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快,他們在村中找到了一處建築風格很明顯不一樣的房子。
這房子跟正常的農村房子樣式一樣,是個很簡單的平房,外表十分的破舊。
三人一下子就知道,這裏肯定有重要的線索。
只是三人卻都沒有第一時間過去。
根據他們的經驗,每個詭異世界中,都會存在這樣的關鍵地方,進到那裏,就會獲得非常關鍵的信息或者物品。
這些東西,對最終時刻非常有幫助。
但是相應的,裏面也十分的危險,甚至可以說,很大程度造成減員。
“怎麼辦?要不要去把那個新人叫過來?”打工人說道。
很顯然,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個替死鬼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小帥和約翰卻同時拒絕了他這個提議。
“那個小子未必是新人。”
如果真的只是新人的話,小帥也不介意拿對方當炮灰。
但問題是,對方可是以一己之力,攔住三個詭異一晚上!
根據暴龍的話,昨天晚上很明顯是那小子拿到的主動權,他不認爲這樣的人會是新人。
約翰跟小帥想的也是一樣,他也不認爲劉葉是新人。
對方很顯然有自己的行爲模式,這樣的人沒有必要得罪。
最後三人商量了一下,由小帥和約翰去平房當中,打工人則是拿出重要道具在外面接應。
他們也不擔心打工人逃跑。
因爲如果沒有這些關鍵的信息或者道具,想要在最終時刻逃出生天,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兩人進入到屋內,特意把門打開,防止在關鍵時刻出不去。
他們打量着這個屋子,這屋子內裏十分的破舊,甚至要比那些墳墓要破舊的多。
小帥從碗櫃中的碗判斷出,這一家應該是四個人。
這樣貧困的家庭,可不會浪費錢財去多買一個碗。
“看這裏。”
約翰在屋裏喊道。
小帥馬上過去,就看到約翰站在一個相架的旁邊,裏面是一張老舊的照片。
上面站着一家四口人,一對年老的,很顯然是這一家人的一家之中,而年輕的兩個是一對兄妹。
從相片上可以看出,裏面的妹妹長相十分漂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這次婚禮的新娘了。
很顯然這就是這裏的關鍵物品。
“準備好了嗎?”
約翰問道。
小帥點點頭,就看約翰拿出油燈點燃,隨後快速的拿起相架。
但就看這時,房屋的門突然關上,隨後一個帶着紅蓋頭的女詭瞬間出現在門口。
“唰……”
約翰手裏油燈的燈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
“快點,我堅持不了多久了。”
約翰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語氣有些急切的說道。
而小帥也沒有拖後腿,手裏拿出一張符篆迅速的貼在窗戶上,窗戶瞬間被打開。
兩人迅速的從窗戶中跳了出去,而在出去的瞬間,約翰的油燈熄滅了,約翰的臉色瞬間大變。
就看女詭瞬間出現在他的身後,一剪刀插到了胳膊上,連帶着身體就要被拽回去。。
約翰臉色大變,隨後面色一狠,抽出一把沾着血的匕首狠狠的砍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小小的匕首,卻是鋒利異常,在肩膀上一碰,約翰的整個手臂都消失了。
而這個時候,前面的小帥則是丟出一個繩子,約翰一把抓住繩子,然後被小帥拽了過來。
“走!”
兩人瘋狂的向遠處跑去,只是身後的女詭卻也追了出來。
約翰由於失血過多,根本就跑不快,眼看着就要被女詭抓住了。
“叮……”
一陣清脆的冷聲突然響起,女詭彷彿受到了傷害,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約翰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打工人立刻收起了自己的鈴鐺,然後跟小帥來到約翰身邊。
“你沒事吧!”
打工人趕來問道。
“死不了。”
約翰咬着牙,拿出繃帶,把斷臂纏上,然後拿出一顆藥塞進嘴裏。
幸好在詭異世界中受到的傷,回到現實世界中都能復原,要不然約翰也不會這麼果斷放棄一條臂膀。
只是接下來,他的戰力就要大減了。
“拿到東西了嗎?”打工人問道。
約翰慘白着臉,從衣服裏拿出相框晃了晃,卻在這個時候,從裏面掉落出一張紙條。
“今方家自願,把方小倩以十兩銀子賣給張員外,今後方小倩與方家斷絕關係,再無聯繫。”
“那個新娘就是方小倩了。她是被家裏人的賣了啊。”
打工人說着,就要伸手拿那張紙條,卻直接被約翰拿到了手裏。
“這個還是我收着爲好。”約翰淡淡的說道。
打工人尷尬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問道。
“接下來怎麼辦?還要繼續探索嗎?”
“先去跟暴龍他們匯合吧,看看他們找到了什麼線索。然後把我們知道的跟他們說一聲。”
要是可能的話,小帥也不想把這些信息告訴暴龍他們。因爲這東西就是保命符,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但現在這個問題是,這個任務實在是有點難,小帥沒有信息靠着他們三人能夠活下去,尤其是約翰還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要知道,最爲核心的婚禮可還沒有開始呢,所以還是合作爲好。
於是他們來到了劉葉和暴龍住的地方,只是剛到門口,他們三人的血壓噌的一下就上去了。
就看見暴龍盤着二郎腿,一嘚瑟一嘚瑟的,一隻手拿着毛嗑,一隻手不停的往嘴裏送。
當看到他們三人狼狽的樣子,暴龍愣了,隨後打了個招呼。
“喲,來了!”
三人:“……”
小帥嘴角抽抽的看着暴龍,問道:“這一白天,你就在這兒磕着瓜子?”
“沒,也吃了點地瓜。”
三人:“……”
小帥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你去把劉葉叫出來吧,我們找到了一點線索,是跟婚禮新娘子有關的。”
“是不是,她被家裏人賣了十兩銀子?”
“你怎麼知道?”三人震驚的問道。
卻看暴龍一臉悵然,嘴裏磕着瓜子道:“沒有什麼事情是一把瓜子打聽不出來的。”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