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是個呆不住的人,便也沒有再強求。

    兩人來到田地時,就看到有幾個村婦站在水潭邊抓着魚。

    村婦們看到兩人過來,都衝着兩人露出笑容。

    這裏有了魚後,村民們沒少抓了魚回家喫。

    這些魚肉各個肉肥味美,她們喫過之後都會再次來這裏抓魚。

    簡安安也衝着村婦們笑了笑,便去自家田地裏看看,要不要再種些糧食喫。

    家裏的糧食已經喫下去一大半,是該再種些糧食出來纔行。

    反正她有靈泉水,也不用擔心糧食長得過慢。

    種了些糧食後,簡安安也感到有些累了。

    她索性坐在樹下乘涼,吹着微微涼風,那種疲憊的感覺也漸漸消散。

    簡安安對楚君行道:“想不想看看楚滄炎現在在幹什麼?”

    楚君行自然很想看看,但那隱形眼鏡他已經還給了簡安安。

    所以這些天,他都沒有再暗中察看楚滄炎的動向。

    簡安安微笑着將兩副隱形眼鏡拿出來,遞給了楚君行一副。

    兩人戴上隱形眼鏡,眼前立刻出現了皇宮那邊的場景。

    此時大殿裏已經空無一人,早朝早已經過了。

    兩人又在心裏默唸着御書房。

    很快他們的眼前便出現了御書房的場景。

    好在楚滄炎並沒有去別的地方,此時他正坐在御書房的座位上,翻看着大臣們奉上的奏摺。

    太監總管江懷,則站在一旁。

    “那兩隻禿鷲跑哪去了,爲何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到宮裏?”

    楚滄炎面色有些發冷,他看了一會兒奏摺後,便“啪”的一聲,將奏摺合上。

    今天他心理特別煩躁,本想着去找那兩隻禿鷲,可是它們卻一直沒有飛回到宮裏。

    江懷躬着身子回道:“皇上,那兩隻禿鷲向來生性貪玩,這些日子怕是又不知道飛去哪裏玩了。”

    “哼,朕將它們養在宮裏那麼多年,居然一點都不與朕親近。”

    “皇上,它們畢竟是畜生,怎麼會跟人一樣,喜歡親近人。

    依老奴所見,等它們在外面玩累了,自然會飛回來的。”

    楚滄炎揉了揉眉心,繼續翻看起桌上的奏摺。

    他看了一會兒又開口問道:“朕命人給顧漠離的解藥送去了嗎,爲何到現在都沒有人回來稟報?”

    “回皇上的話,那解藥的事向來都是經由簡國公去辦。

    也可能派去的人路上發生了什麼事,纔會有所耽擱。”

    “去給朕催催簡國公,讓他儘快處理好此事。”

    “是,皇上。”

    江懷說着,躬着身子就要退出御書房。

    “等等,天牢的犯人被人連夜救走的事,現在查的怎麼樣了?”

    江懷停下腳步,低着頭不敢看楚滄炎。

    這件事已經查了這麼久,卻仍舊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那些被救走的人,也沒有任何人看到他們的身影。

    “皇上,這件事還沒有查出是誰做的。”

    “哼,都是一羣廢物!”楚滄炎惱怒的合上奏摺。

    皇宮國庫被盜一事,到現在都沒有抓到偷盜的人。

    緊接着又有人連夜將天牢裏的囚犯帶走。

    可是過去了這麼多天,卻仍舊沒有抓到那個人。

    見楚滄炎發怒,江懷嚇得渾身都不由得一顫。

    “皇上,依老奴看,那個偷盜國庫的人,很有可能與帶走囚犯的人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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