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大步走了進去,來到牀邊執起文瑛的手腕。

    她從空間裏拿出一根銀針,便要紮下去。

    山賊見狀,臉色大變。

    他一把抓住簡安安的手臂,怒道:“你幹什麼,還想害我們二當家的不成?”

    簡安安瞪了眼山賊,語氣十分冰冷的道:“怎麼的,難道你會解這個毒?”

    一句話將那個山賊堵的啞口無言。

    一旁的盛方衝着山賊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山賊只好鬆開簡安安,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簡安安沒有再理會這倆人,她直接將銀針紮在了文瑛的手腕上。

    輕輕捻動着銀針,很快從文瑛的手腕處,流出了一股黑血。

    簡安安將銀針拔下來後,又拿出一顆解毒丸,塞進了文瑛的嘴裏。

    做完這一切,她纔回頭對兩人說道:“再過一個時辰,她就會醒過來。”

    簡安安說完,沒有再理會兩人,轉身走了出去。

    簡安安坐回到座位上,旁邊的大夫人小聲問道:“怎麼樣,給那個二當家解毒了嗎?”

    簡安安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放心吧,已經解了。”

    大夫人聽後,這才放下心來。

    所有人都等在大廳裏,沒過一會兒,盛方走了出來。

    他來到主座上,面對這些燕王府家眷,剛剛還緊繃着的臉,終於露出了笑容。

    他衝着燕王府一家抱拳說道:“還沒有跟大家介紹,在下曾是殷北城的城主,名叫盛方。

    如今是這座山寨的大當家。

    剛剛山寨裏的弟兄們不明真相,對大家多有得罪。

    在這裏我向大家賠個不是,今晚大家就在這山寨中住下來。

    我讓弟兄們準備好酒好菜,咱們今晚一醉方休!”

    見山寨寨主說話如此敞亮,燕王府家眷的臉上,也都露出了笑容。

    盛方看向楚君行,眼中流露出疑惑。

    “不知燕王爲何會來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否跟在下說一說?”

    楚君行靠在椅背上,沉聲說道:“如今我們再次相見,我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我是被皇帝扣上了通敵叛國的罪名,被貶爲庶民。

    我的府上被抄家,我和家人也被流放到殷北城去。”

    一聽到燕王府一家被抄家,還要被流放殷北城。

    原是殷北城主的盛方,心下頓時一沉。

    這座山寨距離殷北城並不遠,只需要翻過這座山,便可以到達。

    所以他對現在的殷北城,非常的瞭解。

    如今的殷北城,已經成爲了一座荒城。

    城樓上,還有重兵把守。

    他就是想回去當城主,也是不可能了。

    想到這裏,盛方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狠狠咬着後槽牙,怒道:“這個狗皇帝,當年屠殺了我殷北城那麼多無辜百姓。

    如今又把殷北城,變成了一座荒城。

    他竟然還將你們燕王府一家,派去那裏流放。

    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楚君行一家人聽到盛方稱呼皇帝爲狗皇帝時,他們也同樣氣憤不已。

    可是韓世和其他禁軍,在聽到這種稱呼時,卻是心裏一沉。

    那可是當今皇帝,不管他做了什麼,都不能用“狗皇帝”來稱呼他。

    這要是傳到皇帝耳朵裏,可是要殺頭的!

    盛方看了眼韓世和那些禁軍們,完全不在意他們心裏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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