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澹臺燼說的話,你只是笑了笑不說話,不敢再開口說關於寂燁的話。
嚇死你了,你怎麼能忘記寂燁的元神在澹臺燼身體裏呢?真是腦子有坑啊,心裏一個勁的問候自己的腦子。
黎蘇蘇房間——
黎蘇蘇坐在桌子旁,表情出神的想着澹臺燼的事。
澹臺燼爲什麼要把她支走?難道因爲……他察覺到了什麼?
黎蘇蘇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然先前她怎麼接近他都沒讓他趕走,現在卻藉着放假的名義讓她回家休息。
怎麼想怎麼覺得有陰謀。
任務進度進行的如此緩慢,現在澹臺燼還對她起了疑心。
看來想要讓小魔神喜歡她是徹底失敗了,也不知青絲生出來了沒有。
想到情絲,黎蘇蘇就想到澹臺燼對你好的不行的樣子,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一下腦袋。
“對啊,稷澤前輩只是說一場夢一縷絲一滴淚,又沒有說一定要是喜歡我,爲我生情絲流眼淚啊。”
“小魔神愛上清禾,爲她生出情絲,我只要收集小魔神動情時流的淚不就好了。”想通了其中關竅的黎蘇蘇猶如揭開心結一樣,感覺前路又有了希望,又有動力了。
“到時候有了眼淚,滅魂釘不就有着落了,我黎蘇蘇真是聰明絕頂啊,哈哈哈。”得意極了。
剛高興沒多久的黎蘇蘇陡然停止笑聲,纔想起稷澤前輩說的話。
“稷澤前輩說他死後,荒淵結界只能維持三百日,我要趕緊收集眼淚纔行。”心情又從晴天變爲陰天,站起身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這澹臺燼怎麼還不回來?真是着急死我了。”
任黎蘇蘇這麼着急,主人公澹臺燼一點也不在意她的着急。
盛國王宮——
太監總管拿着截獲景國的軍報,恭敬的呈給蕭昳。
“陛下,截獲了澹臺燼的軍報。”
蕭昳接過軍報打開一掃裏面的內容,突然發火把紙條握成紙團扔到地上,眼裏是止不住的陰狠怒火。
“想不到這凜兒一旦有了軍權,就有了如此野心?!”
太監總管撿起扔在地上的軍報,恭敬的放在蕭昳面前的桌案上,開口安撫道。
“陛下息怒。”
聽到這話蕭昳更是火上澆油。
“朕怎能不怒?!沒聽到京城中那些傳言嗎!”
“他們說,宣城王早就對朕貿然出兵心存不滿!覺得朕是在窮兵黷武!在勞民傷財!”就因爲說的是實話所以蕭昳才這麼惱羞成怒。
太監總管諂媚的開口。
“流言,畢竟也只是流言。”
蕭昳聞言心裏沒有絲毫相信,畢竟在他心裏已經給蕭凜扣上了一個試圖篡位的帽子。
旁人再怎麼說,蕭昳也只會認爲他是在包庇蕭凜,一樣的包藏禍心。
“朕已經催促多日,你見他出兵了嗎?!如今這朝野上下,恐怕全都盼着朕,早點讓位給宣城王!”
你還知道自己不得民心。
太監總管心裏這樣想着,但卻不敢說出來,只能盡力爲蕭凜消除疑心。
“陛下,宣城王如此忠孝,不出兵,想必有他的考量,您是不是,多慮了?”暗裏指你就別老是瞎懷疑別人了,看誰都像亂臣賊子似的。
“嗯?!”當即就一臉陰狠的看着太監總管。
嚇得太監總管立馬跪下磕頭。
“奴婢該死!”
“朕看你這個賤奴也是他的人吧?來人!把這個賤奴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現在是一點也聽不得爲蕭凜說好話的,觸之即死。
“是!”
“是!”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跪地上拼命懇求,可惜上首的人只想殺人消消心中的怒火,根本不理會他的懇求。
“陛下!陛下饒命啊!陛下——!”被兩個士兵拖走時還在懇求蕭昳饒命。
直到太監總管被拖出大殿聲音漸漸消失,蕭昳才解恨的狠狠甩了一下衣袖,發出一聲陰狠的聲音。
“哼!”
盛國軍營——
一個士兵雙手舉着聖旨大聲喊着快速跑進主營帳,單膝跪下。
“報——,殿下,盛都來的旨意!”
上首坐着蕭凜,兩邊坐着各個部隊的領頭將領,都看向跪在地上的士兵,齊齊站起身。
蕭凜上前打開盛放聖旨的匣子,拿出裏面的聖旨拆開閱讀,在看完裏面的內容後,蕭凜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蕭凜的師叔龐宜知見此詢問。
“怎麼了殿下?”
蕭凜沒有說話,伸手把手裏的聖旨遞給他,示意他自己看。
龐宜知接過聖旨打開一掃裏面的內容,蕭凜轉身背對衆人開口。
“陛下嚴令我們三日之內必須北渡。”
聞言其中一位將領就開口。
“這可怎麼辦呢?如果非要渡河傷亡定是不可能會少的!”
看完聖旨的龐宜知看向蕭凜詢問。
“那,殿下意下如何?”
蕭凜看了一眼龐宜知和幾位將領,神色複雜道。
“自然是謹遵聖旨。”此話一出,其中一位將領就抱拳說。
“殿下,屬下有一言不吐不快。”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況且您也說過,只要我們不動如山,守住墨河並不難。”
“倘若貿然出擊,則幾乎是必敗之局啊。”
蕭凜如何能不知道是必敗之局,可是他是盛國的臣子,不能退。
“我是盛國的臣子,是陛下的兒子,君與父皆不可違背,便由我帶領兵士,做最後的一戰。”知道是必敗之局,可是他沒有退路,只能前進。
“這仗可怎麼打啊。”
“就是啊。”
“是啊。”
“這可如何是好啊。”
聽到蕭凜的話幾位將領紛紛與身邊的同僚議論,清一色的都是不知該怎麼辦,因爲這一戰是不容置疑的,必敗。
景國王宮——
澹臺燼正在看摺子,葉清宇走進殿內單膝跪下稟報道。
“陛下,蕭凜渡河了,已在北岸登陸。”
澹臺燼隨手放下看了一半的摺子,站起來。
“如朕所料,盛王他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