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見了他這幅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在院裏和我搶媳婦,秦姐早就是我的人了。
傻柱越瞧賈東旭越覺得討厭,也不管是不是在派出所了。
就要撲上去揍賈東旭。
好在公安人多,及時的制止了他。
“何雨柱,沒王法了,在派出所亂來!”
公安教訓了傻柱一頓,他才放棄了揍賈東旭的想法。
傻柱還想求秦淮茹收回剛纔的話,可她轉過頭去,不搭理他。
向公安同志求情去了。
“公安同志,放了我和東旭吧,我倆是夫妻,沒亂搞男女關係。”
“把證拿出來吧!”
既然你說是夫妻,那應該就有結婚證,只要拿出了結婚證,就放你倆走。
秦淮茹是臨時決定賈東旭做他丈夫的,哪裏拿得出證。
可拿不出證,公安就不放人。
“公安同志,我倆明天就去拿證,你看這樣行嗎?”
“當然不行!”
沒有證,一切都白搭。
就算你倆認識了很長時間,真的明天就扯證結婚。
但今晚你倆因爲亂搞男女關係的事被抓了,沒有證還是要把你倆關起來。
這可把賈東旭和秦淮茹急壞了,沒有證嘴上說不頂用,還是得蹲號子啊。
就在賈東旭一籌莫展之際,看到了窗外的賈張氏。
賈東旭被抓到派出所來之後,賈張氏也跟來了。
她進不來,一直站在門外。
看見賈張氏,賈東旭像看見了救星一樣。
“媽!”
“救我!”
“媽,救救我!”
賈東旭戴着手銬,還大喊救他。
賈張氏自然是心急如焚,也不知自己的兒子會判多久。
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就要衝進屋裏和賈東旭說話。
公安自然是不允許閒雜人等進屋,就算她是犯罪嫌疑人的媽媽也不行。
可是越不讓她進屋她就越想進去,險些和公安發生肢體衝突。
賈張氏的情緒漸漸的變得暴躁。
賈東旭是知道她脾氣的,要不制止,準會鬧出事端。
“公安同志,不讓她進來,就讓我和她隔着窗戶說幾句話可以嗎。”
公安也不是不通情理,不讓見面說說話還是可以的。
就這樣,賈東旭和賈張氏隔着窗戶對上話了。
“媽,他們說我和淮茹亂搞男女關係。”
“淮茹已經答應嫁給我了,就差領證了。”
“這……當真?!”
這個消息讓賈張氏又喜又驚。
東旭吊在秦淮茹這棵樹上吊了這麼久,終於有結果了。
兒子終於可以娶上媳婦了。
既然有媳婦了,那明年就有孫子了。
如此一來,添了人丁賈家又開始興旺了。
“媽,當真,淮茹親口說的,不信,我讓她自己告訴你。”
“淮茹,你過來一下。”
“我媽要親口聽到這個消息,你就告訴她吧。”
在賈東旭的再三要求下,秦淮茹扭扭捏捏站到了窗前。
自己答應嫁給賈東旭也是無奈之舉。
這樣做會有一線生機留在城裏,要不這樣做就會蹲號子,會被送回鄉下。
如果說秦淮茹對賈東旭還有那麼一點點好感,對賈張氏完全沒好感。
院裏的人不待見賈張氏,秦淮茹也不例外。
賈東旭一味對秦淮茹好,賈張氏還說過她不是。
可不管怎麼說,既然答應嫁給賈東旭。
那賈張氏就是自己的婆婆了。
雖然是個不好打交道的惡婆婆,但以後要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還是先處好關係吧。
“賈……婆婆。”
“是的,我答應嫁給東旭!”
聽到這個消息,賈張氏很高興,連說了幾個好字。
“以後你就是我賈家人了,我一定想辦法救你們出來的。”
“那就麻煩婆婆了!”
