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他爹氣得氣血上涌,他“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張大他爹噴完血後,便躺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哼哼。

    盛方問道:“你們所說的這些,可有證據證明?”

    一個年長的家丁,立刻從衣懷裏掏出一張紙。

    他雙手捧着那張紙,對盛方道:

    “縣令大人,這是我們這些年做的所有壞事,我都給寫在紙上了。

    我就是怕日後會面臨現在的下場,我好拿出來證明自己是被主人逼迫的。”

    盛方衝着一旁的衙役睨了一眼,衙役立刻走過去,將那張紙交給盛方。

    盛方打開一看,上面果然寫着,多年來他們被張大一家派去做的種種壞事。

    盛方將那張紙往案桌上一拍,怒喝道:

    “來人哪,將這老頭子拖出去斬了。這些家丁關入牢房受刑。”

    張大他爹一聽要被吹頭,嚇得身體抖得更加劇烈。

    “縣令大人,還請高擡貴手,放過我吧。”

    張大他爹跪坐起來,連聲求饒。

    盛方沒有理會,衝着衙役們怒道:“還愣着幹什麼,將他拖出去斬了。”

    衙役們上前抓起張大他爹,將他拖出公堂。

    張大他爹一路哀嚎着,很快外面便傳來一聲慘叫,便再也沒了動靜。

    家丁們嚇得臉色煞白,他們急忙對盛方磕頭認錯。

    “求縣令大人饒了我們吧,我們都知道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盛方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把他們拖去牢房受刑,那具屍體也拖出去埋了。退堂!”

    衙役們紛紛走過來,抓起十幾個家丁,朝着牢房走去。

    屍體也被他們擡走。

    等到所有人走後,盛方立刻從縣令椅上離開。

    他大步來到簡安安和楚君行身前,熱情的招呼起兩人。

    “安安和君行今日就別急着回去了,留下來喝酒喫肉,我們好好敘敘舊。”

    簡安安笑眯眯的一口答應下來。

    楚君行也沒有異議,他也確實想跟盛方敘敘舊,問問他這兩天過得怎麼樣。

    三人來到盛方所住的宅院。

    這裏就在縣衙後身,院子比清水莊所住的地方,不知道要大出多少倍。

    什麼假山,涼亭,應有盡有。

    簡安安冷嗤道:“區區一個縣令,就住的這麼奢侈。”

    盛方也跟着吐槽起來:“他豈止是住的奢侈,府裏還養着二十多個少女。

    我聽她們說,她們都是被原縣令抓來的。

    每天夜裏,原縣令都要從她們之中挑選一個出來,陪原縣令睡。

    我當了縣令後,便將那二十多個少女遣返回家了。”

    簡安安想到原縣令那肥豬模樣,強迫少女們跟他睡覺,她就忍不住乾嘔起來。

    那肥豬真是夠噁心人的,長得那麼醜,還抓來二十多個少女陪他睡。

    真是不要個豬臉!

    三人坐在涼亭裏,很快便有婢女端來了茶水。

    簡安安也是渴壞了,端起茶水喝了一大口。

    雖然這茶水比不了家裏的清泉水,但也比清水莊裏的井水好喝多了。

    楚君行問道:“盛大哥來當縣令,沒有被那些人刁難吧?”

    盛方冷笑一聲:“哼,豈止是刁難,他們還想殺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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