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亦道一聽也拍手稱快,“不錯,劉京生這傢伙總算幹了一件爺們的事。上次孟祥宇找我說些有的沒的,我就想出手給她兩下子,就是沒好意思動手。能動手就不吵吵,這樣纔對。”
陳旭笑了,“對了,孟祥宇還跑韓阿姨的美容院去告狀了,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噢,對了,她也跟你告狀了吧?”韓亦道點頭,“是啊!太討厭了,自己到處惹事,還好意思告狀,拿別人都當傻子呢!”陳旭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過了幾分鐘,韓亦道突然說:“哎,不對呀,劉京生爲什麼和你在一起呀?”陳旭告訴他,“今天是劉京生生日啊,他買了蛋糕想和我分享,大冷天的我們倆又不能在外面喫蛋糕,就約在了咖啡館,沒想到孟祥宇也去了,哎,自打孟祥宇知道咱倆在一起就開始和我過不去,我招誰惹誰了。”韓亦道按着陳旭的肩膀,“等等,等等,我是說劉京生幹嘛和你分享生日蛋糕啊?”陳旭理所當然地說:“我們倆是朋友啊!他不和我分享和誰分享?”韓亦道一聽不樂意了,“你們倆是朋友?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那你們倆是朋友,那咱倆是什麼?”陳旭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着他,“我們倆前幾天就說好了要做朋友的,我們是朋友幹嘛非得你知道啊?咱倆不是男女朋友嗎?你想和劉京生換換嗎?”韓亦道撓撓頭,“誰要和他換。不對不對,你偷換概念,我是說不要和他做朋友。”
陳旭看着他,“理由呢?”韓亦道看陳旭有點不高興,就弱弱地說,“劉京生是我朋友,你不能和我搶!”陳旭強忍着笑意,“哦?劉京生是你朋友啊?什麼時候的事,我可記得你前幾天還叫他小白臉的,什麼時候你們倆成了好朋友了?”韓亦道心虛地說:“這是重點嗎?重點是我就這一個好朋友,你,你不能搶。我們倆高中就是同學,早就是朋友了,男女有別,你幹嘛插進來破壞我們的友誼。你不能這麼做的。”陳旭藉口去廚房倒水,蹲在地上捂嘴偷笑,果然被劉京生說中了。
陳旭端水出來,韓亦道正在打電話,“京生,今天你生日啊?改天給你補過,我叫幾個同學一起熱鬧熱鬧。不麻煩,一點不麻煩。給個機會,同學這麼多年了,怎麼這麼見外。必須的。到時候約你,不許推辭啊!”陳旭忍着不笑,“給誰打電話呢?”韓亦道理直氣壯,“給劉京生打電話呢,上次外婆住院的時候他還幫忙墊錢了,我得好好感謝他。”韓亦道一直不知道外婆是被母親氣到住院的。陳旭覺得有必要囑咐劉京生一下,別把事情說漏嘴了。
韓亦道想了想,“以前孟叔和李姨都是大學的老師,不過後來孟叔從政了,他現在是省教育廳的一個領導。李姨現在半退休狀態,身體不太好,有時候有些培訓機構請她去講講課。孟祥宇小時候是她爺爺奶奶帶的,因爲她爸媽工作忙,平時沒時間管她。小時候覺得她還比較正常,自打她和李東處上朋友就感覺她不怎麼正常了,妥妥一個戀愛腦,後來簡直病態。說來也奇怪,明明是她自己選擇了渣男,結果她恨上家人了,好像是別人害她的一樣。哎,真是不可理喻。從那以後,我就覺得她越來越不正常,說話越來越不靠譜,人越來越偏激,有時候有點躁狂,很嚇人,她媽媽都不敢出現在她面前,不然她的躁狂症就會發作。但奇怪的是她學業還挺優秀,搞不懂!我覺得她的精神出問題了,但她家裏人都不那麼想,別人也不敢說。她媽媽常常託我給她送東西,自己不敢去。孟祥宇呢,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家人的照顧,卻從不感恩,反倒覺得這是家人欠她的。”
陳旭試探着問,“作爲一個男生,你覺得孟祥宇的家長和你的家長哪一個更好一些?”韓亦道笑了,“這個根本沒有可比性,家長又不是自己能選擇的,我覺得各有利弊吧!我的父母急功近利,給不了我很好的正面教育,還好有外公外婆。孟祥宇家也差不多,她父母的掌控慾望太強了,凡事都要按照他們的意圖做,但是最後也是適得其反了,所以你要我說哪一種父母更好,我也說不出來,覺得都會有遺憾吧!我覺得孟叔和李姨一開始的時候弦繃的太緊了,現在孟祥宇不在他們掌控之中了,他們只能是不斷的討好,也算是過猶不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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