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拖行的人,要遭受到如此對待。
可是路人們只是駐足觀看,卻沒有一個人去攔住顧漠離的馬。
楚天華只覺得萬念俱灰,想當年他是太子時,是多麼的風光。
可是現如今,他卻要承受着被拖行的痛苦。
“你快讓馬停下來,我要受不了了。”
楚天華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地面磨破。
肌膚上也被磨得劇痛難忍,地面上已經被拖出長長的血道子。
顧漠離回頭看向楚天華:“怎麼的,這就受不了了,我還沒有使出更陰毒的招數來。
你若是再不肯說出聖天令的下落,我可有一萬種方法來折磨你。”
楚天華咬了咬後槽牙,最終還是忍不住說道:“我說便是,你快讓馬停下來。”
顧漠離聽後,嘴角邊揚起了好看的弧度。
他急忙勒住馬繮繩,迫使馬停了下來。
楚天華趴在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氣。
他貴爲一國太子,如今卻遭受這樣的下場。
即使他是鋼筋鐵骨,也受不了這樣的對待。
顧漠離驅使着馬來到楚天華身前,他居高臨下地看着楚天華。
“你早說不就好了,何苦承受這樣的痛苦。”
楚天華擡眸狠狠地瞪向顧漠離。
能跟在楚滄炎身邊的人,全都是狠角色。
他如今見識到了顧漠離的狠戾,心中早已將顧漠離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他氣弱遊絲的道:“是不是我說出了聖天令的下落,你就會放了我?”
顧漠離手指摩挲着繩子,嘴角擒着笑:“這要看你說的是不是真話了。”
楚天華已經忍受不了了,他如果再不說出聖天令被藏在哪裏,恐怕他就要死在路上了。
“我把聖天令藏在了寧川國的定安城,那裏有條很大的河,我將聖天令丟進河裏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自己去找吧。”
顧漠離目光陰冷地注意着楚天華幾秒後,終於下了馬。
他將綁在楚天華手上的繩子解開,讓楚天華坐到馬背上歇息。
“那解藥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
“解藥嘛,自然是到時候纔會給你。”
顧漠離可沒有那麼傻,沒得到聖天令前,他是不會給楚天華解藥的。
楚天華見對方仍舊沒有交出解藥的意思,他心裏頓時一沉。
“我已經將聖天令的下落告知於你,你爲何還不肯放過我?”
楚天華並沒有說謊,他確實是將聖天令丟在了定安城最大的那條河中。
只不過他在丟下去之前,將聖天令放在了一個木箱子裏,用鐵鏈纏好。
他本想着日後若真有兵變,他就直接去寧川國的定安城,將聖天令取回來。
等到那時,他便可以號令寧川國的軍隊,爲己所用。
沒有人知道,他的水性極好。
即使在河裏閉氣一個多時辰,他都不會感到窒息。
所以他纔會想着,將聖天令扔到臨國寧川國去。
只有這樣,纔不會讓聖天令落入他人之手。
看着楚天華一副痛苦難忍的模樣,顧漠離嗤笑一聲。
“你說沒說實話我不知道,只有拿到了聖天令,我纔會給你解藥。
不過你放心,我下的毒頂多會讓你痛苦一段時日,倒是要不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