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沒事啊,你們不用這麼感謝我,我這個人沒別的,就是喜歡提拔後輩,雖然這個任務比較簡單,功勞也不太多,但是至少是一個好的開始是不。”
衆人:“……”
這尼瑪說的是人話嗎?這不就等於讓我們去打世界boss,結果告訴我們,獎勵就是一百銅錢嘛!
偏偏他們還拒絕不了,因爲他們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就是現在這個身份,一旦沒了這個身份,那就立刻會被羣起而攻。
所以他們很想問問那個缺八輩子德的系統,這任務哪裏福利了啊?這尼瑪是把我們當福利送出去吧?
要說這些任務中,沒有劉葉參加的那些比賽,他們進行的挺好,像是美麗家和英吉利啥的,不說百分之百贏。
但是勝率有個六七十還是有的,至少最後都能存活下來,但是隻要一涉及到劉葉,那就完蛋!
本來以爲這次任務可以不用去面對這傢伙了,結果這回可好,直接來了一個正面對決!
眼看着首領走了,他們互相之間大眼瞪小眼。
“這現在怎麼辦啊?真的要去殺劉葉去啊?那小子可是喪心病狂的主,跟他一夥兒的都沒好下場,就那個前一陣小日子那次,我們國家的高文,現在還在牀上躺着呢,大小便都得讓人伺候。”
一個英吉利的玩家哭喪着臉說道。
“不要急,我有辦法了!”
一個美麗家的玩家突然說道。
……
另一邊,在一段道路上,劉葉幾人揣着手蹲在路邊。
“那個阿龍啊,你說你這就不配合呢,不就是胸口碎大石嗎,你說練練能咋地?”
暴龍沒有說話,而是一臉憂傷的抽了一根菸。
“劉哥,不是我不配合,你要說一般的胸口碎大石我可以接受,但是……你讓我當大石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你這不是要賣藝,你這是要賣我啊!”
“不是阿龍,關鍵我也沒想到,咱沒有那麼大的石頭啊!剛好你體格合適,你裝一下石頭,然後我們演一下就好了嗎!我也不能真打!”
走了這些天,他們基本上沒要……掙到多少錢,畢竟這裏也屬於遭災狀態,雖然要比在黃城的時候強了許多,至少喫人的事情幾乎沒有了,不過也屬於有上頓沒下頓的,哪還有閒工夫看錶演啊。
不過最近這兩天卻是不一樣,也許是靠近城市了,來往的路上有一些商人,倒是給了他們點錢,劉葉等人也就更加賣力了,只是太過賣力了,合適的石頭讓他們打沒了。
暴龍:“……”
要是別人這麼說我也就信了,你說這話,我是一點都不信啊!本身在你身邊就有危險,結果你還給我整個大活!
“就是啊,你說你配合一下就行了吧,我胸口碎大石也沒你這樣要死要活的啊!”
小帥在旁邊嗑着瓜子道。
“你他麼躺我下邊,你當然不用要死要活的!”暴龍咆哮道。
“哎呀,這不是商量嗎,你說你還有情緒上了!”小帥跟劉葉示意一下,然後拉着暴龍到一邊。
“沒情緒!”
“是,我知道你一時間很難接受,畢竟你也沒經過系統的訓練,就上手這麼大的難度,是有點爲難你,但是咱們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劉哥表演就連七七不都要表演鐵頭功的嗎?我也一樣!”
“你不一樣,你那活多輕巧啊!就在那一躺,什麼也不用管,那力道全都在我身上了!”
“不是,你還真別瞧不起我這活,我這活你還真來不了了。”
“笑話,你這活給我我就能來!”
笑話,瞧不起誰呢,不就是往那一趟嗎!
“行,那我去跟劉哥說。”
說着,小帥走到劉葉旁邊。
“劉哥啊,那個阿龍說了,要跟我還,我來胸口碎大石,他來我那夥。”
“不是,你那活他能行啊?他一點經驗都沒有。”
這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了的。
“他非得要還,說不還就是瞧不起他,我勸了沒辦法。”
小帥一攤手很是無奈道。
“那行吧,既然阿龍這麼上進,那一會兒人間大炮就你來吧!”
暴龍:“……”
“不是等會兒劉哥,怎麼就人間大炮了啊?不是胸口碎大石嗎?”
“啊,但這不沒大石嘛,你也不願意當,我就合計開闢一下新的賽道。咱這個可簡單了。”
劉葉把步兵炮擡了出來,暴龍就看到原本的炮口上又裝了一個粗大的鐵管。
暴龍:“……”
他看着在那鬆了一口氣的小帥,顫抖的指着這貨。
“姓趙的……你以後生孩子沒*眼!”
那也得有以後再說吧!
而就在他們準備的時候,七七卻是向着遠處眺望着。
“奇怪,大毛他們今天怎麼還沒來啊?”
大毛他們是七七在這裏認識的小夥伴,是城裏的一些乞兒,這幾天他們表演的時候,都在旁邊看着,最後雖然不給錢,但是也會幫着收拾東西,或者帶人來看錶演。
一般來說,這個點兒他們應該已經到了啊。
就在七七有些疑惑的時候,卻看一個小孩子十分狼狽的跑了過來。
“大姐大,不好了,大毛被人打傷了!”
“什麼!”
卻聽喊話的不是七七,而是一旁的暴龍。
就看他一個縱躍,以一個不符合他身形的速度來到了孩子的身前,身上的肥肉Duang的一下上下跳動了幾下!
“真是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人敢打傷無辜孩童,此等惡行簡直是天理難容!劉哥,這事你得管啊!”
衆人:“……”
“額……你說的也對,那我們去看看吧!”
劉葉心裏還有些欣慰,這胖龍……不是,阿龍算是被他給調教出來啊!已經變成了一個心懷天下的大俠了!
小帥:“……”
他看着跪在地上,淚流滿面感謝上蒼的暴龍,心裏忍不住一陣無語,還真讓這小子躲過去了。
幾人很快來到乞兒們所在的破廟,剛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