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婆一臉不好意思的道:“姑娘,我又有事想勞煩你了。”

    簡安安蹙了蹙眉,心想難道是小豆子又出事了?

    還沒等她問出口,林阿婆急忙說道:“這回不是小豆子,是我兒林生和兒媳發病了。

    我想請姑娘去我家裏,給他倆醫治,可以嗎?”

    自從簡安安給小豆子治好了身子,林阿婆就認定了簡安安的醫術了得。

    她今天正在家裏做飯,結果兒子林生和兒媳婦突然間吵着肚子疼。

    兩人倒在炕上,哎呦聲不斷。

    林阿婆突然想到了簡安安,便跑過來想請她醫治。

    簡安安聽後,立刻答應去給她家。

    楚君行聽到林阿婆的話,大步走了過來。

    “我跟你一起去。”

    讓簡安安一個人去,他不放心。

    簡安安沒有拒絕,便跟着林阿婆去了她家。

    尚冬月也急忙跟了過來。

    她作爲簡安安的貼身婢女,自然是要跟在簡安安的身邊。

    林阿婆看了眼尚冬月,就見她臉上的氣色比以前好了許多。

    不再像以往那樣,臉上死灰一片。

    林阿婆更加認定,一定是簡安安治好了尚冬月的病。

    她惦記着兒子兒媳,急忙帶着三人,往自家方向走去。

    來到林阿婆家裏,簡安安就看到炕上躺着兩個人。

    他們臉色鐵青,一臉痛苦的捂着肚子,在炕上打滾。

    小豆子坐在一邊,哇哇大哭。

    簡安安讓林阿婆先把小豆子抱出去,她要爲兩人看病。

    等到林阿婆將小豆子抱走,簡安安便給炕上的兩人診了下脈。

    不出意料的,他們都是中了枯芽汁的毒。

    這種毒倒是很好醫治。

    只是那個兒媳婦不但中了枯芽汁的毒,她還有急性闌尾炎發作。

    如果再不做手術將發炎的闌尾切除,那兒媳婦恐怕會穿孔而死。

    簡安安立刻從空間藥材庫裏,找了幾種草藥出來。

    她走出屋子,讓林阿婆去找來煎藥的容器。

    林阿婆一聽,立刻跑去廚房,拿來了一個小砂壺。

    簡安安將草藥放進砂壺裏,點了火便煎起藥來。

    屋子裏傳出兩人痛苦的叫聲,簡安安讓林阿婆進去安撫一下。

    她又讓尚冬月去井裏打了桶水過來。

    尚冬月拎着水桶,來到簡安安身邊。

    “小姐,這些水是用來做什麼的?”

    簡安安頭也不擡的道:“這些水是爲屋內的兒媳準備的。”

    尚冬月沒有再說話,只是專注地看着簡安安煎藥。

    很快藥便煎好了,簡安安將裏面的藥汁倒進兩個碗裏。

    她讓尚冬月去叫林阿婆過來。

    林阿婆急忙來到簡安安身邊,見藥已經煎好,便要把藥碗拿走。

    簡安安將林阿婆拉到了一旁,小聲說道:

    “你家兒媳體內除了枯芽汁的毒,還有另一種病。”

    林阿婆一聽,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她急聲道:“我兒媳得了什麼病,能治好嗎?”

    簡安安點了點頭:“治倒是能治好,就是比較麻煩一些,需要切開她的肚皮,切除有炎症的闌尾。”

    “什麼,要切開肚子?”林阿婆聽後,急忙擺手,“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林阿婆雖然聽不懂什麼叫闌尾,但她聽到要切開她兒媳婦的肚子。

    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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