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漠離見自己若是不說出點什麼,怕是簡安安是不會給他製作解藥的。

    反正現在簡安安也不可能離開玄月府,於是他說道:

    “那晚你家裏是不是被人射去一箭,箭矢上還留有一張紙條,上面寫着有人要來殷北城的話?”

    簡安安十分意外地看着顧漠離,“那支箭是你射出的?”

    顧漠離微笑着點了點頭,“十天前,我放出去的蝨蛾回來,我便知道太子要被流放到這裏。”

    “你爲什麼要在那天夜裏,將這件事告訴給我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簡安安沒有想到,顧漠離居然會好心的將這件事告訴給她和楚君行。

    恐怕他也是另有用心吧。

    顧漠離輕笑一聲,雙手捏緊成拳,眼中迸發出一道寒芒。

    “楚滄炎遲遲不派人來給我解藥,我自然不想再受制於他。

    我打算跟你們合作,一同殲滅楚滄炎的皇朝勢力。”

    這倒是簡安安沒有想到的,顧漠離居然會想着與他們合作。

    看來顧漠離已經被楚滄炎的毒,折磨的即將發瘋。

    否則以他這種心狠手辣又瘋批的人,怎麼可能會想到跟他們合作。

    “怎麼樣,我說的這一切,是否足以讓你爲我配製解藥?”

    顧漠離並沒有說出關於楚滄炎的事,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要先得到解藥,才能說出關於楚滄炎的事。

    簡安安見顧漠離一心想要解藥,她爲了得到更多關於楚滄炎的祕密,只好答應下來。

    “你把手伸過來,我爲你診下脈。”

    顧漠離聽話的伸出手,就見簡安安擡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很快簡安安便診斷出,顧漠離體內的毒確實很難解。

    這也難怪他會花費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有爲自己研製出解藥。

    只不過這解藥還真得需要一個女人的血液作爲藥引,才能製作出解藥來。

    簡安安將心裏的想法說出來後,顧漠離臉上的笑容更大了許多。

    “只是一個女人的血液做藥引,這件事非常好辦。

    這玄月府裏,就有一個現成的血包。”

    簡安安聽出顧漠離的意思,他一定是想說,那簡泠月便是現成的血包。

    反正她也不打算留下簡泠月,即使等她從這裏出去,日後她也不會放過簡泠月。

    不如現在就利用簡泠月的血來做藥引,給顧漠離製作解藥。

    等到了那時,顧漠離自然會將楚滄炎的事,全都說給她聽。

    “既然有現成的血包,你快去把她帶來。”

    簡安安說着,收回了搭在顧漠離脈上的手。

    顧漠離立刻起身離開,沒多時便帶着簡泠月回來。

    簡泠月本就很懼怕顧漠離,她見顧漠離直接去找她,更是嚇得想要逃走。

    可是她剛跑出去沒幾步,就被顧漠離抓住。

    她的叫喊聲,也並沒有引起那些下人的幫助。

    就連韋伯子,也沒有及時出現。

    顧漠離很輕易的將簡泠月帶到了東院的寢房內。

    當簡泠月看到簡安安也在這裏時,立刻被驚得站在原地。

    “還愣着幹什麼,快進去!”顧漠離冷聲說着,一把將簡泠月推進房中。

    “簡泠月,我們又見面了。”簡安安臉上掛着笑容,說出的話卻是冰冷無比。

    簡泠月被推的一個趔趄,她站穩身子後,就要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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