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衝着縣令怒道:“豬頭,我勸你最好把鐵籠打開,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簡安安說着,用力推了推鐵籠,可是鐵籠卻紋絲不動。

    盛方和嚴紹,也急忙用力擡着鐵籠。

    可是巨大的鐵籠有千斤重,無論他們使出多大的力氣,都無法將鐵籠擡起來。

    縣令詭笑着捊了捊兩撇鬍須。

    “你當本官是傻子不成,放了你們,本官還能有命活嗎。你們就乖乖在這裏呆着吧!”

    縣令說着,朝着牢房裏漆黑的過道走去。

    簡安安縣令要跑,她急忙朝着縣令一揚手,淬了毒的銀針,立刻飛了過去。

    當銀針紮在縣令身上時,發出了“當”的一聲脆響。

    銀針應聲掉落到地上。

    縣令詭笑着轉過頭,對簡安安說道:“小丫頭,你不知道吧,本官可是穿了刀槍不入的錦雲甲。

    你那區區一根銀針,是奈何不了本官的。”

    簡安安再次飛出一根銀針,朝着縣令的腦袋上扎去。

    縣令見狀臉色大變,他急忙抓過身邊的衙役,擋在自己前面。

    銀針紮在了衙役的脖子上,衙役“哎呦”一聲,很快便氣絕身亡。

    縣令沒想到,這根銀針居然淬了毒。

    他不敢再跟簡安安多說一個字,抓着已經死掉的衙役擋在身前,一步步後退了出去。

    簡安安氣得咬了咬牙,現在她被困在鐵籠裏,根本沒辦法對付縣令。

    她只能眼睜睜看着,縣令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離開。

    那些受了傷的衙役,見縣令已經離開。

    他們衝着關在鐵籠裏的三人,囂張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之前不是挺能耐嗎,現在怎麼樣,出不來了吧。”

    “你們等着吧,等我們把傷養好了,就讓你們嚐嚐千刀萬剮的滋味。”

    衙役們說着,便轉身要走。

    簡安安現在雖然對付不了縣令,但她可沒說對付不了這幾個衙役。

    她手中已經多出了幾根銀針,朝着衙役們飛去。

    每根銀針都紮在他們的脖子上。

    毒素迅速擴散,流進了他們的血管裏。

    幾個衙役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就“撲通”幾聲,栽倒在地上。

    他們死時,臉上還掛着先前囂張的笑容。

    簡安安擔心着楚君行的安危,她來到楚君行剛剛所站的地方。

    那裏的地面已經合上。

    她也按照縣令的方式,在地上跺了下腳。

    很快地面上的石板,便應聲打開。

    她朝着裏面喊道:“楚君行,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裏面死一般的寂靜。

    簡安安更加擔心起來,楚君行剛剛康復一些,就這樣掉下去。

    也不知道下面有什麼機關,現在楚君行一點動靜也沒有。

    簡安安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嚴紹說道:“我下去看看。”他說着便跳了下去。

    簡安安剛要叫住嚴紹,就見他已經跳下去。

    她急忙拿出火摺子點燃,朝裏面照了照。

    裏面一片漆黑,火摺子根本照不到最深處。

    簡安安急忙喊道:“嚴紹,你現在怎麼樣?”

    等了半天,也沒有嚴紹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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