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能……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葛美如很後悔自己之前對她的無底線縱容,才把她慣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但無論如何葛丹夏都是她的女兒,她沒辦法丟下她不管的。

    葛美如一下子拉着葛丹夏對着顧雪清跪了下來。

    “顧觀主,我知道我女兒做錯了,我會帶着她去找那家人和他們家跪下道歉,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會盡量想辦法彌補他們的。但是我女兒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她會死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搭上她這條命也無濟於事了。”

    “顧觀主,真的求求你。只要你能救我女兒,無論讓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我女兒犯下的罪我會和她一起贖罪,只求你能給我女兒一條生路,真的求求你了。”

    葛丹夏看到自己媽媽爲了自己能活命對着別人不停的下跪哀求,哭得停不下來。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做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媽媽爲了她能活命苦苦哀求別人,怎麼不想想無辜死去的那個女生她的父母呢?她父母得有多麼難過!】

    【她現在知錯只是因爲她得到了報應。如果沒有報應的話她會一直言語霸凌別人,網上隨意攻擊造謠別人,永遠都不會有認錯的那一天的。】

    “你女兒得的是口惡瘡,這是她之前犯下口業罪的因果報應,我不會插手管的。”

    顧雪清搖了搖頭,還是拒絕了。

    葛美如聽到她這麼說,差點哭暈過去,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

    “觀主,我女兒真的一點活着的希望都沒有了嗎?我們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贖罪呢?我願意代替她承受所有的罪罰,觀主求求你,真的求求你了……”

    【唉,真的可憐天下父母心。】

    【她爲了自己女兒能活下去,現在不顧形象,淚如雨下的狼狽樣子和剛纔強勢的樣子判若兩人,其實有點可憐。】

    【早知如此,當初怎麼不好好教育好自己的女兒呢?如果她教育好她的話,也不會有無辜的女生爲此喪命了。】

    顧雪清轉過身已經打算離開,聽到葛美如的話她沉默了一會兒又轉過了身,看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母女倆一眼。

    “你如果想要救你的女兒,就讓她去和所有她言語傷害過的人道歉,獲得那些人的原諒。她曾經做過的錯事也都讓她付出該有的代價和懲罰。還有讓你的女兒去做善事積攢功德,當有一天她的功德大過她造的孽,那臉上的口惡瘡纔會慢慢消失。”

    “她如果不是真心悔過的話,那她臉上的口惡瘡永遠都不會消失。誰都救不了她,能救她的人只有她自己。”

    葛美如見顧雪清最後還是給她指了一條明路,心裏終於有了一絲希望。

    這件事給直播間和網上的很多人都帶來了極大的衝擊。

    【以前只是聽觀主說過造口業會有因果報應的,沒想到犯了口業的人下場這麼慘,我以後再也不會亂說話了。】

    【對啊,很多話說出口之前還是要三思,不要傷害到別人也讓自己造下了罪孽。】

    很多人都開始回想自己在生活裏有沒有說過什麼難聽的話傷害到別人,或者在網上隨便網暴別人。做了這些事的人都開始去找當事人道歉了,生怕自己會得到報應。

    過了幾天,節目組那邊發來了第二期節目錄制的時間和地點。

    第二期錄製的地點是一個偏僻的村落。

    “觀主,我打聽不到這個村落的任何信息。那個村落好像一直很封閉,很少有外人進出,不知道是怎麼和節目組聯繫上的。不過因爲那個村落太偏僻了,所以你們到時候可能會斷網,沒有信號。”

    這對顧雪清來說簡直是個晴天霹靂。

    她幾乎天天都要抱着手機玩,可去了那個村落玩不了手機的話,真的也太無聊了。

    “還有在那個村落的喫喝也是問題,除非你每天去村裏的老鄉家蹭飯喫。”沈子軒和節目組聯繫過之後,皺着眉說道。

    顧雪清搖了搖頭,“我不喫那個村落裏的東西,你幫我多準備幾包泡麪和水吧。”

    如果實在是沒有選擇的情況下,顧雪清寧願喫泡麪,她覺得泡麪也挺好喫的。

    而且這次如果還能見到胡茹雪的話,她還要和胡茹雪組隊,胡茹雪做飯的手藝真的很不錯。

    “是不是那個村落有什麼問題啊?”

    沈子軒一聽到顧雪清這麼說,就立刻警惕了起來。

    不過顧雪清沒有回答沈子軒的問題,“等去了就知道了。”

    等到節目錄制的那天,沈子軒開車將顧雪清送到了節目組要求集合的地方。

    祁宴言看到顧雪清來了,朝她走了過來,因爲網絡上的事情當面和她道了歉。

    顧雪清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反而是一旁的沈子軒冷哼了一聲,一看就不相信祁宴言的這些話。

    “沈小少爺,代我向你二哥問好。”

    祁宴言沒有在乎沈子軒小孩子一樣的小脾氣,笑着溫聲說道。

    “我二哥和你交情一般,沒什麼要問好的必要吧。”

    祁宴言溫和的笑了笑,也沒和他計較,轉身朝着祁蘭靈和慕容嫣她們走去。

    “你這段時間有見過你二哥嗎?”顧雪清也問起了沈慕淵。

    聽到沈慕淵的名字,祁宴言腳步頓住了,過了十幾秒才繼續往前走去。

    沈子軒搖了搖頭,“沒見過,他這段時間很忙,一直抽不出時間來清風觀找我們。”

    顧雪清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從包包裏掏出了自己的玉牌。

    當初出現裂痕的玉牌此刻已經修復好了,光滑得看不出一絲曾經被破壞過的痕跡。

    “你去公司找他,把這個交給他,讓他這幾天都要隨身攜帶這個玉牌。”

    “怎麼了?我二哥這幾天會遇到什麼危險嗎?”沈子軒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

    “一般的小鬼傷不到他的,但爲了以防萬一,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就跟着他。不要讓他單獨一個人待着,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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