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愧對爹孃的養育之恩,他們二老若是看到他這副醜樣子。

    一定會直接從墳地裏爬出來,將他打回到肚子裏重新回爐再造!

    簡安安看着兩人被自己嚇到的模樣,噗嗤一聲再次笑出了聲。

    她故意爲兩人濃妝豔抹了一下,確實是覆蓋好了他們臉上的胡青色。

    楚君行看着自己的兩個部下,被簡安安弄成這副鬼樣子。

    他一臉寵溺地看着簡安安,心想這丫頭向來不按牌理出牌。

    還真會出這種餿主意。

    簡安安爲了讓兩人能出這個房門,她又從空間裏拿出了兩張面紗,爲兩人戴上。

    “好了,這回就不會有人認出你們兩個了。”

    簡安安說着拍了拍手,爲自己想出的好主意,拍手叫好。

    “主人,我們這樣能出去嗎?”

    陳策是真的一步都不敢踏出這間房門。

    馬路也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楚君行。

    他家王爺就這樣眼睜睜看着他和陳策扮成女人的模樣。

    他怎麼都不勸說夫人一句,讓夫人想個更好的主意出來。

    現在他們兩人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簡安安低頭看了眼兩人的鞋,一看就是男人慣穿的鞋子。

    她想了想,便在空間商超裏瀏覽了一遍。

    還真被她找到了大碼的女鞋。

    她問了兩人的鞋碼,便將女鞋購買完,讓兩人換上。

    馬路和陳策雖然心裏有一萬個不願意,但他們還是照做的換上了女鞋。

    “行了,時間不等人。咱們快些離開這裏,還要去找江流他們。”

    楚君行說着,便率先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簡安安也快步跟上,只留下屋中的馬路跟陳策大眼瞪小眼。

    兩人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捂好臉上的面紗,大步走了出去。

    來到門外,兩人一直低着頭,生怕被別人看出他們是誰。

    好在他們已經交完了住店的錢,也不用再在客棧老闆那裏逗留。

    簡安安和楚君行來到客棧老闆面前,交了住店的錢後,便離開了客棧。

    四個人兩匹馬,根本無法同行。

    簡安安拿出銀兩,讓楚君行去再買兩匹馬回來。

    很快楚君行回到客棧門前,但他並沒有買馬,而是買了一輛馬車。

    簡安安知道楚君行擔心她一路上若是再騎馬,會引起身體不適。

    她心裏一暖,衝楚君行露出甜美的笑容。

    馬路跟陳策騎上馬,而簡安安和楚君行則上了馬車。

    由楚君行當車伕,四個人很快離開了禮宗城。

    一路上,楚君行不敢讓馬車走的太快。

    他回頭問道:“安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如果身體有任何不適一定要說出來。”

    簡安安笑了笑,柔聲說道:“我剛剛已經吃了安胎藥,身體不會有事的,咱們還是快些趕路吧。”

    楚君行這才放下心來,駕着馬車朝着馬路家的村子駛去。

    那個村子離禮宗城不算很遠,只需要走一個時辰的路,便可以到村口。

    一路上馬路跟陳策都感覺羞得慌,但他們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

    騎馬時,風吹起了臉上的面紗,直接將他們的臉暴露在外。

    好在路上的行人都沒什麼人看他們,這也讓兩人緊繃的神經放鬆了許多。

    就在他們即將走出禮宗城時,又有一夥追兵出現。

    馬路和陳策的神經又緊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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