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生氣的嚷:“你說我想幹什麼?就你這像個小雞崽子似的,誰還能把你怎麼樣是咋的?有沒有點自知之明?誰能對你有想法,對你有想法的都是變態!”王雪伸手推了他一把,“你有病吧?我招你惹你了,大晚上的跑我這胡說八道什麼呢!”高山氣的指着她的鼻子道:“哎,我跟你說啊,你這個傻女人,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剛纔我明明看見有一個人在這偷窺。”王雪生氣道:“誰知道真的假的呀?我怎麼沒看見?”高山氣得伸手推了王雪的腦門一下,“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傻的?我騙你幹什麼呀?騙你有糖喫啊?明明剛纔有個人就趴在窗戶這往裏看。”說着,他伸手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監控,又往回調時間,然後指着一個黑黢黢的身影說:“你看!你看!晚上就是看不太清,你看是這個位置吧!”王雪一看,的確是有一個人趴在窗戶那往裏看。王雪這纔不那麼理直氣壯地吵了。但是她不想在氣勢上弱下來,就梗着脖子說:“那你幹嘛說讓我去你屋裏住?這個偷窺狂好賴是在外面,他又進不來,我跟你住一個屋子,豈不是更不安全?”
高山見王雪這麼說,氣的咬牙切齒,“你這個蠢女人,我真懶得管你,他現在是沒進去,但是你怎麼知道他後面會不會起什麼歹意?這窗子上連個護欄都沒有,晚上的時候打破了玻璃不就進去了。”王雪有些強詞奪理,就想跟他吵,“沒有護欄也是你的問題,誰叫你不安護欄?”高山氣的直喘粗氣,“這個保安公司裏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原本就是一羣大老爺兒們,以前晚上又沒人在這兒住,幹嘛安護欄呢?”
兩個人正在吵,突然一輛車停在門口,高山回頭一看,是陳旭開着林致遠的車過來了,他不解地問:“你們怎麼纔回來?怎麼還跑到我後面去了?”林致遠笑道:“問你旭姐吧!一路30邁。”
高山經陳旭一問,這下終於有了告狀的地方,他指着王雪說:“這個傻女人在屋裏開着燈,窗簾沒拉嚴。剛纔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外面有一個變態在那兒偷窺。我好心提醒她這裏不安全,讓她去我屋裏住,結果她不識好人心,髒心亂肺的,竟往歪處想。”林致遠笑眯眯的看着,一言不發,陳旭也忍着笑不言語。王雪看兩個人笑的意味深長的,趕緊說:“不是!他說那話就容易讓人產生誤會:我一個姑娘家,我憑什麼上男人屋裏去住啊?好說不好聽的!”高山急頭白臉的反駁說:“我又不在家住,我今天晚上夜班,我在盛世華府保安室值班,你上我屋裏,就你自己住。我把我那麼大的房子讓給你住了,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你幹嘛胡思亂想的?你以爲你是誰呀,好像誰都惦記你似的,你又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王雪梗着脖子跟他嚷:“你管我呢?還我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傾國傾城大美女能搭理你嗎?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流裏流氣的!”高山轉頭看着林致遠和陳旭,手卻指着王雪,告狀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女人,她講不講理,哪有這樣的?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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