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幾人來到公堂上時,武南縣縣令一拍驚堂木。

    口中喝道:“堂下何人,要報什麼官?”

    簡安安抱拳道:“縣令大人,我大哥失蹤了,我懷疑他是被逃犯給抓走了。”

    縣令一臉嚴肅地看着簡安安幾人,見他們其中兩人穿着華服,另外四人則穿的比較普通。

    他皺眉問道:“你大哥失蹤幾天了,是在哪裏失蹤的?”

    還沒等簡安安說話,沈知玉急忙搶先道:“我大哥是從昨天到現在一直不見人影。

    我們打聽到,他今天來了武南縣,並且有一夥臉上烙着逃犯纔會有的刺青,跟蹤過我大哥。”

    縣令掃了眼沈知玉,頓時一臉憤怒地拍了下驚堂木。

    “一派胡言,什麼臉上烙着刺青的逃犯,我看你們完全是在信口雌黃。

    在我武南縣裏,壓根就沒有再逃的逃犯。”

    縣令顯然並不相信沈知玉的話,他只當這幾人是在胡亂報官。

    至於他們口中的大哥,只不過是失蹤了一天而已,根本犯不着他派人去尋。

    縣令的話,讓沈知玉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這武南縣的縣令,竟然不肯派人去幫他們尋找大哥。

    簡安安也看出來,這個縣令顯然並不想插手此事。

    她臉上掛着嘲諷的笑容,語氣卻是十分的冰冷。

    “縣令這是不打算管了是嗎,你就不怕因爲你的失職,而丟了頭上的烏紗帽?”

    縣令一聽這話,更是將驚堂木拍的山響。

    “大膽刁民,竟敢威脅本官。來人哪,將他們全都給本官拿下!”

    公堂裏站成兩排的衙役,全都一擁而上。

    可是還沒等他們靠近,就被一陣巨大的內力給震飛出去。

    楚君行的衣衫在獵獵作響,束起的頭髮也隨着內力的發出,而飛向腦後。

    縣令和師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他們還從未見過內力如此深厚的人。

    那些衙役被震飛出去,摔到地上後,痛叫着怎麼也爬不起來。

    縣令很快便回過神來,他氣呼呼的指着簡安安幾人,怒喝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擾亂公堂。

    本官要治你們威脅本官,並且擾亂公堂的罪。

    來人,快給本官把他們全都拿下,一個都不能讓他們逃走!”

    很快公堂外便衝進了一夥衙役,他們手持長刀,凶神惡煞的將簡安安幾人包圍。

    簡安安冷笑一聲,一腳踢飛了面前的衙役,朝着縣令衝了過去。

    此時她手裏已經多出了一把匕首。

    師爺眼看着簡安安手持匕首,就要朝縣令衝來。

    他立刻擋在縣令身前,而縣令則被簡安安的氣勢嚇得,捂着腦袋鑽進了堂桌底下。

    簡安安壓根就沒將師父放在眼裏,她怒吼道:“你給你滾一邊去。”

    說完一腳踹在了師爺的肚子上。

    直接將師爺踹得後退了好幾步。

    師爺捂着被踹疼的肚子,就要朝簡安安衝來。

    可他還沒等靠前,就被楚君行一腳踢飛出去。

    師爺的後腦勺撞到了牆上,直接將他撞暈過去。

    簡安安大步來到公堂桌前,一把將縣令從桌子下面拎了出來。

    匕首已經抵在了縣令的脖子上,她冷聲道:“我們跟你好說好商量,你不肯配合。

    你還想胡亂治我們的罪,看來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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