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滄炎甚是惱火,他目光陰沉地看向守在一旁的江懷。

    “江懷,朕的寶劍呢?”

    江懷這才注意到,那把掛在龍榻邊的寶劍,竟然一夜之間不翼而飛。

    他嚇得急忙跪了下來:“皇上,奴才不知道啊。”

    昨晚他一直守在龍榻前,半步都沒有離開過。

    怎麼這一早上醒來,就不見了那把寶劍。

    難道說,皇宮裏又來了偷盜的賊人。

    不但盜空了國庫,就連這把寶劍也被盜走了?

    這個賊人到底是誰,爲何接連盜走皇宮裏的寶貝!

    楚君行一腳將江懷踹翻在地。

    “沒用的狗奴才,還跪在這裏做什麼,還不快去把那賊人抓到!”

    江懷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諾了一聲便快步退了出去。

    楚滄炎氣憤的一掌拍在龍榻上,差點沒將安裝在上面的監控攝像頭給拍下來。

    好在昨晚簡安安把那攝像頭安的很牢固,否則這要是掉下來,定會被楚滄炎發現。

    ……

    簡安安和楚君行騎上馬,朝着客棧走去。

    簡安安坐在馬背上,心裏默唸着皇宮龍和殿。

    很快她的眼前一閃,就出現了楚滄炎質問江懷的畫面。

    簡安安在心裏偷笑,能氣到楚滄炎,自然是她想要的結果。

    最好直接將楚滄炎氣死,到時候她和楚君行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直接將楚滄炎的朝政推翻。

    兩人很快來到客棧裏,與馬路幾人匯合。

    陳策見兩人過來,立刻將城裏捉拿盜賊的事,說了出來。

    只是那些官兵並沒有說,這個盜賊究竟偷了什麼東西,以至於滿城捉拿這個人。

    陳策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問出口。

    “主人,你可知道那些官兵,究竟在抓什麼盜賊?”

    楚君行還沒有說話,就被簡安安搶先了去。

    她忍不住捂嘴笑道:“他們在抓偷盜國庫的人。”

    “什麼,國庫被盜了?”

    這一回馬路幾人,全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太淵國的國庫被盜了,這麼大的事,也難怪這些官兵到處抓人。

    昨晚那些官兵幾乎把客棧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抓到偷盜國庫的人。

    好在他們幾個都易了容,沒有讓那些官兵們發現,他們是楚君行的部下。

    陳策第一個回過神來,他在心裏直呼痛快。

    馬路也回過神,直接問道:“主人,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這幾天楚君行也從這幾個部下口中得知。

    馬路幾人雖然逃走了,但是手底下的兩千多名士兵,卻被楚滄炎全都抓了去。

    那些士兵恐怕都已經被楚滄炎控制,說不定都已經投降。

    畢竟楚君行已經被抄家流放,那些士兵也沒了可以統領他們的人。

    他們不能一日無主。

    也有一些寧死也不肯投降的士兵,都被抓去天牢,說不定早已經被酷刑折磨的不成人樣。

    楚君行沉吟道:“我先去天牢裏看看,若是能救出一些人,就將他們帶回到殷北城去。”

    馬路幾人聽後,直覺得不可能。

    那些人被抓去天牢,要怎麼把他們救出來?

    況且皇宮裏現在一團大亂,宮裏的御林軍一定會將皇宮嚴把死守。

    如果楚君行這次去天牢救人,一定會被那些御林軍發現。

    柳源忍不住說道:“主人,我覺得救士兵的事還不能操之過急。等到風聲過了之後,再去救人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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