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本就不富裕,這些錢也是她出去賣木耳,得到的一些錢。

    家裏也就剩這麼點錢,鬱母毫不心疼的,將錢遞給了簡安安。

    “姑娘,我家就剩下這麼些銀子,還請姑娘不要嫌少。”

    簡安安接過碎銀子,從中拿了一塊後,將其餘的全都還給了鬱母。

    “這些錢就夠了,剩下的你自己留着過日子吧。”

    鬱母看着歸還給她的碎銀子,激動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姑娘,你救了我外孫,還救了我閨女,你怎麼就只收這點錢。”

    她之前請來的大夫,不但沒救好她的家人,一開口就要十五兩銀子。

    可是面前的姑娘,不但救好了她家人,還只收了五兩銀子。

    這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鬱母突然想到,自家不是有很多木耳嗎,要不乾脆給這位姑娘拿一些好了。

    想到這裏,鬱母便轉身走了出去。

    簡安安又來到了隔壁,此時唐廣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說了出來。

    鬱父聽後,自知錯怪了唐廣,便將他扶起來。

    躺在牀上的鬱心,也在聽了唐廣的解釋後,心中的鬱結終於一掃而空。

    她之前全是聽信了桂梅的讒言,才誤會了自家相公。

    此時她看向唐廣的目光,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相公,是我錯怪了你。”鬱心說着,又流出淚來。

    這一回她是在責怪自己而流出的淚。

    她怎麼能只聽信桂梅的話,而不信自家相公。

    簡安安見到此景,走過去給鬱心診了下脈。

    見鬱心還有些鬱結在,她對鬱心道:“你家孩子我已經救醒了。”

    鬱心一聽孩子已經醒了,她急忙坐起身,就要下牀去看孩子。

    就在這時,鬱母大步走了進來,她的手裏還拿了一大袋子木耳。

    “姑娘,你幫了我家這麼大的忙,這些木耳你拿去吧。”

    鬱母說着,將一大袋子木耳,塞到簡安安手裏。

    鬱心急聲說道:“娘,小山醒了嗎?”

    “醒了,醒了。”

    鬱母臉上的愁容淡了許多,她上前攙扶着鬱心下了牀。

    鬱父聽到唐小山醒了後,急忙轉身跑去隔壁屋裏。

    鬱心惦記着唐小山,被鬱母攙扶着走出屋子。

    唐廣也想去看望唐小山,可是他沒忘記要感謝簡安安的事情。

    他從衣懷裏拿出錢袋,就要交給簡安安。

    “簡姑娘,你救了我娘子和孩子,這些錢你務必收下。”

    簡安安也沒有推辭,接過了唐廣的錢袋。

    唐廣又對簡安安千恩萬謝後,便跑去看望唐小山。

    簡安安見這邊也沒她什麼事了,便與鬱家人告別。

    三人走出鬱家後,唐明軒終於開了口。

    “簡姑娘,你剛剛爲那孩子治病時的手法,是從哪裏學來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簡安安瞥了眼唐明軒,淡淡道了聲:“你沒見過的事情多了。”

    唐明軒直接被簡安安的話,給弄得愣在當場。

    見簡安安和楚君行已經大步離開,他展開摺扇笑了笑,也跟着走出小巷。

    簡安安和楚君行上了馬車,便朝着清水莊的方向走去。

    唐明軒騎上自己的馬,並沒有再跟過去。

    他還要找那逃婚的姑娘,雖然沒有見過對方,便他這裏可是有對方的畫像。

    他有信心,只要有此畫像,他就能找到那個逃婚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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