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讓鬱心恢復健康,還需要打開她的心結纔行。

    簡安安拿出銀針,紮在鬱心的百匯穴和印堂處。

    她的手法穩準狠,看得鬱父鬱母都心驚肉跳。

    之前也有大夫過來,爲鬱心扎過針。

    可是他們扎針的手法,卻不如簡安安利落。

    鬱母緊緊抓着鬱父的手臂,緊張到手都在發抖。

    簡安安又拿出定心丹,塞進鬱心的口中。

    她輕輕捻動着銀針,不多時就聽到鬱心輕輕“嗯”了一聲。

    她眼皮微動,似是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鬱父和鬱母見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站在一旁的唐明軒,看着簡安安行鍼的手法,他不由得咦了一聲。

    這手法居然跟他不相上下。

    簡安安沒有理會唐明軒,她將銀針拔出,清理了一下便收進了空間裏。

    她又拿出治療精神疾病的藥,塞進鬱心的嘴裏。

    “你們拿些水過來。”簡安安對鬱父和鬱母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後,鬱母便跑去端了杯水過來。

    簡安安接過水杯,扶起鬱心的頭,輕輕餵了她幾口水。

    鬱心再次“嗯”了一聲,終於睜開了眼睛。

    她眨着一雙迷茫的眼睛,看向大家。

    當她看到鬱母時,鼻子一酸,眼裏泛着淚花。

    “娘,我剛剛做了場噩夢,我夢到小山掉到井裏,一直昏迷不醒。

    我還夢到你們都說要把我和小山攆出家門,讓我們母女倆這輩子不許踏進鬱家一步。”

    鬱母聽着鬱心的話,眼睛也跟着流了出來。

    她正要過來跟鬱心說話,卻被簡安安阻止。

    “她現在神智還沒有完全恢復,你先別過來。”

    鬱母急忙停下腳步,憂心地看着鬱心。

    鬱母難過道:“乖女兒,我和你爹怎麼可能會攆你出去,你在家裏住多久都行。”

    鬱母不敢說些刺激鬱心的話,只能順着她來說。

    鬱心衝着鬱母笑了笑,又看向其他人。

    她不認識這三人,但卻認出了唐廣。

    她與唐廣對視後,立刻尖聲大叫起來。

    “娘,你快把他攆走,我不想見到他!”

    鬱父鬱母轉過頭,瞪向唐廣。

    “你都聽到了,我閨女不想見到你,還不快滾!”

    鬱父氣得擡手就要打唐廣,卻見唐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岳父大人,你聽我解釋,那件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唐廣之前來過幾次,他想解釋,可是鬱家人卻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加上鬱心又瘋瘋傻傻的,他只能嘆氣離開。

    可是今天,他不能再讓事情惡化下去,他必須要把那件事說出來。

    即使是當着簡安安三人的面,他也要說。

    鬱心躺在牀上尖叫了幾聲後,便沒了動靜。

    藥效很快發揮了作用,鬱心沒有再像先前那樣瘋瘋傻傻。

    她一直在默默流着眼淚,卻不想再多看唐廣一眼。

    她全都記起來了,那個夢裏的事情有一半是真的。

    唐小山確實是掉進了水井裏,被救出來後就一直昏迷不醒。

    而她也在那一刻,急火攻心,變得瘋傻起來。

    鬱父見唐廣跪下來,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將手放了下來。

    “你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廣看了眼簡安安三人,張了張口,就要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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