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氣死人不償命。
所以左右他都逃不了一頓毒打?
周景宇左右觀察着四周的情況,想要尋找機會突破蘇十鳶一行人的重重包圍。
但是蘇十鳶絲毫不給他機會,不僅將山洞外團團圍住,更是在外圍設置了一個結界,防止周景宇逃出去。
“交出你身上的玉牌,老老實實挨一頓打,你不就可以順利離開了嗎?”蘇十鳶笑得人畜無害。
周景宇聞言嘴角抽了抽,這也叫順利離開?這臭丫頭是不是對順利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此時南域的一衆弟子虎視眈眈的盯着仲星劍。
儘管周景宇是化神期強者,但是他的化神期修爲似乎對蘇十鳶絲毫都起不到作用,接連兩次他都敗在了蘇十鳶的手下。
周景宇已經對突破此處的重重包圍喪失了信心。
只不過想要他就這樣束手就擒將手中的玉牌給交出來,周景宇覺得心中不免有些憋屈。
所以就算他最終逃不出玉牌被搶的命運,他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蘇十鳶也看出了周景宇心中的打算,擡手一招,南域的一衆弟子瞬間全都朝着周景宇攻了過去。
周景宇看見蘇十鳶和她的幾個師兄都沒有出手,頓時冷哼了一聲。
他感覺自己被小看了。
畢竟他可是化神期強者,儘管他此時體內的靈氣不足,但也不是這些金丹期弟子能夠抗衡的。
周景宇隨意的擡手一揮,就想將迎面朝着他撲過來的那些金丹期弟子給扇飛了出去。
但是下一瞬周景宇便驚訝地發現,他的修爲不知道何時竟然從化神期跌落到了金丹期修爲!
“臭丫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對我做了什麼?”
蘇十鳶輕輕挑眉一笑,並沒有回答周景宇的問題,而是雙手抱臂,靜靜地站在一旁欣賞周景宇被南域弟子羣毆。
柯昊然沒有想到蘇十鳶剛纔跟他說的陣法竟然如此有效,錯愕的上前問道:
“小師妹,你是如何想到這個陣法的?”
“實在太神奇了,竟然真的將周景宇的修爲壓低了兩個境界!”
“這種陣法還真是聞所未聞,從未聽過。”
蘇十鳶朝着柯昊然笑了笑,這個陣法是三年前她被困在中域地下空間,收服金蓮異火的過程中無聊想出來的。
之所以會想到這樣的陣法,還是因爲中域設有禁制,所有的妖獸修爲都不能超過金丹期。
蘇十鳶便想着是否能夠設置一個陣法,可以將進入陣法中的人壓制到特定的修爲
不過這還是蘇十鳶第一次使用這個陣法,所以周景宇是再一次成爲了蘇十鳶的試驗品。
但是這個陣法不太適合用於對戰之中,因爲設置陣法所需的時間過長,必須得提前設置好。
所以蘇十鳶提前趕過來,第一時間便在周景宇的洞口外佈置好了陣法,等到蘇十鳶扔進爆炸符將周景宇從山洞之中逼出來時,周景宇便正落入了山洞外的陣法之中。
只不過蘇十鳶對於這個陣法的研究還未完全成型,所以目前進入陣法之中的人修爲最多隻能被壓低兩個境界。
但是蘇十鳶對於這樣的結果並不滿意。,
她還想將此陣法進一步研究,希望所有進入陣法之中的修士能夠被壓制到築基期。
只不過以蘇十鳶目前的修爲和精神力而言,這個陣法對於煉虛期以上的修士來說無用。
此時,陣法之中的周景宇修爲只有金丹期,卻面對三十幾個金丹期的弟子,雙拳難敵四手,不多時,周景宇就被羣毆得面目全非。
一聲聲慘叫從前方傳來,周景宇沒一會兒便被揍成了包子臉,渾身上下幾乎都被招呼了一遍,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只不過哪怕被揍得如此之慘,周景宇卻依舊不願意捏碎玉牌就此離開。
畢竟他若是主動捏碎玉牌被淘汰出局的話,出去後他無法向萬劍盟的盟主交代。
但是如果他是被蘇十鳶等人圍攻,由蘇十鳶將玉牌捏碎將他淘汰出局的話,這性質就不一樣了。
“停停停,我給!玉牌給你們!”
周景宇高聲呼喊着讓蘇十鳶停手。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還不如早些將手中的玉牌交出去!
如今周景宇心中簡直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原以爲自己化神期的修爲,怎麼也能將南域的弟子折損一部分,卻沒想到自己傷成這副模樣,南域的一衆弟子卻沒有折損一人。
周景宇忽然覺得蘇十鳶就是他的剋星,但凡每次遇見蘇十鳶,他都沒有好下場。
蘇十鳶將周景宇的玉牌收下。
周景宇並不知道蘇十鳶向他要玉牌做什麼。
眼看着蘇十鳶將玉牌捏在手中把玩,周景宇以爲下一秒蘇十鳶就會捏碎玉牌將他淘汰出局。
但是周景宇左等右等,卻並未看見蘇十鳶將他的玉牌給捏碎。
周景宇頓時心中滿是疑惑,難不成蘇十鳶這臭丫頭還能放他一馬?
這完全不是蘇十鳶的行事作風啊。
現在距離放逐之地個人賽結束的時間只剩下不足一個時辰,如果他的玉牌一直沒有被捏碎的話,一個時辰後,他便可以用玉牌上的積分來角逐個人賽的排名了。
正當周景宇還疑惑不解的時候,蘇十鳶終於行動了起來。
只見她以手爲筆,在玉牌之上繪製了幾個繁複的符號。
周景宇並沒有看懂蘇十鳶寫的是什麼,但是直覺告訴他那些應該是與陣法相關的符號。
只是蘇十鳶在玉牌上面繪製陣法是爲了做什麼?
下一瞬,只見周景宇的玉牌忽然亮起了一陣銀光。
光芒之中浮現出“978”幾個數字。
蘇十鳶看到這個數字的時候,微微一愣。
沒想到周景宇竟然在短短的一天時間裏拿到了如此多的積分,看來周景宇爲了能夠幫東域爭一口氣,還真是挺努力的。
緊接着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之中,蘇十鳶拿出了十枚玉牌,繼續以手爲筆在半空之中繪製了一個繁複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