳頭捏的緊緊,眼睫毛止不住顫動的唐婉蓉。

    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了不少紅印,胸口起伏不定,看着她小腳兒緊繃伸直,鞋子腳趾的部位微微凸起,讓秦守安懷疑她正在那裏摳了一個新的月到風來閣出來。

    內室中陷入了沉默,秦守安四處打量着,紅木束腰高花几上供着一尊慈眉善目的女菩薩像,窗下有一株剛剛開花的佛手。

    臺几上藍色的花瓶中插着兩枝桃花,香爐中燃燒着沉香、檀香、龍腦、麝香混合多種材料製成的絕塵香。

    種種香氣混合在一起,卻都不如美婦人身上的香氣好聞。

    秦守安感慨着,原來什麼時候、什麼朝代的女人,都會用各種香料彩妝等等物事將自己“醃入味”。

    “你……你怎麼還不走?”唐婉蓉忍不住哼了一聲後說話,知道自己沒法和練武之人比耐性。

    像那個女武官一說話可以一個時辰都不帶停的,但是也可以一整晚就藏在一個地方,連呼吸聲都聽不到,跟死物一樣一動不動。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要姨娘回答一下,父王和你的真實關係……儘管這是一個沒有太大意義的問題,我也得搞清楚纔行。”

    秦守安這樣坦誠、直抒心意的談話,沒有再藏着掖着心中的疑慮,其實就是一種示好。

    這是更高級別的示好,也更容易收穫對方真實的情緒回饋。

    像阿諛奉承,說好話,擺低姿態等等,根本談不上示好,對方只會覺得你多半是別有用心,更加提防。

    又感覺手指上不知怎麼的有些滑膩的溼潤感,連忙起身去水盆中洗了洗手,也沒有用唐婉蓉的手巾,運起氣勁蒸乾。

    像屋內那兩枝花兒一般的顏色,淺淺地浮現在唐婉蓉臉上,或許是剛剛被吊在橫樑上的後遺症,唐婉蓉只覺得胸口起伏,緊咬着嘴脣而呼吸急促。

    原本就盈滿春水似的眼眸,更被吹皺脈脈橫波……他……他洗手……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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