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江茹雪口中的鳶姐到底是誰——蘇十鳶。
蘇十鳶最近一直都沒有出現,這也是讓伍陽心中疑惑和擔心的地方。
伍陽心中總忍不住懷疑蘇十鳶是不是躲在什麼地方設置陷阱,好讓他們全都一不小心就掉入什麼千奇百怪的陷阱之中。
只是這一天時間都快過去,比賽也即將結束了,但是伍陽卻依舊沒有看見蘇十鳶出現。
這讓伍陽不由得都懷疑蘇十鳶是不是被誰給淘汰了?
但是伍陽又覺得不太可能。
因爲蘇十鳶給他的感覺都很難對付,更別說是被其他的人給淘汰了。
伍陽忌憚蘇十鳶最主要的是因爲她身上千奇百怪的東西太多了。
讓伍陽覺得只要有蘇十鳶在,變數就會極大。
此時聽到江茹雪說蘇十鳶即將要出來。
也就是說她根本就沒有被淘汰。
但是她許久沒有出現卻是事實。
按照蘇十鳶的性子,除非是有什麼特殊情況,要不然她不可能會丟下同門自己藏起來。
只有一種可能——蘇十鳶肯定正在突破進階,纔會一直都沒有出現。
一想到這裏,伍陽的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雖然他知道蘇十鳶不過是金丹初期的修爲,就算是突破也了不起是金丹中期或後期。
伍陽忌憚蘇十鳶的地方也並不是修爲,而是她的契約獸以及千奇百怪的陣法和符紙。
……
蘇十鳶在不遠處觀察着前方的動靜,白阡陌有些疑惑的問道:
“主人,我們不出去幫忙嗎?”
蘇十鳶聞言搖了搖頭,
“先等等。其他三域的人暫時沒有動手,先不着急出去。”
現在其他三域的人加在一起已經有將近200人,而他們南域的人數不過才60人。
雙方的實力和人數差距都巨大。
扶雪風他們卻沒有離開,說明蘇十鳶留給他們的傳送陣盤大概率是已經用完了。
如今距離比賽結束的時間已經不足一個時辰。
伍陽他們也知道,就算是真的打起來,一個時辰的時間也不足以將南域所有弟子的玉牌全都搶來。
而且伍陽不知道南域有沒有和他們一樣將所有的弟子玉牌全部收集起來,放在了一人身上保管。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就算他們動手打起來,不知道玉牌藏在誰的手裏,也只會處處受限。
到最後非常有可能拿着玉牌的人活着拖延至比賽結束。
那麼南域依舊會是第一名。
所以伍陽覺得最好的方法就是逼迫他們交出弟子玉牌。
等了片刻,伍陽依舊沒有聽見南域有人回答他。
他不悅地伸手一抓。
離他最近的一名南域金丹弟子被抓了過來。
他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威脅道:
“我再說一遍,交出玉牌以及轉移玉牌積分的方法!!”
如果此時他們能夠瞬間將所有南域弟子淘汰的話。
按照現有的積分排名,北域會是第一名,西域第二名,東域第三名。
就算真的可以做到,伍陽也不甘心,因爲南域的總積分實在是太讓人眼饞了
他們在上古祕境之中累死累活,辛苦了如此之久,積分也不過才十幾萬,但是南域的總積分卻已經接近百萬。
排行榜上面的積分差距,讓北域這個第二名覺得十分難堪。
所以伍陽不僅要捏碎將他們南域的所有人全部淘汰出局,還要將他們的百萬積分據爲己有。
只是伍陽也發現了,南域的弟子並不是輕易會服軟的人。
此時他抓住的那個弟子剛好是戰鬥力不強的林武。
林武只是一位陣法師。
所以纔會如此輕易就被伍陽給抓住了。
伍陽見南域沒人回答他的話,他在抓住林武的一瞬間,就打算讓他嚐點苦頭。
只不過,林武在被抓住的第一時間便迅速捏碎了自己的玉牌。
伍陽突然察覺到手中一空,愣了片刻。
他剛剛打算將手中抓住的南域弟子虐待一番,以此來逼迫扶雪風他們將玉牌全都交出來。
伍陽猜想南域的弟子玉牌應該也和他們一樣被集中收起來,放在某一人的手裏了。
卻沒想到林武的弟子玉牌居然會在自己手中。
林武捏碎玉牌被傳送出去之後,伍陽迅速又出手抓住了一位南域弟子。
不過,那名被抓住的弟子也是瞬間就捏碎了玉牌被傳送出了上古祕境。
伍陽愣了下。
難不成南域的玉牌沒有被集中收起來?而是在每個人自己的手裏?
眼看着就要到比賽結束的時間,伍陽不想再等了。
他立即命令其他的人動手。
不管怎麼說,先將南域所有人的弟子玉牌搶到手再說。
哪怕最後他們不能得到南域的積分,也要將南域所有的人全部淘汰出局。
只是他們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不論他們抓住了誰,南域的弟子都會第一時間捏碎玉牌傳送離開。
不多時。
南域的所有弟子基本上都自己捏碎玉牌離開了上古祕境。
最後只剩下了扶雪風幾人。
鄒正奇:“伍陽,等等!你快看看排行榜!”
聞言,伍陽迅速拿出玉牌查看排名。
結果發現南域的弟子已經被淘汰瞭如此多,但是南域的排名卻依舊沒有改變。
甚至總積分就連一分都沒有少。
也就是說,剛纔被淘汰的那些弟子玉牌上面一積分都沒有?!
也對,既然擁有能夠轉移積分的方法,的確不用像他們這樣麻煩的將所有的弟子玉牌全都收集起來,只需要將玉牌上面的積分進行轉移就可以了。
伍陽看向扶雪風。
“我早就該猜到,所有的積分應該在你們的玉牌上!”
扶雪風負手而立,神色依舊淡然。
“主人,我們還不出去幫忙嗎?”
白阡陌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了,他眼看着南域的弟子一一被淘汰出局,幾次都險些沒有忍住上前幫忙,但是卻被蘇十鳶給拉住了。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