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鳴很快喫完飯,起身大步離開飯廳。
簡安安知道桑鳴還在氣昨晚的事,她本就有錯在先,也沒有因爲桑鳴的話而生氣。
爲了彌補昨晚的事,簡安安快速喫完飯,便去找桑鳴。
她來到桑鳴製作面具的地方,就見對方正坐在案桌前,手裏鼓搗着一張面具。
簡安安從空間裏拿出昨晚煎制好的解藥,放到桑鳴面前。
“桑高人,這是我煎制的解藥,你先喝了它,我再走也不遲。”
桑鳴看了眼兩碗解藥,又看向簡安安。
“你確定這兩碗藥能解除我體內的毒?”
見簡安安微笑着點頭,他也沒再多說什麼,拿起藥碗大口喝了下去。
兩碗藥全部喝完後,桑鳴只感覺到體內的毒,正在快速消除。
原本還有些疼痛的地方,也因爲喝了這兩碗藥後,全都變得順暢無比。
桑鳴挑了挑眉,這一回他是真的相信了簡安安的醫術。
向來愛憎分明的他,也因爲這兩碗藥而對簡安安刮目相看。
他的臉上漸漸露出笑容,這一回他決定將自己畢生所會的一切,全都教給簡安安。
“燕王妃果然沒有騙我,既然你幫我解除了體內的毒,我便不再攆你走。
我要將更高超的易容術,全都傳授給你。”
簡安安聽後,開心的坐了下來,跟着桑鳴學起了更高深的易容術。
這一回她才知道,原來之前桑鳴所教她的,全都只是一些皮毛而已。
此刻桑鳴所教她的東西,纔是真正的易容術。
簡安安越學越感興趣,都快將昨夜去皇宮裏給楚滄炎剃頭髮的事。
她急忙戴上耳機和隱形眼鏡,想看看皇宮裏現在怎麼樣了。
結果她越看越覺得好笑,楚滄炎爲了遮掩自己的光頭形象,居然特意用錦布裹住頭頂。
而他也因爲頭髮被剃光的事,陰沉着一張臉,看什麼都極爲不順眼。
站在不遠處的江懷,也一直都在悄悄留意着楚滄炎的頭頂。
生怕那條錦佈會脫落下來,露出裏面光溜溜的腦瓜殼。
簡安安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將這件事告訴給楚君行了。
就在她抱着被子笑得在牀上亂滾時,楚君行突然出現在房中。
“你在笑什麼這麼開心?”
簡安安見是楚君行,她急忙坐起身,一把將他拉到牀上。
“你快坐下,我跟你說件非常招笑的事。”
簡安安繪聲繪色的將她剃了楚滄炎頭髮的事,全都講述一遍。
這一回就連楚君行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你可真是膽大妄爲,這麼危險的事,你都敢去做。”
楚君行說着,擡手颳了下簡安安的鼻子。
他臉上全是寵溺的笑容,完全沒有責怪簡安安的意思。
簡安安靠在楚君行懷裏,臉上的笑容一分都沒有減少過。
“這幾日你學的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學完易容術?”
楚君行最關心的,還是簡安安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裏,跟他一起回去。
簡安安將這幾天跟着桑鳴學到的東西,全都講述了一遍。
楚君行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桑鳴傳授簡安安的東西,可比他當初學到的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