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見尚冬月坐在桌前,一粒米飯都不喫。

    她眼睛都哭腫了,看來是哭了一夜。

    簡安安柔聲勸道:“冬月不要傷心,你先把飯吃了。

    你爹不會在縣衙裏關太久,我一定能把他帶回來的。”

    其他人也一再勸着尚冬月,讓她先把飯吃了。

    尚冬月見簡安安一再說,她會把尚丘帶回來。

    她終於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楚君行沉聲說道:“等喫完飯後,我也跟安安一起去縣衙。

    我倒要看看,那個縣令究竟長了幾個腦袋可以讓我砍。”

    簡安安一聽楚君行也要跟去,她立刻答應下來。

    很快衆人喫完飯,簡安安便要啓程去縣衙。

    身爲殷北城前城主,盛方自然也是要跟着去。

    嚴紹擔心楚君行去縣衙,會被縣令刁難。

    他身爲楚君行的部下,也要跟着一同去縣衙。

    大夫人看着四人這就要走,有些擔心道:“你們去縣衙一定要多加小心纔是。”

    楚君行知道他娘在擔心什麼,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燕王。

    如果到了縣衙,再被縣令扣下個擾亂公堂的罪名。

    恐怕他們四個人都很難脫身。

    雖然他現在不是燕王了,但是區區一個縣令,他還真沒把對方放在眼裏。

    簡安安衝着大夫人說道:“大夫人,你就放寬心好了。區區一個縣令而已,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大夫人沒有再說什麼,她看着四個人走出屋子。

    楚君行讓簡安安攙扶着他,簡安安也沒有說什麼。

    她將楚君行扶到了馬車上。

    嚴紹和盛方也上了馬車。

    去縣衙的路,盛方是知道的,便由他來當起了車伕。

    盛方駕着馬車,朝着縣衙方向走去。

    清水莊的人,見簡安安四人坐着馬車離開。

    他們已經有人知道,尚丘被縣衙的人抓走一事。

    他們立刻議論起來。

    “你們說,這家人是不是要去縣衙?”

    “我看八九不離十。”

    “這幾天尚丘一直給這家人修建房屋,恐怕他們這是去縣衙要人了。”

    “你說他們都這樣了,還能從縣令手裏要下人嗎?”

    “我看難,縣令的權利那麼大。他們都被貶爲了庶民,怎麼可能從縣令手裏,把尚丘要回來。”

    簡安安聽着身後,那些村民們的議論聲。

    她嘴角邊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她倒是要看看,那個縣令是長着什麼三頭六臂,說抓人就抓人。

    馬車走了半個多時辰,終於來到了縣衙門口。

    此時縣衙大門緊閉。

    守在縣衙門口的衙役,見到馬車停在門前,立刻走過來就要把簡安安四人攆走。

    “去去去,哪來的刁民,敢在縣衙門前停留,不想活了嗎!”

    衙役說着,手已經握上了腰間的刀。

    盛方從馬車上跳下來,怒瞪着兩個衙役。

    “讓你們縣令滾出來,我有話要問他!”

    兩個衙役像是見到了傻子般,哈哈大笑起來。

    “我家大人,也是你這等刁民想見就能見的,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兩個衙役說着,已經拔出了腰間的刀,朝着盛方砍來。

    盛方抽出腰間的劍,朝着衙役的刀上砍去。

    很快兩個衙役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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