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殺豬刀在手再說一句試試 >第65章 傻柱,姐想上廁所
    傻柱跑着跑着,隱隱約約看見前方有個白色人影。

    他突然剎車,停了下來。

    這又是什麼?

    屋內有一個,怎麼屋外還有

    院裏到底有多少個啊!

    傻柱站着不動,不敢往前跑。

    白色人影從黑暗中緩緩走出,傻柱瞪大了眼睛。

    這到底是個什麼奇怪玩意啊?

    她的頭不在肩上而在手上,頭髮一直垂到地上,頭髮把臉擋住看不見臉。

    眼前的景象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傻柱大腦一片空白。

    林白輕輕吹了口氣,吹開擋住臉頰的長髮,露出整張臉。

    一張慘白毫無血色的臉,面無表情,用只有眼白的眼睛盯着傻柱。

    “過來玩呀!”

    林白咧開嘴,嘴裏也是一片白,就連舌頭都是白的,衝傻柱笑了笑。

    傻柱被嚇得連髒話都罵不出了,用力的嚥了嚥唾沫,三魂跑了一魂。

    “過來玩呀!”

    林白一邊向傻柱走去一邊呼喚他,走着走着忽然張開大嘴朝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笑。

    傻柱感到危險迫近,定了定神把魂收回來拔腿就跑。

    本能的往秦淮茹家跑去。

    秦淮茹沒鎖門,傻柱撞開門就衝了進去。

    進了屋一口氣鑽進秦淮茹的牀底下,順手摸起地上的一頂帽子戴到頭上,感覺安全了些。

    正在睡覺的秦淮茹被傻柱的突然到訪嚇醒,罵了一句扯了條褲子穿上拉亮了燈泡。

    “誰大半夜的往我牀下面鑽,要不要臉!”

    秦淮茹一邊罵一邊低頭往牀下一看,看見了瑟瑟發抖的傻柱。

    看見傻柱把自己的內褲戴在頭上。

    “……”

    “傻柱!”

    “內褲沒洗,髒!”

    傻柱聽見秦淮茹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頭上好像不是戴的帽子。

    眼睛往上瞟了瞟,隨手扯下來發現是條紅色內褲。

    把內褲戴頭上,這下出醜了,幸好除了秦淮茹沒別人。

    傻柱揚起手就要扔內褲,想起是秦淮茹的,隨手揣進了兜裏。

    屋裏大亮,還有秦淮茹在,傻柱不那麼害怕了。

    左右環視一圈,確定那玩意兒沒跟進來,才從牀底下爬出來。

    “傻柱,你大晚上的跑我牀底下幹什麼?”

    “噓!”

    傻柱走到門邊往院裏張望,院裏安安靜靜的什麼都沒有。

    傻柱提着的心稍微放鬆下來,隨手把門給關上了。

    “秦姐,碰到不乾淨的東西了,剛纔在後面追我。”

    “少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看你最不乾淨!”

    半夜一個人抱着枕頭睡不着,想姑娘了就直說。

    編個什麼理由不好,編這個理由。

    我活了這麼大,還沒見過除男人之外的髒東西。

    要說髒,男人最髒了,比臭魚爛蝦還要臭還要髒。

    可偏偏就是這髒男人,我爲什麼就離不了呢?

    “秦姐,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這話倒不假,他至多說了些甜言蜜語攙秦淮茹身子的話。

    可從來沒騙過她。

    秦淮茹有些信了。

    “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秦淮茹問。

    “無頭白衣女子!”

    傻柱把自己的剛纔的遭遇講了一遍。

    他一邊說還一邊用肢體模仿比劃。

    “她在牀上掀我被子!”

    “頭髮一米長!”

    “手上抱着腦袋,全身上下全是白色的,就連舌頭也是白的!”

    秦淮茹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傻柱說的太真實了,實在不像是編的。

    她想起上回許大茂不也碰到過嗎。

    當時沒人信他,都不當回事。

    兩個人說同樣 的謊不大可能,看來這事是真的。

    秦淮茹手心冒汗心裏緊張,感到了恐懼。

    “傻柱,別說了,姐害怕!”

    “秦姐,那我不說了。”

    “你快看看門關嚴沒,還有窗,統統關上!”

