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雙臂,環住了楚君行的脖子,主動吻上了他的脣。

    楚君行有些激動,這還是簡安安第三次主動吻他。

    他順勢將簡安安抱進懷裏,輕輕吻上她的脣。

    過了好久,楚君行纔不舍的離開她的脣。

    “君行,我已經休息夠了,換你休息吧。”

    “叫相公!”楚君行擡手輕撫着簡安安的臉頰。

    簡安安微微一笑,聲音悅耳的喊道:“相公,相公,相公!”

    她其實不太適應喊相公這個詞,但楚君行這麼喜歡聽,那她便多喊幾聲。

    楚君行笑了,他的笑容讓原本就很帥氣的臉,更加好看了幾分。

    簡安安已經休息夠了,她還惦記着徐宗池的病。

    若是不盡快將他的病治好,怕是縣衙裏的其他人,都會被他傳染到。

    “相公,我想早點把徐宗池的病治好,我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楚君行也明白,徐宗池的病具有傳染性。

    況且他也知道,簡安安跟徐宗池之間,沒有他的所想的那層關係。

    他起身時,一併將簡安安扶起。

    “走吧,我陪你去煎藥。”

    這一回,楚君行可不想放任簡安安一個人,去廚房煎藥。

    簡安安沒有說話,下了牀後,便走出屋子。

    盛方此時正在審理一起案子,並不知道簡安安已經醒了過來。

    好在他留下衙役在門外把守,見簡安安和楚君行出來,衙役急忙躬身行禮。

    “簡姑娘楚公子,我家大人還在審案,二位可以自便。”

    簡安安點了點頭,“我去廚房爲徐宗池煎藥,你就不用跟來了。”

    衙役應了聲後,並沒有離開,而是跟在兩人身後。

    自從發生了昨晚的事,縣衙裏已經戒備森嚴。

    衙役也被盛方下令,必須守在簡安安身邊。

    簡安安也不在意,便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她來到廚房裏,就見自己昨晚煎藥用的藥爐,此時正放在一旁的地上。

    藥爐早就被燒了個大窟窿,根本不能再用。

    廚房裏有廚娘在燒飯。

    她見簡安安進來,臉上掛起笑容:“姑娘這是餓了吧,飯菜很快就好了。

    你還是先回去休息,會有婢女將飯菜送到你那裏去的。”

    簡安安來了縣衙裏這麼多趟,廚娘早就認識她。

    簡安安見這裏的竈臺不能用,便衝着廚娘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她只能來到角落裏,讓衙役去找來一些木柴升火。

    她從空間裏,又拿出了一個新的藥爐。

    將幾種草藥放進藥爐裏,便放到火堆裏煎藥。

    途中簡安安問衙役:“昨天那個被捅了七刀的病人,現在怎麼樣了?”

    衙役應道:“那位病人昨晚咳了一夜,大人命我們躲得遠遠的,誰都不要靠近側室。”

    簡安安了然的點了點頭,看來徐宗池的病,越發嚴重了。

    等下她煎好藥去側室時,還得多喫一顆預防傳染的藥。

    就在簡安安煎藥時,楚君行的肚子裏傳出咕嚕嚕的叫聲。

    簡安安轉頭看向楚君行,就見他一臉窘迫的扭過頭。

    一想到楚君行找了她一夜外加一上午,怕是他都沒有喫過一頓飯。

    可是她卻在顧漠離的面前,喫過了不知是早飯還是午飯。

    “相公,你餓了吧。我這裏有些小點心,你喫點墊墊底。”

    簡安安說着,便從空間商超裏,購買了幾塊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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