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當年跟在先皇身邊,也是這個目的吧。

    只可惜他做再多,也無法捍衛先皇的皇帝寶座。

    韋伯子的聲音,再次從屋外響起:“只可惜顧公子體內的毒,還沒有找到解除方法。

    那楚滄炎也沒有給顧公子送來解藥,真是實屬不該。

    顧公子現在也只能委身在本相師的寒舍住下,日後等我的目的完成,我定會助顧公子登上太淵國的皇位。”

    顧漠離笑了笑,示意韋伯子去涼亭裏坐着喝茶。

    “相師今日怎麼又來到我這裏,不會是因爲我打壞了你的涼亭纔來的吧。”

    以韋伯子以往的性格,他每天只會來東院一趟。

    跟顧漠離喝茶聊會天后便會離開,絕對不會再來第二次。

    看來韋伯子一定是發現,簡安安已經擺脫了他的控制,這纔來他這裏想看看簡安安是否在這裏。

    韋伯子坐在涼亭裏,目光看向寢房屋門。

    “本相師今天抓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你也認識,想必你應該也是非常想見到她的。”

    韋伯子說着,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他的目光仍舊落在緊閉的寢房屋門,沒有移開半分。

    顧漠離“哦”了一聲,尾音上挑。

    “韋相師抓來的是何人,男人還是女人?

    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很想看看,韋相師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了。”

    韋伯子放下茶杯,站起身大步朝着寢房走去。

    簡安安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怕是韋伯子下一秒就要推開屋門。

    等到那時,他便會看到她正躺在顧漠離的寢房裏。

    就在簡安安想着解決辦法時,腳步聲已經來到屋門外停下。

    眼看着那扇門就要打開,卻被一隻手用力推上。

    “顧公子,你這是何意,莫非屋中藏着我不能見的人?”

    韋伯子越發覺得,這屋內有他要抓的人。

    顧漠離輕笑道:“韋相師就這麼想私闖我的寢房嗎,我這裏可是什麼都沒有。

    我生平最討厭別人私自闖進我的寢房,你若是想看直接跟我說便是。”

    韋伯子看得出來,顧漠離不喜歡別人闖進他的領域。

    但顧漠離越是這樣,便越是可疑。

    尤其剛剛他可是聽得很清楚,這東院裏的確傳出了打鬥聲。

    而簡安安明明被他綁在牀上,等他再去查看時,簡安安已經逃走了。

    如果簡安安沒有來東院,顧漠離又爲何要如此緊張。

    “那好本相師想看看你的寢房,顧公子可否打開這扇門讓我看上一眼?”

    韋伯子這一回可是帶着懇求的語氣,況且這裏都是韋伯子的地盤。

    如果顧漠離執意不打開這扇門,反倒會讓對方起了疑心。

    顧漠離已經在心裏想到了對策,如果他打開了這扇門,韋伯子也看到了簡安安的身影。

    他便要讓韋伯子離簡安安遠點,半根手指都不許碰簡安安。

    哪怕是動用武力,他也要阻止韋伯子。

    顧漠離應了一聲,推開了寢房的大門。

    當房門打開的一瞬間,顧漠離卻不由得愣了一下。

    簡安安並不在屋內,而這間寢房除了一張牀榻之外,什麼都沒有。

    如果簡安安在他與韋伯子談話時,已經自行解開了穴道藏起來。

    她又能藏到哪裏去?

    韋伯子看了眼屋內,見裏面確實沒有他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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