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丸進入到口中,便立刻化成水流進身體裏。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蕭晴就感覺到身體上的麻木,已經全都解除了。

    她很快坐回到椅子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此時她的心裏五味雜陳。

    想她堂堂一個藥王谷谷主,居然會被一個陌生女子給擺了一道。

    這解藥她自己也能配製,但剛剛渾身的麻木卻讓她無法動彈一下。

    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都不知道藥王谷裏的那些小弟子們,將來會怎樣看她。

    也不知道面前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人,她究竟想幹什麼?

    蕭晴一直目不轉睛地盯着簡安安看。

    簡安安毫不在意的坐到她的身旁,伸手就去拿桌子上的瓷瓶。

    “你不許碰我的東西。”

    蕭晴一直沒有看出來,對方到底是敵是友。

    她很怕簡安安會在她的瓷瓶裏暗中下毒。

    即使她可以配製出解藥,但那也要花費不少的功夫。

    況且她還有大仇未報,現在絕對不能節外生枝。

    簡安安伸回手,撇了撇嘴:“不碰就不碰,你的這些藥,我那裏有的是。”

    她說的並不假,桌子上的那些藥,她空間裏就有很多。

    並且比蕭晴的藥還要多出幾種。

    蕭晴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以往那冷冷清清的模樣。

    “說吧,你這麼晚混進皇宮裏,到底要做什麼?”

    蕭晴可不相信,簡安安真的是皇宮裏的宮女。

    這裏的宮女雖然她沒有全都見過,但在她的認知裏,宮女都不可能有簡安安這般能耐。

    簡安安沒有回答蕭晴的話,而是挑眉反問道:“你能否告訴我,你混進宮裏是爲了什麼?”

    蕭晴冷哼一聲:“無可奉告。”

    簡安安並沒有因爲蕭晴的冷漠而生氣,她輕笑一聲:“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得個八九不離十。

    你是假意來給狗皇帝看病,其實是想殺了他,我說的對吧?”

    蕭晴沒有想到,簡安安居然一下子便猜出她的動機。

    可是這幾天她呆在宮裏,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來。

    爲何對方會這麼快就猜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蕭晴說着,將頭轉向一邊,不想再看簡安安。

    簡安安見蕭晴並沒有因爲她罵楚滄炎爲狗皇帝,而露出震驚的表情。

    她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咱們認識一下吧,我叫簡安安,是前燕王的結髮妻子。”

    簡安安說着,衝着蕭晴伸出手。

    蕭晴留意到簡安安的動作,她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回過神來。

    她一臉震驚地看向簡安安,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冷淡。

    “你說你是燕王妃,可有什麼證據來證明?”

    簡安安露齒一笑,從空間裏拿出了楚君行的一塊玉佩。

    那上面還刻着一個燕字!

    蕭晴仔細看了看那塊玉佩,終於相信了簡安安的話。

    她以前就曾聽師父說過燕王的事蹟。

    通過師父的講述,蕭晴早就對燕王心生敬佩。

    現在她一個人呆在皇宮裏,每天都要面對楚滄炎這個狗皇帝。

    她一直都有種在孤軍奮戰的想法。

    今天她還差點就要爲楚滄炎侍寢。

    回來後她就一直在想,自己要用何種方法來對付楚滄炎。

    她的大仇還未報,絕對不能死在楚滄炎的手裏。

    也絕對不能再給楚滄炎輕薄她的機會。

    卻沒想到,燕王妃居然會出現在她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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