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看到沈知正很快來到了京州城。

    他所住的客棧,正好是楚君行和楚君倫所住的客棧。

    沈知正進入房中便脫下外衣,微型攝像頭正好對準了他的身體。

    簡安安看到沈知正左臂上的傷口很深,好在血已經止住了。

    沈知正從包裹裏拿出換下來的士兵衣服,扯下了一塊布條,纏在了左臂上。

    那件外衣上已經染了血,沈知正乾脆將衣服丟掉。

    從包裹裏拿出另一件薄棉衣換上。

    他將攝像頭取下來,別在了外衣上後,這才合衣而睡。

    此刻簡安安真想告訴沈知正,他所住的客棧裏,還住着楚君行二人。

    簡安安見三人都已經平安無事,明天就要啓程返回殷北城。

    她現在也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精神一放鬆下來,簡安安就覺得睏意襲來。

    她閉上眼睛,很快便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一大早,楚君行和楚君倫便起身洗漱。

    當他們坐到一樓,準備喫飯時,卻見沈知正從一間屋子裏走出。

    楚君行立刻站起身,衝着沈知正招了招手。

    沈知正也是沒想到,自己隨便找了家客棧休息,居然會在這裏遇見楚君行二人。

    三人簡單吃了早飯後,便離開客棧。

    他們騎上馬,朝着京州城外的方向走去。

    剛來到城門處,楚君行就看到韓將軍的士兵,正把守在這裏。

    所有進出京州城的人,都被士兵們一一盤查。

    好在楚君行和楚君倫都換了易容面具,現在兩人已經變換了模樣。

    那些士兵們,看到楚君行和楚君倫時,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

    只見他們並不是畫像中的人。

    “你們出城去哪?”士兵冷聲發問道。

    楚君行面不改色道:“我們要去禮宗城。”

    “去禮宗城做什麼?”士兵仍舊不打算就此放人。

    楚君行看了眼那名士兵,很快便認出對方就是之前把守帳篷的士兵。

    當時楚君行二人將他們打暈,並且綁在了帳篷裏。

    看來這名士兵對那次的事情,還懷恨在心。

    所以這次盤查起來,格外的謹慎。

    楚君行仍舊聲音平淡,“我家大人命我們去禮宗城辦事。”

    “你家大人?誰啊?”

    士兵上下打量了楚君行一眼,總覺得這人除了相貌之外,身材與穿着,都與那晚綁了他的人很像。

    楚君行冷哼一聲,擡手抱拳道:“我家大人自然是楊左毅楊御使。”

    士兵一聽對方是楊御使的人,臉上終於堆起了笑容。

    “原來閣下是楊御使的人,是小的有眼無珠,還望見諒。三位現在就請出城吧。”

    士兵立刻讓開身子,示意楚君行三人出城。

    楚君行沒有再理會那名士兵,他踢了踢馬腹,朝着城外走去。

    三人離開了京州城,立刻朝着殷北城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沒有再出現任何阻攔他們的人,這也讓三人少了很多麻煩。

    簡安安一早上起來喫過飯後,並沒有急着去醫館。

    那裏有唐明軒和董衆在,她也很放心。

    她現在倒是很想看看,皇宮那邊的情況如何。

    那個叫蕭晴的藥王谷谷主,與楚滄炎之間,還會產生什麼不一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簡安安便回到屋中,戴上了隱形眼鏡。

    此時楚滄炎正在上早朝,文武百官則低頭立於大殿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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