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宗池將目光落回到盛方身上,他開口道:“我不認識那個人,與也他沒有任何仇怨。”

    盛方眉頭緊鎖,這件事有些複雜。

    幕後黑手一直沒有抓到,而那個兇手也已經死了。

    就連徐宗也都說,他並不認識那個人。

    見簡安安進來,盛方急忙站起身。

    “安安妹子來的正好,你給他服用的藥真是有效。”

    徐宗池再次將目光落到簡安安的臉上。

    原來她叫安安,就是不知道她姓什麼。

    簡安安聽到兩人在說關於這起案子的事。

    她衝着盛方微笑道:“盛大哥,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盛方急忙擺了擺手:“沒有沒有,你快給他看看,他身體是不是沒什麼大礙了?”

    簡安安走過來,輕輕掀開徐宗池的衣服。

    裏面纏着的紗布潔白無比,並沒有滲出血來。

    她拿起徐宗池的手,爲他診了下脈。

    他的身體雖然好了一些,但並沒有好太多。

    他能這麼快醒來,也算他命大。

    加上之前服過的藥物起了很好的作用,這也讓他說話時,顯得不那麼虛弱。

    簡安安正要放下徐宗池的手,卻被他一把抓住。

    簡安安眉頭微皺,不明白對方抓她的手做什麼?

    就見徐宗池輕聲道:“敢問姑娘,可是姓簡?”

    簡安安有些意外,這人怎麼會知道她的姓氏。

    她轉頭看向盛方,就見盛方也是一臉詫異。

    他並沒有告訴過徐宗池,關於簡安安的事情。

    他一直在爲這起案子困擾,見徐宗池醒了,便問他關於兇手的一些事情。

    簡安安要抽回手,卻被對方抓得更緊。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腳步聲。

    緊接着衙役的聲音響起:“大人,楚公子到。”

    楚君行大步走了進來,就看到簡安安正被牀上的男人抓着手。

    見兩人抓着手,楚君行的臉立刻冷了下來。

    他冷冷地看着徐宗池,身上也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簡安安有些怒了,急忙抽回手,怒瞪着徐宗池。

    她已經認定,徐宗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要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她肯定不會管他的死活。

    簡安安看向盛方,冷着臉道:“盛大哥,我能不能當着你的面,打死他?”

    盛方不由得一愣,他自然知道簡安安的脾氣。

    可是這人還不能死。

    他若是死了,那個幕後黑手恐怕就要更加逍遙法外了。

    楚君行來到簡安安身旁,目光仍舊冰冷的注視徐宗池。

    “他是誰,你們在做什麼?”

    簡安安知道楚君行誤會了她,正要開口解釋,卻被徐宗池搶了先。

    “你又是誰,與安安是什麼關係?”

    楚君行聽到對方喊的這麼親切,他冷哼一聲,低頭看向身旁的簡安安。

    他的臉上,冷的都快要結了冰。

    簡安安怒瞪着徐宗池,沒好氣道:“你快閉嘴,安安這個名也是你能叫的嗎?”

    要不是這個死登徒子抓着她的手不放,也不會被楚君行誤會。

    簡安安白了眼徐宗池後,這才解釋。

    “相公,剛剛我只是在給那人診脈,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

    楚君行沒有作聲,心裏卻在暗忖。

    兩人都抓着手不放了,難道這也叫什麼關係都沒有?

    對方還叫得那麼親切,任誰都不會相信,他們之間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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