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說着,大步走下臺階。

    他一把搶過衙役手裏的刀,朝着盛方砍了過來。

    就在這時,原本坐在馬車上的楚君行,一下子騰空躍起。

    他來到縣令身前,一腳踢飛縣令手中的刀。

    縣令被踢的立刻傻了眼。

    就在他愣神時,楚君行已經手握大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縣令嚇得兩條腿一陣哆嗦,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

    他急忙求饒道:“大俠饒命,大俠有話好好說。”

    其他衙役們見自家大人被擒,全都嚇得臉色難看。

    他們互相對視着,都不敢上前救縣令。

    簡安安看着楚君行動作如此行雲流水,她不由得一愣。

    好你個楚君行,都能使用輕功了。

    之前他還一副走不了路的樣子,讓她扶着他上馬車。

    原本簡安安還有些納悶,楚君行的身體不是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嗎。

    他怎麼還是一副走不了路的樣子。

    原來他都是裝的。

    簡安安的嘴角抽了抽,她從馬車上下來,走到縣令面前。

    “我聽說,你昨晚派人去清水莊,抓了個叫尚丘的人?”

    縣令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四個人是來找尚丘的。

    那傢伙現在正被關在牢房裏,被張大行刑。

    他可不能就這樣,把人給放了。

    縣令綠豆眼一轉,立刻說道:“大俠們,我這縣衙裏,根本沒有抓過叫什麼尚丘的人。”

    楚君行冷哼一聲,架在縣令脖子上的刀,加重了力道。

    縣令只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刺痛。

    他心裏一驚,怕是自己的脖子,已經被刀劃破了口子。

    楚君行冷聲道:“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昨夜派人去清水莊抓了尚丘。

    如果你現不放人,我現在就砍掉你的豬頭。”

    縣令一聽要砍掉他的腦袋,他嚇得雙腿一軟,就要跪在地上。

    楚君行拎着縣令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老實點!”楚君行說着,手裏的刀又探進去幾分。

    縣令嚇得官服都被冷汗打溼。

    他急忙求饒道:“大俠饒命,你容我想想。”

    簡安安見縣令這是不想放人,還想跟他們兜圈子。

    她冷笑道:“要想就進去想好了,我們有的是時間等你想出來。”

    簡安安說着,便對楚君行使了個眼色。

    楚君行架着縣令,朝着縣衙裏走去。

    縣令見自己逃不了,他雙腿發軟邁上臺階,還差點被臺階絆倒。

    盛方和嚴紹,也跟着走進縣衙。

    那些被他們打傷的衙役們,都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家大人被擒。

    衙役們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跟在他們身後。

    唯獨留下那幾個半個身子不能動的衙役,一臉痛苦地站在馬車前。

    走進縣衙裏,簡安安便讓盛方和嚴紹,去四處搜尋尚丘的下落。

    很快盛方便揹着尚丘回來。

    不多時,嚴紹也回來了。

    簡安安看到尚丘已經人世不醒,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

    從傷口上看,尚丘這是被酷刑所傷。

    簡安安瞪了眼縣令,“帶我們去牢房。”

    縣令看到尚丘被人從牢房裏背出來,他的心裏“咯噔”了一下。

    他那小舅子張大,怕是已經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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