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像是普通的聚集在一起狩獵生活的劈斬司令那麼簡單,可以說這隻僕刀將軍很大概率曾是什麼人的寶可夢。
不過這也不是林秋羽該過問的了,林秋羽注意到了那隻異色的劈斬司他此時靠着一棵樹的樹幹,手裏拿着一片樹葉製作的草地吹奏着音樂。
“劈斬司令。”林秋羽走到了劈斬司令身邊坐下,“你很悲傷是嗎?不管是眼神還是音樂似乎都在訴說你很悲傷。”
“劈斬。”不關你的事。
劈斬司令丟掉草笛別過腦袋,眼睛看向看天空中的一輪明月,繁星在夜空中點綴硬撐着最大最亮的月亮。
“別害羞嘛,有心事的話可以說給我聽啊。僕刀將軍對你很重要吧。”林秋羽盯着劈斬司令淡淡的開口,“其實我也有一隻對我很重要的寶可夢,他的名字叫路卡利歐。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是在我剛上高中的時候那時候他還是一顆蛋,他是我爸爸路卡利歐的孩子我和他從高中時相遇,我一點一點的陪着他他也陪着我。
是時候我的高中生活有點無聊,我很多時候都在學校和武館度過。不過其實我也不是很討厭這種生活,但是那時候有利歐路陪着我我很開心。高三的時候我和凌悠認識了,差點忘了你不知道凌悠是誰。
凌悠是對我很重要的人類,嗯怎麼說呢感覺應該和僕刀將軍對你一樣重要?我也說不上來,因爲我們的關係好像也沒有特別特別的親近。不過沒關係能夠和他一起旅行也是非常珍貴的回憶,還是說迴路卡利歐吧,利歐路進化的那一次啊......”
林秋羽滔滔不絕的向着劈斬司令訴說着自己的故事,就好像打開了話匣子一樣。一開始的劈斬司令還有些煩躁但是漸漸的就沉迷在故事裏了。
“講完了。”林秋羽把迄今爲止的所有旅程講給了劈斬司令聽然後一臉期待的看向劈斬司令,“那麼可以說說你的故事嗎?我很好奇。”
“劈......劈斬”好......好吧。
劈斬司令被林秋羽真摯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低下了頭緩緩開口。他知道這人類是波導的使者能夠聽懂寶可夢的話,這是將軍曾經告訴他的。
回憶起往死劈斬司令的記憶不禁回到了兩年前的一個雨夜,當時的他還是一支劈斬司令手下的一個駒刀小兵。
他的首領輸給了一個獨眼的劈斬司令,作爲首領的劈斬司令被殺死而作爲原來首領的部下,他們也被收編進了獨眼劈斬司令的麾下。
只是對比起獨眼劈斬司令自己的部隊,他們的待遇就差的多。而他作爲顏色不一樣的傢伙受到了歧視,在一次和霸道熊貓族羣的戰鬥中他被打至重傷被拋棄在了河邊。
奄奄一息的駒刀小兵爲了逃避霸道熊貓的追擊只能掉進河流裏,湍急的河水沖刷着他將他的血腥味沖淡將他衝入下游,最後他被水裏的寶可夢不小心打到了岸邊。
他獨自一人遊蕩在森林裏,沒有族羣和首領他不知所措在那時他遇到了僕刀將軍,僕刀將軍帶着一隻駒刀小兵也就是他的女兒,僅僅兩個人就打贏了獨眼劈斬司令和他部下的所有人。
此時異色駒刀小兵還想回到族羣裏,他鼓起勇氣向獨眼劈斬司令表示忠心擋在了他身前,但他很弱弱小到不需要僕刀將軍出手。
僅僅是一個眼神他就顫抖到雙腿發軟,但是他很勇敢他用着兇狠的表情迴應,但是卻沒有揮刀的勇氣。
僕刀將軍將他們收入麾下,他很賞識異色駒刀小兵的勇氣作爲老師僕刀將軍指導他成長去戰鬥。
漸漸的他進化成了劈斬司令他也瞭解了僕刀將軍父女是被人類放生的寶可夢,因爲沒辦法繼續戰鬥而重新培養新的僕刀將軍又很麻煩於是父女兩人被放生在了森林裏。
他成爲了僕刀將軍集團的左膀右臂之一,因爲僕刀將軍的個性比起獨眼劈斬司令要和善很多他們也很少像以前一樣賣命的戰鬥。
直到幾個月前僕刀將軍的身體惡化,這座森林裏的其他劈斬司令變得按耐不住了,他們聯合起來組成了惡之軍團對僕刀將軍組建的鋼之軍團發起進攻,兩把打的難分難解。
但是眼看着僕刀將軍越來越虛弱,失去了僕刀將軍他們將很難和人數更多勢力更大的惡之軍團戰鬥,沒有辦法之下劈斬司令想到了人類。
但是僕刀將軍不能輕易離開這裏,又沒辦法向喬伊解釋緣由,劈斬司令這纔想到了偷藥來治療僕刀將軍的行爲。
不過很顯然他失敗了,也沒法救僕刀將軍而僕刀將軍的生命也即將走向終點。也正是因爲這點劈斬司令靠在樹邊暗自神傷,吹起了笛子。
這手草笛也是僕刀將軍的女兒教給他的,可以平復自己的內心據說是僕刀將軍向一位羅絲雷朵學習教給了他女兒如今又教給了他。
劈斬司令將自己的故事講完眼睛也隱隱閃着淚光,林秋羽心疼的看着劈斬司令雖然很想抱抱他但是滿身的利刃,林秋羽還是收起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沒事的。”林秋羽溫柔的撫摸着劈斬司令的腦袋,“雖然我不知道僕刀將軍能不能堅持到那個時候,但是傳說中的寶可夢鳳王和哲爾尼亞斯都擁有着拯救生命的能力,所以也許還有機會。”
“劈斬!”真的嗎!
劈斬司令頓時眼前一亮激動的看向林秋羽,他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種力量。他是知道有些寶可夢能夠治癒別人,但是從來沒聽說過還有起死回生的力量。
如果是真的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一定要找到那個鳳王或者哲爾尼亞斯,他想要拯救自己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