秦淮茹一口一口婆婆的叫着,叫到了賈張氏的心坎裏去。
我會牢牢的管住他的,不讓她再跟傻柱等等不三不四的人接觸。
待和東旭生了孩子,就沒人非議她了。
誰要敢嚼舌根,我賈氏跟他沒完。
眼下,兒子還被關在派出所裏,帶着手銬,第一要緊的先把他救出來。
“兒啊,二大爺不是在裏面嗎,你讓他給公安說幾句好話,放了你吧。”
“媽,他不頂用!”
如今,二大爺是院領導,賈東旭求過他。
不過,他凡事聽林白的,林白示意他別幫賈東旭。
二大爺也就打了哈哈,敷衍過去了。
“媽,你去找一大爺,讓他火速去廠裏找領導來。”
“廠領導說話管用。”
“媽,你快點去,明早就要送我們去號子裏了。”
“東旭,那你等着,我馬上就去。”
賈張氏轉身就往回跑,拖着肥大的身軀跑回了四合院,一溜煙的衝進了一大爺家。
四合院裏,別的人都睡了, 只有一大爺還沒睡。
被二大爺擺了一道,睡不着啊。
賈張氏來的時候,他一個人正在喝悶酒。
賈張氏見到了一大爺,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跪下來。
“一大爺,救救東旭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爲了救賈東旭,賈張氏這麼蠻橫的人居然跪下了。
一大爺吃了一驚,趕緊放下酒杯去扶賈張氏。
可賈張氏就是不起來,要一大爺答應救賈東旭才肯起來。
被關起來的不止賈東旭,還有傻柱。
救賈東旭其次,就算賈張氏不來求他,他也會想辦法把傻柱救出來。
“賈嫂,我答應你,快起來吧。”
得到一大爺肯定的答覆後,賈張氏才站了起來。
她告訴一大爺,救賈東旭的辦法,是去找廠領導。
唯有廠領導出面,方可救人。
既然這方法可行,那就去找廠領導吧。
廠裏管事的領導多了去,找誰好呢。
思來想去,一大爺決定直接找廠長。
廠長是軋鋼廠最大的領導,他說的話最管用了。
事不宜遲,一大爺和賈張氏摸着黑頂着風雪直奔廠長的住處去了。
廠長住在軋鋼廠旁邊的一條衚衕裏。
倆人到時,衚衕裏一片漆黑,衚衕裏的人早睡了。
來到廠長的家門口,便敲響了門。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後,屋裏亮起了燈,屋內還傳出廠長咳嗽的聲音。
“誰啊?!”
“廠長,你好,我是軋鋼廠的員工,前來有事相求。”
“有事白天到廠裏說去,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的。”
找廠長辦事的人不少,每天來來往往的人,都快把家裏的門檻踩碎了。
可人家都是白天或者晚上來,沒見半夜來的。
見廠長沒開門的意思,一大爺急道:“廠長,麻煩你開開門,真的是有急事。”
“那好吧,等着。”
廠長嘟嘟啷啷的,趿拉着拖鞋前來開了門。
門外,站着兩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一大爺雖然是軋鋼廠的員工,可廠長從來沒見過。
軋鋼廠是幾萬人的大廠,不是每一個員工廠長都認識。
“大半夜的,有什麼急事?”
“廠長,我叫易中海,是廠裏的老員工了。”
“我們院的賈東旭和何雨柱也在軋鋼廠上班,今晚發生了點誤會,公安把他倆抓進去了。”
“說什麼都不肯放人,明天就要送到號子裏去。”
“兩位好青年要進了號子,這輩子就毀了。”
“我們實在沒辦法,才半夜來打攪你,希望你去派出所說說情,讓公安放了他倆。”
聽完易中海的自我介紹,廠長對他的印象好了些。
易中海還是個年輕人時,就在廠裏工作,這一工作就是幾十年。
技術過硬,是老師傅了,對廠裏的貢獻不小。
“易師傅,你說的賈東旭和何雨柱到底犯了什麼事,公安把他倆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