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抓着張寧的下人,見簡安安朝他們走來,各個嚇得向後退了兩步。

    張員外和張氏都愣愣地看着簡安安,就連廖毅都不知道,簡安安是怎麼突然出現的。

    只有那張寧,還在大喊大叫着,並沒有因爲簡安安的出現,而安分下來。

    簡安安從空間裏,拿出了一根銀針,朝着張寧的麻穴上紮了下去。

    很快張寧便感到渾身一麻,他張了張嘴,想再次大喊大叫時,卻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音。

    張寧瞪着腥紅的雙眼,看向簡安安。

    張氏見簡安安不知給張寧紮了什麼針,嚇得她急忙來到簡安安身邊。

    “這位姑娘,我家相公現在已經神智不清,還請你不要靠他太近。”

    簡安安轉頭衝着張氏笑了笑:“我剛剛已經紮了他的麻穴,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一聽到簡安安扎了張寧的麻穴,張氏的心立刻提了起來。

    “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誰,還請你不要對我家相公下手。”

    張氏說着,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張員外也在此時反應過來,他急忙上前就要阻止簡安安。

    楚君行一把拉住張員外,勸道:“張員外先別過去,我家娘子自然有辦法讓他恢復神智。”

    張員外一聽對方是楚君行的娘子,他更加感到納悶。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家娘子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府裏?”

    楚君行不想做過多解釋,他只是道了聲:“我家娘子會遁地術。”

    “什麼,你家娘子居然還會這種功法?”

    張員外被楚君行的話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他只是聽人說過,古時候確實有人會這種功法。

    卻沒想到,今日居然可以親眼看到這種高人。

    楚君行沒有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看向簡安安。

    此時簡安安正爲張寧診着脈,從他的脈象上看,他只是受驚過度,才導致神智錯亂。

    身體並沒有其他疾病。

    這種受驚過度的病,倒還比較好醫治。

    她診了會脈後,便對張氏道:“你家相公平日裏,膽子是不是特別小?”

    被簡安安這麼一問,張氏忙不迭的點着頭。

    “姑娘說的沒錯,我相公確實膽子很小。

    平日裏就連看到只蟲子或是老鼠,都會嚇得不輕。”

    簡安安點了點頭,這也證明張員外府裏鬧鬼這麼多天,其他人都沒有什麼事,只有張寧會神智錯亂。

    簡安安將手伸進衣懷裏,藉助衣服的遮擋,從空間裏拿出了安神的藥丸。

    她將藥丸塞到張寧的嘴裏,藥丸很快化成水,流進了張寧的肚子裏。

    張寧只感覺到睏意一陣襲來,他上下眼皮開始打架。

    搖晃了幾下身子,眼看着就要栽倒地上。

    那幾個下人見狀,急忙上前扶住張寧。

    簡安安從寧張的身上,抽出銀針。

    這才轉身看向張員外,“還請張員外將這位公子帶去房中休息,我再給他配些醫治神智的藥。”

    張員外一聽,急忙讓下人將張寧扶回他的屋中。

    張氏也不放心的跟了過去。

    張員外見簡安安一來,都沒有做什麼,就讓張寧消停了不少。

    他急忙衝着簡安安行禮道:“多謝姑娘出手相助。

    只是不知,姑娘可有辦法能醫治好我二兒子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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