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給楊肆康送上咖啡,有些擔心地詢問道。
楊肆康一般不會早上喝咖啡,他對於茶的喜好要遠大於咖啡。
“沒有,只是很久沒喝咖啡了,想試試看。”
沒有加糖的咖啡很苦,不過對他來說這個味道算是久違了。
“天狼星,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聽到楊肆康問起,天狼星迴答道:
“今天沒有安排,我驕傲的主人。”
“沒有安排……”
楊肆康一邊啜飲着咖啡一邊思考着,片刻後,他放下咖啡杯,站起身來。
“去外邊逛逛吧。”
不知不覺地走到了熟悉的那個坡道上,不過因爲時間還早,這邊無人遊玩。
“楊先生這是在散步嗎?”
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楊肆康轉過頭看過去,微笑着迴應道:
“算是吧,畢竟現在無事可做。安蒂小姐這是又要去採訪了嗎?”
“呵呵,畢竟對我來說這是工作。當然,如果您願意接受採訪的話想必我的上司也不會在意我今天原定的日程有沒有完成了。”
“那可真是抱歉,我現在不太適合接受採訪。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這可真是太遺憾了。”
安蒂記者並沒有窮追猛打,禮貌地笑了笑便告辭進入了港區。
楊肆康的笑容收斂起來,自從他從重櫻回到白鷹這邊後,這似乎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位安蒂記者。
不,嚴格來說的話倒也不能完全說是頭一次,只不過之前幾次基本都是看到她在採訪其他人。
“主人?”
“沒事。”
楊肆康收回目光,隨意地開始在周圍逛了起來。
路上偶爾能發現一些在暗中跟蹤他或是監視之類的人員,不過人員水平上參差不齊,暗地裏似乎還不是同一批人。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會比較在意這些,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雖然沒有帶着南達科他一起出來,但是現在的情況他對自己的安全很放心。
不過在楊肆康準備回去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情況。
一個WBI的探員把他攔了下來。
耐心地聽完了對方那事務性的‘臺詞’過後,楊肆康微笑着看着面前這位探員,隨後把目光投向了他藏在外套下的那隻手。
“你是個剛被調到WBI的新人對嗎?”
“什麼?”
楊肆康的笑容變得愉快了起來:
“夥計,你有沒有思考一下爲什麼你的前輩們會讓你過來,而他們躲在那輛保持着發動狀態的車裏?”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你正在被他們當成一個試驗品,他們讓你過來,所以你來了。也許在車上的時候他們給你說了很多讓你亢奮且覺得自己身負某種使命與職責的話,但你知道嗎?”
楊肆康擡了擡手示意了一下,天狼星展開艦裝,艦炮直接對着面前這位探員。
“告訴我,探員先生,你知道你面前這玩意是什麼嗎?”
“……”
探員整個人都完全僵住了,他的表情變得十分尷尬,楊肆康彷彿能聽到他正瘋狂加速的心跳聲。
楊肆康伸出手拍了拍探員的臉,輕笑道:
“這特麼叫正義,新人。”
不等探員反應過來,楊肆康毫無徵兆擡腿一記正蹬踹直接將其踹飛出去。
這位探員直接縮成一個大蝦倒在地上,膽汁混合着他的胃液或是早餐之類的玩意吐了一地。
楊肆康朝着不遠處那輛轎車看了一眼,冷笑一聲返回了港區。
剛纔那樣的行爲和他以往的風格有些不同,但是在做完這些過後楊肆康頓時覺得心中的壓抑感消散了不少,整個人都身心愉悅了起來。
從昨晚上跟理查德在夢境中遭遇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好。
好人理查德,這個似乎是第一位META並且各方面來看都已經基本上屬於未知敵人陣營的傢伙危險至極。
儘管他在夢境中顯得遊刃有餘,甚至輕而易舉地將對方驅逐,但是那是因爲當時的環境問題。
如果是在現實中遇到,一個好人理查德足夠讓他死上一萬次了。
這也是讓他疑惑的地方,好人理查德對他好像太瞭解了,而且她什麼時候有入侵別人夢境的能耐了?
況且他不做夢的,好人理查德怎麼辦到的?
而且好人理查德在夢裏找上他而不是在現實中直接找上門來也很奇怪,以他對於碧藍航線的認知來說,現在好人理查德要是出現在他這個世界,那基本可以說是橫掃天下了。
戰鬥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次元,連抵抗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她並沒有出現在這邊。
楊肆康想不明白這一點,甚至產生了一個荒謬的想法,好人理查德該不會是被塞壬給牽制住了吧?
但想想好像也不太可能,這個世界現在哪有讓塞壬維護的價值?
不過很快他就不想這個了,反正也找不出頭緒,不如干脆不想。
反正現在好人理查德要是出現,他有什麼小花招都無濟於事,不如老老實實繼續腳踏實地地提升自己的研究進度什麼的。
不過回到港區後,他倒是聽到一個好消息。
建造室重新開放了。
迫不及待地來到辦公樓,直接找到企業……然後第三次被趕了出來。
“建造室開放了也不讓我建造,唉……”
無奈地嘆了口氣,楊肆康只好再次離開辦公樓。
他本來想去看看大鳳她們演習的情況,但是在辦公樓裏看到了兩個企業都在,他也就知道現在大概是沒有在訓練了。
回到別墅的時候,楊肆康倒是馬上就知道了大鳳在幹什麼。
她竟然在跟松鯛一起做衣服!
“大鳳你這是在學松鯛的手藝嗎?”
楊肆康表情有些微妙。
松鯛會製作衣服,甚至是會製作COS服,這個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如果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大鳳應該本來就會做衣服的吧?
遊戲裏大鳳的誓約婚紗都是她親手製作的,手藝不可謂不高了。
爲什麼要學松鯛的手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