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早就想好對策,他哆嗦着身體,直呼冤枉。

    “大人,下官受到了小舅子的威脅,才提供了枯芽汁。

    可是下官並沒有參與投放,下官冤枉啊!”

    簡安安完全被縣令的話給氣笑了。

    楚君行踹了一腳縣令,怒道:“你堂堂一個縣令,會被小舅子威脅到。

    你覺得這句話說出來,誰會相信?”

    知府雖然對簡安安幾人有敵意,可縣令的話漏洞百出。

    他自然也沒有相信縣令的鬼話。

    知府重重拍了下案桌,怒道:“一派胡言!

    你若再不說實話,本官現在就免了你的縣令一職!”

    縣令知道知府是在說他,嚇得他渾身一個激靈,縮了縮脖子。

    他本想着自己的話,沒什麼漏洞,知府一定會向着他說話。

    卻沒想到,知府也不信他的。

    縣令囁嚅了半天,腦子也在飛速運轉。

    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找不出什麼好理由,來爲自己脫罪。

    知府見縣令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在心裏,已經給縣令定了罪。

    但僅僅只是投毒一事,還不能罷免縣令的官職。

    知府衝着衙役們喊道:“來人,給本官打他三十大板。”

    躺在地上的衙役,此時已經互相攙扶着站起來。

    他們聽命的,拿起板子,朝着縣令的身上重重打了下去。

    縣令被打的“嗷嗷”直叫,聲音如同殺豬般哀嚎。

    還沒等打完三十大板,縣令就已經暈死過去。

    衙役們仍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繼續打着板子。

    等到三十板子打完,衙役們退到了兩旁。

    知府看向簡安安四人:“縣令的罪已經得到了懲罰,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如果沒有,你們便自行離去,退堂!”

    簡安安見知府只是打了縣令三十大板。

    這麼不痛不癢的懲罰,頂多就是遭受一些皮肉之苦而已。

    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自然不會就此離開。

    簡安安立刻說道:“我剛剛已經說了,命令你罷免縣令職位。

    丟了他的烏紗帽,讓盛方大哥當縣令。”

    知府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簡安安。

    小小年紀,卻一再的口出狂言。

    “真是笑話,你有什麼權利命令本官?”

    簡安安見知府如此不配合,她只好拿出殺手鐗。

    她也不惱,假裝將手伸進衣袖裏。

    其實她已經在空間裏,拿出了一張龍紋令牌。

    這張令牌,是她在皇宮國庫裏偷出來的。

    見簡安安將手伸進衣袖裏,知府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剛剛那把紮在他帽子上的刀,就是簡安安丟過去的。

    她現在要幹什麼,拿暗器不成?

    就在知府內心十分忐忑時,卻見簡安安拿出了一塊用純金打造的令牌。

    簡安安將手中的龍紋令牌,朝着知府一伸。

    “見此龍紋令牌者,猶如見到當今皇上。

    你個知府小官,還不過來跪下!”

    知府一聽是龍紋令牌,嚇得渾身一哆嗦。

    他急忙走過來,見簡安安手中果然拿着一塊龍紋令牌。

    他立刻跪在了簡安安面前。

    “皇上萬歲,萬萬歲!”

    師爺也同樣嚇得不輕,見知府大人都跪了,他也急忙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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