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礦主姐姐,你說他會死,他就一定會死!”

    李懷清說着,又擦了擦奪眶而出的淚水。

    就在李懷清擡起手時,他的手腕上露出了一小塊胎記。

    之前有衣袖擋着,楚君行並沒有看到這塊胎記。

    他一把抓過李懷清的手臂,掀開衣袖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礦主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李懷清不明所以地看向楚君行,不明白對方翻看他手腕做什麼。

    楚君行放下李懷清的手,輕聲問道:“我問你,你這手腕上的紅印是怎麼弄的?”

    李懷清看了眼自己的手腕,“這是胎記,我和我弟都有。只不過我的長在左手腕,他是長在右手腕。”

    楚君行聽了這話,一臉肅穆地看着李懷情。

    簡安安疑惑地看着兩人,不明白楚君行爲何會是這種表情。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簡安安疑惑的問出口。

    楚君行再次問李懷清,“你爹可叫李子實,曾經是京州城邊陲將軍。

    四年前被人誣陷與外部勾結,一家人被流放到了這裏?”

    李懷清一臉驚訝地看着楚君行:“你認識我爹?”

    楚君行點了點頭,他何止認識,那李將軍與他的關係還非常的好。

    只是他來到殷北城後,並不知道李將軍一家現居何處。

    也沒辦法四處尋找,便一直將此事擱置下來。

    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這裏,遇到李子實的兩個孩子。

    “你爹孃是得了什麼病而死的?”

    楚君行沒有回答李懷清的話,他焦急的問着,只想知道關於李將軍的更多事情。

    李懷清如實答道:“我爹孃當年得了一場怪病,他們總吵着頭疼,可是尋醫問藥,卻一直沒有被醫治好。

    後來爹孃接連過世,我和我弟也變成了孤兒。”

    楚君行聽後,重重的嘆了口氣。

    簡安安聽後,心裏想着那位李子實很可能和他夫人,是得了腦瘤而死的。

    只是這種病不應該是兩個人一起得,這其中怕是還有另外的隱情。

    只是他們已經死了,也沒辦法再追查下去。

    直到這時,楚君行才說道:“我不僅認識你爹,我還跟你爹是至交好友。”

    楚君行的話,讓李懷清瞪大了眼睛。

    就連簡安安也同樣被震驚到。

    楚君行繼續說道:“我被流放到這裏後,本想着去找你爹,可是這人海茫茫,根本無從尋找。”

    說到這裏,楚君行再次嘆了口氣。

    簡安安見解藥已經煎完,便將煉藥爐從火堆上拿了下來。

    她站起身,拍了拍楚君行的肩膀。

    “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多想了。這兩個孩子既然是李將軍的家人,咱們有義務把他們帶回去撫養。”

    楚君行感激簡安安的通情達理,他輕輕“嗯”了一聲,非常同意簡安安的話。

    “好了,解藥已經煎制好,咱們快去給其他人服用解藥吧。”

    簡安安說着,便拿着煉藥爐朝着工棚走去。

    楚君行和李懷清立刻跟了上去。

    他們來到工棚裏,簡安安便將解藥丸倒了出來。

    “這些藥丸不但能解了你們體內的毒,還有預防繼續中毒的功效。

    你們若是願意繼續留下來幫我挖採礦石,我一定不會像馮三光那樣虧待你們。”

    那些中了毒的礦工服下解藥後,都感覺記憶在一點點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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