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的西域弟子全部都氣沖沖地衝了上去,想要圍攻南域衆人。
只不過他們在跑過去的一瞬間,似乎察覺到了肩膀上有一股無形的壓力,
等到他們發覺不對時,西域衆人驚恐的發現他們的修爲竟然降低了好幾個境界!
“怎麼回事兒?我的修爲怎麼從元嬰期跌落到了築基期?”
“你這算什麼?我的修爲的已經快要跌到煉氣期了!”
西域衆人還來不及想明白他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讓他們的修爲跌落得如此之快,就看見南域的衆弟子瞬間像是餓狼撲食一般朝着他們而來,各色的靈力攻擊朝着他們不要錢的砸去。
南域弟子大多都是金丹期修爲,原本以爲進來之後會處處受限,沒想到蘇十鳶竟然研究出了能夠讓敵人修爲降低的神奇陣法!
這一路過來,他們竟然連化神期強者都揍過!這說出去誰能相信?
西域的弟子這時還在嚷嚷:
“老子可是元嬰期強者!你們敢動手,後面進入遠古祕境的團體賽,老子一定打得你們滿地找牙!”
“還有我!你們敢打老子,後面的團體賽我讓你們南域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我勸你們還是收斂一些!比賽還沒有結束了!後面還有團體賽!小心我們西域讓你們南域在祕境裏面一無所獲!”
西域的弟子雖然不知道爲何他們的修爲會突然降低,但是他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畢竟他們丹田裏面的金丹都還在。
既然只是暫時的,那他們就不怕了。
大不了後面再找回場子!
只是南域的弟子似乎並不受他們的威脅,一個個笑得見牙不見眼。
南域弟子:“你們是不是傻?我們既然能夠將你們困住一次,還怕不能困住第二次?”
“哈哈哈!太好笑了!這時候了居然還敢威脅我們?兄弟們,往死揍!”
剛纔他們像是老鼠一般被西域的弟子追的到處亂竄,此時終於將他們引進了陣法,不好好將人招呼一頓都對不起他們剛剛跑的這麼累。
宴元青在一旁傻愣愣的看着氣勢洶洶跑過去收拾南域一衆人師兄弟們姿勢瀟灑的衝出去,沒一會兒便模樣狼狽的被打出來。
他在外面已經看出了蘇十鳶一行人所站的位置設有陣法,並且陣法很是詭異能夠壓低人的修爲,
好在他方纔沒有腦門一熱跟着衝上去,不然此時他也會被困於陣法之中,還要被一羣修爲比他低的弟子揍得面目全非。
想到這裏,宴元青的臉色便又黑了幾分。
他回頭看了林瑤一眼。
直到現在宴元青才明白過來,難怪林瑤會如此放心的後退到了一旁,原來林瑤並不是打算中立兩不相幫,而是堅信蘇十鳶一定會贏。
宴元青面色鐵青,眼看着不小心踏入陣法之中的西域弟子全都被揍得面目全非,所有的玉牌也全都被統一收走。
他是劍癡,對陣法一竅不通,貿然上去恐怕連他也會凶多吉少。
宴元青以爲蘇十鳶會將所有玉牌全都捏碎,將其西域的弟子淘汰,但是等了許久卻依舊沒有看見蘇十鳶捏碎,只是將玉牌全都統一收了起來。
玉牌收好之後,蘇十鳶轉身轉身看向宴元青幾人,如今整個西域就只剩下宴元青和身旁的十幾名弟子了。
眼看着蘇十鳶幾人朝着宴元青攻了過來,宴元青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他覺得棘手的是蘇十鳶設置的詭異陣法,但是此時陣法位置已經暴露,僅憑几個金丹和元嬰也想挑戰他這個化神期強者,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動手之前,宴元青還特地轉身看向了林瑤。
“瑤瑤,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一定不會傷害到她。”
林瑤聞言身體不自覺的抖了兩下,都最討厭宴元青這樣叫她,每次都聽到都恨不得找個桌子藏進去。
林瑤忍不住朝着宴元青翻了一個白眼。
“你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林瑤的心裏可不覺得蘇十鳶會輸。
只不過林瑤說的話在宴元青的心裏卻是另外一層意思,他以爲林瑤是在擔心他的安危,所以纔會提醒他先關心自己。
宴元青:“瑤瑤放心,我不會有事!”
林瑤:“……?”
什麼意思?她什麼時候不放心了?
如果硬要說不放心,林瑤倒是有些擔心蘇十鳶下手太狠,宴元青的狗命不保。
只不過林瑤此時卻懶得提醒,
這段時間林瑤都被宴元青纏的快煩死了,心裏巴不得宴元青被蘇十鳶暴揍一頓,留條命就行,畢竟大比之中鬧出人命了可不好收場。
蘇十鳶也沒有辜負林瑤的期待,將宴元青吊打了一頓。
一直到玉牌都被搶走了,宴元青還是一臉懵逼的狀態,第一次經歷懷疑人生。
他搞不懂蘇十鳶明明是金丹期,怎麼就吊打了一個化神期強者?
難不成蘇十鳶竟然隱藏了修爲?
所有人都被擊敗之後,西域衆弟子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輸!明明是他們的人數比對方要多一半,修爲也比對方要強上許多,但是最後戰敗的居然不是南域,而是他們西域?!
這簡直讓衆人無法接受,特別是宴元青戰敗這件事,對西域一衆弟子而言衝擊尤其大。他們一直都覺得宴元青超強,卻沒有想到他們無所不能的大師兄就竟然敗給了一個小丫頭。
距離比賽結束的只有一刻鐘。
蘇十鳶將所有人的玉牌全都聚集在一起,準備轉移上面的積分。
————————
明天就要進遠古祕境裏尋找二師兄凌飛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