    傻柱檢查了門窗,確認都關嚴了。

    “秦姐,我不敢回去了,今晚睡你這吧。”

    秦淮茹還沒和男子在一屋睡過,心裏猶豫。

    孤男寡女,要擦槍走火了,不便宜傻柱了嗎。

    可一個人睡害怕,他要走了那玩意兒來了可咋辦。

    思來想去,秦淮茹還是決定留傻柱在屋裏睡。

    要是自己不同意,諒傻柱也不敢胡來。

    “那好,你就睡這吧,不過你可別有歪心思。”

    傻柱大喜,嘴上說着不敢,心思已經不知道飄哪去了。

    一時之間,傻柱想入非非,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

    可是!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秦淮茹打掃乾淨一小塊地方出來,抱來被子席子扔在地上,要傻柱打地鋪。

    “……”

    “姐,天氣這麼冷,睡地上會着涼的。”

    也是,馬上入冬了,睡牀上被子蓋薄了都冷,更別提睡地上了。

    在地上睡感覺跟睡在冰面上沒區別。

    “嗯,有道理。”秦淮茹說,“那你睡牀上來吧!”

    可以和秦姐共度良宵,真是因禍得福啊。

    傻柱內心狂喜,恨不得馬上上手了。

    “秦姐,快!”

    “我先脫了!”

    說着,猴急地踢掉鞋子一陣忙亂的去解褲腰帶。

    “男人就這德行!”

    秦淮茹冷笑一聲,攤開地上的被子,躺到了地上。

    咦?

    秦姐這是……

    第一次就在地上,這麼刺激的嗎。

    以天爲被以地爲席,這是要和我回歸到人類本真的意思嗎。

    沒看出來,秦姐的品味還挺獨特。

    “秦姐,你挪一挪,我來了。”

    “挪什麼,你睡牀,我睡地上。”

    “不是……秦姐,這……”

    “你不是嫌地上冷嗎,睡牀上去吧我睡地上,我來受傷我來着涼。”

    “秦姐,這我哪敢啊!!”

    傻柱抽了自己一個耳光,麻蛋,完全會錯意了啊。

    “秦姐,你快起來,我睡地上你睡牀!”

    “怎麼又不睡牀了?”

    “牀太軟睡不習慣。”

    “那地上就不冷了嗎。”

    “不冷,受得住,秦姐,快起來吧。”

    “德行!”

    秦淮茹這才從地上起來,和衣鑽進了被窩裏。

    傻柱會錯意,心中雖然失落。

    但可以和秦淮茹睡在同一屋,也是求之不得的事。

    傻柱打好了地鋪,拉滅了燈,和衣躺下了。

    躺下不到三分鐘,秦淮茹又起牀拉亮了燈泡。

    因爲緊張有了尿意,隨着時間推移越發的想尿。

    不把這泡尿撒掉,憋着沒法睡。

    “秦姐,有什麼事?”傻柱從被窩裏探出個腦袋問道。

    “起來,陪我去趟廁所。”

    “好!”

    傻柱立馬掀開被子,從被窩裏爬了出來。

    傻柱點了盞煤油燈,打開房門在前面帶路。

    秦淮茹緊隨其後虛掩了門,往廁所走去。

    外邊的風可真大啊,吹得樹葉嘩啦啦的響。

    傻柱手裏的煤油燈燈火搖曳,再被風一吹,火苗亂擺就要熄滅。

    傻柱趕緊用手護住火苗,煤油燈這纔沒熄。

    風聲和搖曳的火苗,讓秦淮茹感到害怕,緊緊的拽住傻柱的胳膊。

    突如其來的豔福令傻柱心中竊喜,偷笑了一聲。

    可剛笑出口,臉就僵住了,他分明感覺身下有人在扯他的腿。

    沒錯,是林白在扯。

    傻柱跑進秦淮茹的家後,林白沒進去,一直飄在空中看他倆掰扯。

    掰扯了好半天總算關了燈,正準備進去的時候燈又亮着,接着倆人就出來了。

    倆人出來後,林白一直跟在身後。

    傻柱每走一步,林白就扯一下他的腿。

    扯了幾下後,傻柱不敢走了,停了下來。

    “傻柱,怎麼不走了?”

    “秦姐,有人在扯我腿!”

    秦淮茹一驚,趕緊拿過煤油燈照傻柱的腿。

    還沒照着,火苗搖晃兩下“啪嗒”一下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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