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件事,還是在簡安安跟着楚君行一家流放後,所發生的。

    要不是簡安安跟着楚君行一家在路上流放,身上不可能帶那麼多值錢的東西。

    簡國公都會懷疑這些錢都是被簡安安偷走的。

    可是國庫被盜一事,又讓簡國公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

    他上次去皇宮裏面見皇上,本打算將這件事也說出來。

    卻沒想到,自己剛提出楚君行一家可能沒死的事,就再次遭到楚滄炎的訓斥。

    他哪還有膽子跟楚滄炎提起這件事。

    可現在想想,這個偷盜國公府的賊人,極有可能就是偷盜皇宮國庫的賊人。

    原本自家被盜一事,簡國公只想自己悄悄調查。

    畢竟這件事說出去,只會笑掉那些與他做對的大臣們的大牙。

    可是這麼長時間下來,他卻連賊人的半個影子都沒有抓到。

    如今國庫被盜了這麼多天,也同樣沒有人抓到那個賊人。

    簡國公實在是坐不下去了,他必須要將這件事稟報給皇上。

    說不定可以得到皇上的允許,會派更多人幫他抓到那個賊人。

    簡安安掀開車簾,朝外面看了一眼,就看到簡國公也在此時,掀開車簾朝外看。

    兩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簡國公總有衝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是他又想不出在哪裏見過對方。

    簡安安只是淡漠的掃了眼簡國公,立刻將車窗簾放下。

    兩人的馬車就這樣擦肩而過。

    簡國公一心要面聖,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簡安安乘坐的馬車,很快來到京州城郊外停了下來。

    不遠處就是京州城城門。

    那裏把守着很多官兵,城門也緊緊關閉着。

    由於國庫被盜一事,整個京州城的官兵都打起十二萬分精神。

    他們緊緊看守着城門,現在更是外面的人進不來,裏面的人也別想出去。

    馬路身爲楚君行和簡安安的車伕,他皺眉看着把守城門的那些官兵。

    心裏開始不安起來。

    如果硬闖出去,肯定會驚動更多官兵過來圍剿。

    到了那時,他們恐怕誰都別想順利出去。

    說不定楚君行的身份,也會被拆穿。

    而他們好不容易救出那些士兵,只要走出京州城,就可以前往殷北城了。

    他雖然不想硬闖,可是卻又沒有別的辦法。

    他轉頭掀開車簾問道:“主人,我們現在怎麼辦?”

    楚君行也跟他一樣的想法,並不想直接硬闖出去。

    他本打算讓自己隱身,去將那些官兵一個個打暈。

    卻見簡安安率先說道:“我去對付他們。”

    簡安安說着,人已經跳下馬車。

    楚君行見狀,急忙跟着下去。

    兩人催動隱身,大步朝着官兵那邊走去。

    簡安安拿出迷藥,交給楚君行一些。

    兩人來到官兵身前,朝着那些官位的臉上撒去迷藥。

    很快那些官兵便被迷暈。

    看着那些官兵一個個倒在地上,馬路立刻衝着另外兩輛馬車上的人點了點頭。

    他們急忙跳下馬車,去打開了城門。

    當三輛馬車順利駛出京州城後,站在城外的百姓也都趁此時機跑了進來。

    楚君行和簡安安將城門關上,兩人才上了馬車朝着殷北城的方向駛去。

    簡安安的迷藥只能讓那些官兵們睡一個時辰,但這也足夠讓他們的馬車駛離很遠一段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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