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自明看到突然出現的簡安安,他的心裏頓時一驚。

    她是什麼時候進入到中州府的,爲何剛剛的混戰中,並沒有出現她的身影?

    簡安安見萬自明不說話,她手中加深了力度。

    鋒利的短刀沒入了萬自明的皮膚裏,劃破了他的脖子。

    刺痛襲來,萬自明不敢遲疑,急忙開口:“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密函?”

    早在簡安安說出密函二字時,萬自明就已經知道了,恐怕他派出去的人裏,有人背叛了他。

    簡安安見萬自明跟她裝傻,她冷笑一聲,手中又加深了力道。

    萬自明感覺到脖子上再次刺痛傳來,他生怕被一刀抹了脖子,額頭上已經沁出冷汗。

    簡安安看了眼正在戰鬥中的楚君行三人,他們已經殺死了一大半的士兵。

    她冷笑道:“恐怕你還沒明白現在的情況。

    不如我來告訴你,昨夜你派出去的那些人,已經全軍覆滅。

    而我就是密函中要砍掉腦袋的簡安安。”

    萬自明一聽對方是簡安安,心裏頓時一沉。

    密函中提到的簡安安,是個草包廢物。

    只要砍掉她的腦袋,並且殺了楚君行一家,他便可以得到殷北城的一切。

    萬自明當然相信密函中的話,於是纔派去上百人,夜裏去刺殺楚君行一家。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簡安安並不像密函中所說的那樣。

    她不但膽大妄爲,還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跑到他的身後行刺。

    如果他再不說出給他密函的人,恐怕他就要葬送在簡安安的手中。

    萬自明心裏明白,他現在已經算是擁有了殷北城的一切。

    只不過那些寶藏他還不知下落。

    他本想從發來密函的人那裏得知,寶藏的地點。

    可是現在他已經無暇顧及那麼多,還是保命要緊。

    萬自明在心裏盤算着,如果他保住了小命,日後他拿拿出虎符令牌,便可以號令千萬軍隊。

    到那時,楚君行一家即使有通天的本領,也逃不掉他的手掌心。

    想到這裏,萬自明急忙說道:“我若是說出密函主人,你是不是就可以放了我?”

    簡安安冷哼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跟我講條件?”

    萬自明心裏再次一沉,他渾身顫抖着,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我不敢與你談條件,只是不想死那麼快而已,還請簡姑娘手下留情。”

    簡安安自然知道,萬自明心裏打着什麼如意算盤。

    不過她也不怕萬自明將來會做什麼。

    畢竟那塊虎符令牌,此刻正靜靜的躺在她的空間裏。

    沒有了虎符令牌,萬自明就等於是個沒有實權的廢人。

    況且她還要將萬自明交給盛方處置。

    簡安安冷笑道:“留你小命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說出密函的主人便可。”

    萬自明以爲自己的話,已經成功讓簡安安相信。

    他急忙說道:“我現在就告訴你,那封密函是來自太淵國的一位大臣那裏。”

    “快說,是哪位大臣?”

    簡安安的心裏,越發懷疑起原主那不要臉的爹。

    就在萬自明即將說出大臣的名字時,不知從哪裏飛來一支利箭,直中他的心臟。

    萬自明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很快他便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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