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疼得咬緊牙關,一雙沒有眼皮的血紅眼珠用力瞪着簡安安。

    他想看清楚簡安安的模樣,可是鮮血模糊了雙眼,他什麼也看不清。

    只看到一抹俏麗的身影站在他面前。

    簡安安說話的聲音動聽悅耳,可是說出的話來,卻是讓人腳底生寒。

    “相公,你都剖了他的臉皮,我看要不乾脆將他整張人皮都剖下來吧。

    我還沒見過活剖人皮的場面,想想就很刺激。”

    死士聽的心裏陣陣發毛,這女子怎麼如此心狠。

    她還是個女人嗎?

    楚君行摟着簡安安腰的手臂緊了緊,這丫頭可真敢說。

    簡安安衝着楚君行齜牙一笑,道了聲:“我說着玩的,活剖人皮太血腥了,我怕看多了會做噩夢。”

    死士聽了這句話,暗暗鬆了口氣。

    他現在只求痛快一死,可不想再遭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簡安安看着死士極爲痛苦的模樣,終於說出了讓他一直渴求的話。

    “你這麼想死的話,我就成全你好了。”

    簡安安說着,拿出一小撮化屍粉,朝着死士的四肢撒去。

    化屍粉撒到的地方,立刻化成了屍水。

    死士本以爲自己可以痛快死去,卻沒想到手腳被化屍粉撒到後,一陣鑽心的劇痛襲來。

    他痛苦的哀嚎大叫,驚得樹林裏的小鳥們紛紛從樹上飛走。

    死士的四肢已經化成了屍水,他現在只剩下了半截身子和腦袋。

    鮮血頓時從傷口流出,死士終於沒有承受住身體的劇痛,活活被活死了。

    簡安安又撒了一小撮化屍粉,直接將死士化成了滋養土地的肥料。

    樹下的尹江,看到眼前的一幕,嚇得直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可是臉上的劇痛已經讓他快要承受不住,他自然不敢再對自己下手。

    萬一他的舌頭沒被咬斷,他豈不是又要遭受更多的痛苦。

    尹江看到簡安安朝他這邊走來,模糊的視線中,眼底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淚水將眼裏的血水衝開,終於讓他看清楚簡安安的模樣。

    “你是簡國公的大女兒,簡安安?”

    尹江曾見過原主,在他的印象中,簡國公的大女兒生性懦弱,被下人欺負了都不敢還手。

    沒想到她嫁給楚君行之後,竟然變得如此殘暴。

    簡安安倒是在原主的記憶裏,沒有搜尋出關於尹江的記憶。

    “一個狗雜種,不配直呼我的姓名。”

    簡安安說完,便將化屍粉朝着尹江的跨部撒去。

    化屍粉立刻將尹江的重要部位,化成了一灘屍水。

    尹江痛得渾身抽搐,他那讓無數女人都直呼舒服的地方,此刻就這樣成了屍水。

    尹江再也承受不住身體的痛苦跟屈辱,終於用力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隨着一口鮮血流出,尹江也在此時徹底噶了。

    簡安安看了眼天空,就見兩隻禿鷲正在高空盤旋。

    她沒有再浪費化屍粉,將尹江的屍體留給了那兩隻禿鷲。

    “我們走吧。”簡安安說着,就要使用瞬間移動功能。

    楚君行急忙出聲道:“我們騎馬回京州城。”

    簡安安有些狐疑地看着楚君行,從這裏到京州城,還有很遠的路。

    即使他們騎馬,也要走上幾天幾夜才能到京州城。

    “相公是有了什麼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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