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財了,發財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花。”

    簡安安開心的哼着小曲,嘴角已經咧到了耳根處。

    楚君行沒有聽過這種曲子,但是越聽越是嘴角上揚。

    這簡安安可真會編曲子,怎麼會那麼的朗朗上口。

    楚君行拿着火摺子,在密室裏繼續查看着。

    見這裏已經沒有其他東西了,兩人這纔出了密室。

    楚君行吹滅了火摺子,將簡安安抱在懷裏。

    他施展起輕功,兩人很快便離開了青州府。

    回到馬車上後,簡安安心滿意足的道:“相公,咱們再去其他地方逛逛。”

    楚君行也心情大好,兩人乘坐馬車,在定安城裏逛了一圈後,這纔回到唐家。

    ……

    與此同時,內閣府裏燈火通明。

    內閣大人得到了一封密函。

    他展開密函看了一眼,那上面是府衙大人寫給他的信。

    內容全都是關於楚君行和簡安安,如何在府衙裏鬧事的話。

    內閣大人冷哼一聲,將密函放到火燭上一把火給燒了。

    那青州府被抄家的事,他早就已經聽說了。

    能夠說動皇上派人去抄了青州府一家,這兩人肯定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想必那府衙大人也難逃一劫,這會兒指不定在承受什麼懲罰。

    如果他也參與其中,必定會受到牽連。

    他可不會爲了一個年年給他上供的人,去得罪楚君行和簡安安。

    內閣大人將密函燒成紙灰後,便命下人將紙灰收走處理掉。

    而府衙大人也同樣不好過。

    他被蕭進派來的士兵重打了五十大板後,這會正趴在牀榻上,口中發出“哎呦哎呦”的叫聲。

    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楚君行和簡安安到底是什麼人。

    爲何能驚動到皇帝那裏,還派人過來重打了他五十大板。

    當時衙門裏衝進來一夥士兵,他們見到府衙大人就直接將他按在了地上。

    府衙大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聽士兵們說,是他私自亂抓了人。

    皇上有旨,要重打他五十大板,讓他長長記憶。

    日後不許再私自亂抓人進大牢。

    府衙大人被打了二十大板時,人就已經暈死過去。

    但那些士兵並沒有放過他,直接潑了他一桶冷水,將他激醒。

    他就這樣一會暈,一會兒又被冷水激醒。

    被打了五十大板後,屁股都被打開了花。

    府衙大人已經痛得話都說不出來,他很想問問,自己到底抓了什麼人,以至於會驚動皇上。

    那些衙役們都已經看傻了眼,等到行刑的士兵走後。

    纔有衙役突然想到了什麼。

    “大人,該不會是咱們今天抓來的那個人,與皇上是親戚關係吧?

    我一眼就看出,他不像是普通百姓。”

    其他衙役也連聲附和。

    “是啊大人,雖然那個人被跑來鬧事的兩人給帶走了,但他們絕對不是簡單人物。”

    府衙大人聽了衙役們的話,自知吃了啞巴虧。

    可是這個仇他又沒辦法去報,如果再得罪楚君行和簡安安。

    怕是就不是打五十大板這麼簡單了,說不定還會掉腦袋。

    現在府衙大人趴在牀榻上哼哼着,心裏那叫一個憋屈。

    這開了花的屁股雖然塗上了藥,但卻不能止痛。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能正常下地走路。

    府衙大人慾哭無淚,只能打碎了銀牙往肚子裏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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