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週五的晚上,找到林白,說道:

    “太累了,還一點效果都沒有,我不想跟了。”

    “就這樣放棄吧,他倆賺多少錢都是他倆的事,與我無關了。”

    林白尋思,跟了半個月,現在放棄實在可惜了。

    傻柱和許大茂每日喫喫喝喝,錢也應該花得差不多了,應該到行動的時候了。

    “賈東旭,再堅持堅持吧,半途而廢,你會後悔的!”

    “你不知道跟人有多累!”

    “對了,他倆最下館子嗎?”

    “不下了……”

    “嗯?那他倆晚上都喫什麼?”

    “傻柱在食堂帶的飯回來喫,有肉有菜,不比館子的差。”

    “等等,這幾天都沒下過館子,傻柱每晚帶菜回來喫?”

    “是啊,怎麼了?”

    “你腦袋真笨啊,這不就說明他倆沒錢了,很有可能最近就活動嗎。”

    “可你之前說的是他倆伙食變差了纔有可能出去活動,雖然不下館子了,可傻柱帶回來的菜不比館子裏的差啊。”

    “真是膠鞋腦袋!!”

    林白拍了拍他的後腦勺。

    “下館子和喫食堂的飯菜你更喜歡喫哪一個,不顯而易見嗎,他倆大喫大喝慣了,要是有錢的話,爲什麼不下館子要帶飯菜回來呢?”

    賈東旭這才恍然大悟,“對對對,你說得有道理,我怎麼沒想到這茬。”

    林白暗想,你要想到了就不是賈東旭了。

    “那麼,依你看,他倆什麼時候會活動?”

    依林白看不是明白就後天。

    明後兩天休息,趁這個機會幹活最好了。

    “賈東旭,你再堅持兩天,要是明後兩天再沒動靜,就算失敗了。”

    “無論如何,你再堅持兩天,從早到晚的監視他倆,明白了嗎。”

    “嗯,聽你的,再堅持兩天,要是沒結果拉倒!”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賈東旭就起牀穿上衣服。

    把窗戶開一個口子坐在窗戶邊上死死的盯着傻柱的家。

    他家一直沒有動靜,盯着盯着眼皮發沉,不自覺的睡着了。

    “吱呀——”

    忽然,傻柱家傳來吱呀的開門聲。

    聲音雖小,卻被警覺的賈東旭聽見了。

    他猛的睜開眼睛往外一瞧,看見傻柱正在鎖門。

    大早上的,鬼鬼祟祟的,肯定有事!

    賈東旭睏意全無,一下來了精神。

    傻柱鎖好門後輕手輕腳的出院了,賈東旭也關好門,悄悄的跟在他身後。

    傻柱弓着背揣着手出了四合院,門口站着許大茂,已經等候多時了。

    倆人碰了面,出了衚衕朝大街上走去。

    待倆人走遠了,賈東旭從門後閃了出來,也跟了上去。

    倆人在街上走着,走得飛快。

    賈東旭一看,今兒肯定有戲。

    因爲之前,他倆要是出門喫飯或者玩耍,都慢條斯理的,走路也很慢。

    走這麼快,顯然不是爲了喫飯。

    再說了,誰這麼早起牀就爲了喫個飯啊。

    賈東旭一直和他倆保持着三十米的距離,以免被發現。

    傻柱和許大茂只關心錢的事,走一路商量一路,根本沒往後面望。

    他們怎麼也不會料到, 賈東旭會跟蹤。

    “傻柱,這次你打算要多少錢?”

    “五百!要太多了怕引起懷疑。”

    在傻柱看來,再要五百已經足矣。

    以後也不會再來要了。

    如果一直要的話,引起了領導的警覺,那就麻煩了。

    去領導家之前,傻柱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

    塞了一條煙,托熟人開了張假的病例條。

    以證明許大茂傷得很重,還躺在醫院裏,需要繳納醫藥費。

    “大茂,待會你遠遠的躲着,以免被人看見了,我自個去就行了。”

    “嗯,好。”

    倆人走到街頭,拐彎又上了一條街。

    走到街的盡頭,又上了另外一條街。

    接着,拐到一條山道上去了。

    “這倆人是要幹什麼,一直瞎走做什麼!!”

    倆人走得極快,走了兩個小時了,身後的賈東旭走得氣喘。

    倆人繞着山道走,一直走到半山腰的一棟別墅前才停下。

    “就是這裏了!!”

    傻柱一邊看着領導留給他的紙條,一邊望了望別墅前的門牌號。

    “真氣派啊!!”

    看着眼前的獨棟別墅,許大茂不禁發出感慨。

    從外面看,可以看見別墅裏的花草,還可以看見停在門口的汽車。

    這部汽車,就是當時撞許大茂的那一輛。

    住在這種地方,出入有專車接送,真是幸福啊。

    “行了,許大茂別看了,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許大茂點點頭,走遠了,藏在一棵大樹後面。

    “許大茂怎麼也藏起來了,這倆人到底要幹嘛啊?!”

    同樣躲在樹背後的賈東旭一頭霧水。

    許大茂躲好後,傻柱便拿着紙條上前敲門了。

    “咚咚咚——”

    因爲是雙開的大鐵門,傻柱使勁的敲門才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誰啊?!”

    片刻後,門後傳來聲音,接着有人來開門了。

    開門的是個管家模樣的中年婦女,見門口站着位陌生人,便問:

    “你找誰?!”

    “馬領導在家嗎,我找馬領導。”

    “馬領導?你找錯地方了嗎,這裏沒有姓馬的。”

    “沒找錯啊,就是這裏。”

    說着,讓婦女看紙條上的聯繫方式。

    婦女一看,噢了一聲。

    “這是之前的住戶,已經搬走了,不住這了。”

    “搬走了?那你知道他搬哪去了嗎?”

    “這個我不曉得,只聽說調到外地工作去了,不在四九城了,他一搬走,我們就搬進來住了。”

    “不在四九城了……”

    傻柱喃喃,麻蛋,五百塊錢就這麼飛了啊!!

    他十分落魄的和婦女道別後,把紙條往空中一扔,就往回走。

    許大茂遠遠的見了,趕緊跑了過來。

    “傻柱,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白忙活了,人搬到外地去了,已經不在四九城了……”

    “哎!早知如此,我倆該早點來的。”

    ‘’哎!這種馬後炮的話沒意思,先回去從長計議吧。”

    倆人往回走,躲在樹後的賈東旭無處藏身了。

    要是被倆人發現在跟蹤,會被暴打一頓的。

    幸好大樹的旁邊就是灌木叢,賈東旭往裏一鑽,蹲在地上。

    這才躲過了傻柱和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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