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我遲到了。”
傻柱冷冷的說:“你自己起不來牀,怎麼還賴我?”
傻柱說這話,秦淮茹愣住了。
他沒想到傻柱會說出這樣的話。
以往,傻柱可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
秦淮茹覺得傻柱今天怎麼一下就變了。
不像之前那樣對自己好了。
傻柱說:“你來晚了,累積了這麼多的活,趕緊做吧。”
“要是到中午做不完的話,就要罰款的。”
聽了這話,秦淮茹更是愣住了。
以往,工作完不成的時候,傻柱會幫助自己。
現在非但不幫自己了,傻柱還要扣錢。
這也太狠了。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他。
秦淮茹說:“傻柱,我到底怎麼你了,你要這樣對我。”
傻柱說道:“你自己遲到了,工作累積多了。”
“我不幫你就是我的問題?秦淮茹,你好大的臉啊。”
這話從傻柱嘴裏說出來,秦淮茹是難以接受的。
變了,變了,傻柱是真的變了。
一夜之間,傻子就變得陌生了。
秦淮茹完全不明白爲什麼。
但是她知道,以後傻柱再也不會幫自己了。
不會幫自己幹活,不會幫自己做事情,也不會幫自己帶剩菜剩飯了。
既然這樣,那又何必求他呢。
於是,秦淮茹什麼都不說了,蹲下來默默幹活。
因爲遲到,累積的工作太多了。
秦淮茹幹得苦死了,一刻也不能停止。
到中午的時候,累得雙手都擡不起來了。
恰好中午的時候,李強來找她,看到她疲憊的樣子,很是心疼。
但是沒有辦法,工作就是這樣的。
你幹不好就得離開,沒人會可憐你。
以前,是傻柱在幫她。
現在不幫她了,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做。
傻柱不再幫秦淮茹,秦淮茹每天都得自己幹活。
每天都很累。
一天活幹下來,全是已經沒力氣了。
下班後,傻柱也不管她,不給她剩飯剩菜。
自己打了剩菜剩飯,然後就倒掉。
就算是倒掉,也不會給秦淮茹的。
傻柱自己一個人上班下班,不再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上班累了一天,下班回家還要做飯。
真是苦不堪言。
可是沒有辦法,要是工作進度跟不上的話,就要被辭退。
因爲太累的緣故,跟李強都不能見面了。
李強約她下班去喫飯,她也沒有精神去了。
畢竟已經累得不行了。
哪還有力氣出去喫飯。
只能在中午的時候,和李強見上一面。
這日,好不容易有機會,下了班之後和李強有見面的機會。
秦淮茹高興得不行,下了班就去找李強。
傻柱也知道她幹嘛去,但是就是不願意管。
傻柱回到家,開始喫飯,喫完飯天都黑了,這個時候秦淮茹還沒有回來。
這時,賈張氏找上門來了。
“傻柱,你都回來好半天了,怎麼秦淮茹還沒有回來。”
傻柱說:“他和別的男人喫飯去了,當然沒有回來。”
聽了這話,賈張氏震驚不已。
“秦淮茹怎麼可能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呢,他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的嗎?”
事到如今,傻柱也不想隱瞞什麼,要把秦淮茹的事說出來。
這樣的話,也好讓賈張氏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傻柱說:“她現在已經不跟我在一起了,而是跟一個叫李強的男人在一起。”
“你沒發現她最近總是回來得晚嗎,那都是跟李強約會去了。”
“不光約會,我告訴你,他倆還有可能結婚呢。”
“他倆天天都要見面,膩歪得很。”
“你要不管一管,他倆借結婚了。”
“賈東旭死了還不到一年,秦淮茹就這麼做,實在是太可惡了。”
傻柱這麼說,就是要借賈張氏的手,來懲罰秦淮茹。
他知道,賈張氏是很痛恨秦淮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
肯定是不會讓她跟別的男人結婚的。
果然,聽了這話,賈張氏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
秦淮茹最近總是回來得很晚,說是在外面有事。
沒想到是在騙自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賈張氏怎麼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賈張氏怒道:“好你個秦淮茹,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就離開了傻柱家。
這讓傻柱很是高興。
看來,秦淮茹這下有苦頭吃了。
賈張氏回到家,就一直等着秦淮茹。
等了兩個小時,秦淮茹纔回來。
秦淮茹手上拎着剩菜剩飯,是和李強喫完剩下打包的。
秦淮茹說:“媽,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喫的回來了。”
秦淮茹打開飯盒,裏面裝的是賈張氏喜歡的紅燒肉。
瞬間,賈張氏就高興起來。
她說:“真好啊,這是我愛喫的。”
秦淮茹就知道她愛喫,說道:“愛喫就多喫一點,以後我還會孝敬你的。”
賈張氏也不客氣,津津有味吃了起來。
賈張氏不動聲色,並沒有馬上把事情說出來。
她要把飯給吃了,再慢慢教訓秦淮茹。
“好喫,好喫。”
賈張氏一邊喫一邊說。
這讓秦淮茹很高興。
看來,賈張氏還沒有懷疑她在外面有人了。
每次只要給賈張氏帶好喫的,就能讓她開心好心一陣子。
賈張氏在一旁喫飯,秦淮茹就坐着想着和李強的事情。
她和李強的關係,是越來越好了。
只要有一天見不到李強,秦淮茹心裏就跟貓抓似的,
賈張氏風捲殘雲的把飯給喫完了。
然後說道:“你這飯哪裏來的,真是好喫啊。”
秦淮茹撒謊道:“還能哪裏來的,食堂的剩飯唄。”
“今兒領導又招待客人了,擺了好幾桌,喫不完的就被我們帶回來了。”
聽着秦淮茹臉不紅心不跳說着謊話,賈張氏冷笑道:“你們廠領導怎麼經常招待客人啊?”
賈張氏說:“那沒辦法,咱們廠是大廠。”
“外面來的人多,領導就要經常招待。”
“只要招待客人,就會做很多好喫的。”
“這就給我們機會了,因爲每次他們都喫不完,盡喝酒了。”
“喫不完的我們就可以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