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外,貝爾法斯特和天狼星守在左右。

    楊肆康把書房門給關上,並且在貝爾法斯特回來之前就叫來了天狼星守在門口。

    貝爾法斯特雖然有鑰匙,但也不至於在這種情況下還進去打擾他。

    足足三個小時過後,書房的門打開,楊肆康從裏邊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

    “呼……貝爾法斯特,鎮海那邊怎麼樣?”

    “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將事情告知鎮海小姐,並且提醒了她們關於那些東西的危險性。因爲東煌當時在附近受到心智魔方能量波及的艦船受損,鎮海小姐對於這件事比較重視。”

    “那就好,我們也只能做到這一點了,不過就算是出了問題,大和級的三人現在都在,應該也不至於太糟糕。”

    “關於這點,約克城小姐似乎跟大和級的武藏小姐交換了聯繫方式,需要請約克城小姐聯絡嗎?”

    “不必了。”

    楊肆康擺了擺手,說道:

    “大和級在重櫻話語權雖然高,但是她們的實際立場可不一定是站在誰那邊的。重櫻內部的派系和互相之間的意見不同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在確保我們的利益一致前,武藏也不能輕信。”

    “是,主人。”

    楊肆康轉頭看向天狼星,上下打量着。

    這讓天狼星感覺有些疑惑,她歪了歪頭看着楊肆康。

    “感覺天狼星的氣質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楊肆康輕聲嘟囔着,不過聲音還是被旁邊的兩人聽見了。

    貝爾法斯特笑了笑看向天狼星,而天狼星莫名其妙地突然紅了臉。

    楊肆康仔細看了看,目光鎖定在了天狼星的頭飾上邊。

    “挺好看的,很適合你。”

    楊肆康笑着說道,天狼星臉紅得跟蘋果似的,低着頭沒有迴應。

    楊肆康走了出去,貝爾法斯特笑着看向了天狼星:

    “主人發現了呢,按照我們的約定,天狼星你接下來幾天就好好跟在主人身邊吧。”

    “可是,萬一打壞了主人的東西的話……”

    天狼星當然是想跟在楊肆康身邊的,但是她自己也清楚自己在戰鬥之外的部分跟女僕隊的其他人差得還很遠。

    總是不小心打碎一些什麼東西,或者搞丟點什麼。

    所以天狼星在很多時候都是楊肆康叫到或是有可能需要戰鬥的時候她纔跟在旁邊,其他時候則是跟着紐卡斯爾或是赫敏學習。

    期間雖然實際上也破壞了不少東西,不過楊肆康早早就穩定了資金的來源,再加上他選用傢俱什麼的都是選擇自己覺得合適的而不是貴的,所以損失倒也不高。

    可跟在楊肆康身邊就不一樣了。

    所以貝爾法斯特之前跟天狼星說讓她來負責主人的工作的時候,天狼星雖然很願意,但是還是拒絕了。

    但貝爾法斯特跟她打了個賭,給她換了一個不怎麼顯眼的髮飾。

    結果是貝爾法斯特贏了,楊肆康一眼就發覺了天狼星的變化。

    “我相信主人一定不會在意的,而且你不必考慮那麼多,畢竟你也是女僕隊的一員嘛。”

    貝爾法斯特笑着說道,然後就跟着楊肆康的腳步離開了這邊。

    天狼星猶豫了一會兒,吸了口氣還是跟了上去。

    從書房裏邊出來之後,楊肆康似乎整個人都放鬆了許多。

    之前雖然他也很多時候比較悠閒,可是除了一些固定的休息時間和看書的時候之外,其他時間他總還是會找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來做。

    而在貝爾法斯特她們發現楊肆康身上的不對勁之後,她就已經注意到楊肆康實際上很多時候根本就沒有徹底放鬆。

    但今天不一樣,從書房出來之後他彷彿解開了某種枷鎖一樣。

    貝爾法斯特沒有多問,而楊肆康從書房出來之後,倒是來到了庭院裏邊。

    剛回來沒一會兒的鈴木深月現在正在化身魔鬼教練一般的林書琴的指導下扎馬步。

    當然,因爲男性和女性身體結構上的微妙不同,具體的姿勢上的問題和需要注意的地點就不是楊肆康能多嘴的了。

    不過讓貝爾法斯特都覺得意外的是楊肆康去那邊不是去看深月受苦的,而是去找林書琴了。

    “你弟現在還在這邊吧?”

    “當然在啊,他又不可能自己游回去。”

    “那他這幾天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你有事找他?”

    林書琴疑惑地看着楊肆康,他跟自己的弟弟也就見過一次,而且她對自己的弟弟可太瞭解了。

    長了一張好臉,練出來一副好身材,然而是個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悶葫蘆。

    說傻的話倒也不至於,但要說機智的話那就更算不上了。

    就他那個性格但凡能跟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人建立起來一些交情,那也不至於有那麼好的硬件條件還單身到現在了。

    “我想找他指導指導我戰鬥方面的事情。”

    楊肆康隨口說道,但林書琴聽了這話卻皺起眉頭連連搖頭。

    “這不行,他做不來的。你要找人的話我就可以,有什麼問題直接跟我說就好。反正深月訓練的時間之外我都很閒,不用客氣。”

    楊肆康古怪地看了看林書琴,搖了搖頭。

    “不不不,這個你不行。”

    林書琴不滿地看了過來,楊肆康只好說道:

    “我是要實戰,直接動手的那種。”

    “切磋?那我也可以啊,而且我比那傢伙強多了。就他那屌樣,我一拳一個。”

    楊肆康無語地看着滿臉得意的林書琴,冷不丁地說道:

    “那你難道就不覺得你單身其實跟這個也有原因嗎?一拳一個?”

    林書琴的笑容消失了。

    深月忍不住笑了出來。

    “加練半小時。”

    林書琴面無表情地對深月說道,於是深月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而且我跟你打的話,我怕你晚上睡着的時候突然有航彈落在你頭上。”

    楊肆康說着指了指走廊那邊,大鳳正悄悄看着這邊呢。

    “……我給他打電話,你跟他動手不用客氣,往死裏打就好。”

    楊肆康看着林書琴,這可真是親姐啊。

    但他還是說道:

    “我是練過的,而且殺過不少人。”

    “……那就打個半死好了,不對,那你稍微克制一點吧。”

    楊肆康鬆了口氣,看來林書琴還是多少對自己弟弟沒有那麼殘忍嘛。

    “萬一給他打個起不來牀的話還得耽誤工作,拖累其他人那多不好啊。”

    林書琴隨意地說着,並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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