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丫頭片子年紀不大,居然還跑來這麼多人的地方,去摸男子的手,真是不要臉!”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倒很像是潑婦在罵街。
簡安安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石義善三人。
她擡手摳了摳耳洞,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我說三個老登貨,你們的狗吠聲真是吵得我耳朵都生繭子了。
你們的家人都是怎麼教育你們的,不知道什麼叫公共場合不許大聲喧譁嗎?
哦對了,興許你們壓根就沒有家人,都是從糞堆裏爬出來的。”
簡安安說着,擡手在臉前扇了幾下:“我都聞到臭味了。”
簡安安的話,讓唐明軒實在崩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些看病的患者,也都抿着嘴偷笑。
董衆還是第一次,見識到簡安安罵人。
他早就被簡安安的話,逗得憋紅了臉。
他在心裏直呼痛快,臉上卻仍舊掩飾着笑意。
簡安安的話,氣得石義善三人腦門衝血。
他們何時被一個小丫頭如此罵過。
這些話不但罵了他們,還連帶了他們的家人一起被罵。
石義善氣得渾身發抖,指着簡安安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另外兩個老者,下意識的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
見身上並沒有什麼臭味,他們這才一臉憤怒地瞪向簡安安。
簡安安繼續在三人的氣頭上添了把火。
“看來還真是被我說對了,你們果然是從糞堆裏爬出來的。
怕是你們都是喫大便長大的吧,這腦子裏裝的都是大便。”
石義善氣得只感覺到眼前陣陣發黑,他本打算過來砸場子的。
石義善搖晃了幾下身子,險些就要栽倒下去。
另外兩個老者見狀,急忙扶住他。
“義善兄,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繼續留下來,指不定還要遭什麼罵呢。”
其中一個老者小聲在石義善的耳邊說着。
他早就就看出來了,簡安安這丫頭不是善茬。
剛剛那根銀針,說不定就是簡安安扎過來的。
他們如果再呆下去,定會顏面掃地。
日後這些患者見到他們,指不定會怎麼嘲笑他們。
另外一個老者也隨聲附和:“是呀義善兄,咱們今日先回去。
等商量好對策後,咱們再來找他們算賬。”
石義善此時已經氣得腦袋陣陣發暈,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牙尖嘴利的人。
要說罵人,他還真不是簡安安的對手。
石義善輕輕點了點頭,被那兩個老者攙扶着,離開了醫館。
等三人走後,簡安安繼續坐回到椅子上,爲患者診脈。
“你只是受了些風寒,服用兩副藥就能全好了。”
簡安安完全沒有因爲剛剛的一切,而擾亂心神。
她讓董衆爲患者配兩副治傷寒的藥後,便爲下一個患者診脈。
唐明軒包好手裏的藥包,遞給了躺在牀上的患者。
那名患者此刻已經無大礙,他坐起身接過藥包,道了聲謝後,這才離開了醫館。
一整天下來,再沒有任何人前來鬧事。
簡安安爲所有患者診完病後,便回到了家中。
她喫過晚飯,跟楚家人聊了會天,這纔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