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子軒和苗青青因爲看到顧雪清沒有動筷子,所以他們倆也都一口沒喫。
而祁蘭靈則去給祁宴言和苗青青煮了粥,所以祁蘭靈和祁宴言也都沒喫晚上的那頓飯,所以他們幾個人是清醒的,晚上着火的時候他們也都是最先醒過來的。
陸興國是被沈子軒給叫醒的,慕容康則是被陸興國給叫醒的。白修竹和刑天是乾脆昏迷着被擄走了。
沈子軒和苗青青兩個人討論過之後,意識到古力這個人果然有問題。
“說不定當初失蹤的那五個人也和古力有關,古力可能也當了那五個人的嚮導。”沈子軒說道。
“其實主人之前和我說,你們在森林住的那兩個晚上全都產生幻覺,應該是吃了古力給你們找的那個野果導致的。”
沈子軒聽到曾莊靜這麼說,立刻就變得鬱悶了起來。
他記得那個野果,他那時候還覺得很好喫一口氣吃了好幾個呢。結果沒想到他竟然那麼蠢,就那麼上了古力的當。
“怪不得刑天和祁宴言把那個石塊當成是人頭,還有我們第二天晚上全都聽到了女人的哭聲,原來全都是幻覺。”苗青青說道。
曾莊靜點了點頭,“反正主人說這個古力肯定有問題,讓我跟你們說一定要小心他。不過你們倆放心,有我保護你們,我絕對不會讓他對你們倆做什麼的。”
曾莊靜之前本來就是隻厲鬼,後來她又在清風觀後山跟着白臣修煉了那麼久,不管什麼妖魔鬼怪她現在都不放在眼裏的。
“觀主還說了什麼嗎?”沈子軒問道。
曾莊靜搖了搖頭,“觀主離開的時候時間緊急,就沒再說別的什麼話了。”
沈子軒,苗青青和曾莊靜又商議了一會兒要怎麼防範古力這個人之後,苗青青就回了自己房間。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慕容康就又提出了要先回國。
就在陸興國猶豫不決的時候,古力突然提到了一件事。
“我們村子其實以前也經常有人失蹤,後來村子裏有人發現失蹤的人會出現在我們村子的後山。只不過有人運氣好,被找到的時候還活着,有人運氣不好,被找到的時候只剩下了殘缺的屍骸。後來村子後山就徹底被封起來了,再也不許任何人進出,因爲太危險了。”
陸興國來了精神,立刻問道:“你們村子後山在哪裏?”
“要想去村子後山,必須越過村子後面的那片森林。就是因爲有人經常在森林裏失蹤,然後又出現在後山,所以村裏人後來才都不去那片森林了。”
“那古力你有信心能帶我們穿越過那片森林去到後山嗎?我們想去那裏找人,我覺得我們失蹤的那幾個同伴說不定會出現在那裏。”陸興國急忙說道。
古力看上去很猶豫,不太願意答應。
陸興國見狀,又給古力的報酬多加了一倍,語氣十分誠懇的說道:“我知道那片森林很危險,但我們也沒別的辦法了。你是當地人,有你當我們的嚮導,我們找到我們同伴的機率也會更大一些。”
沈子軒和苗青青對視了一眼,也都點頭同意了陸興國的這個方案。
既然顧雪清選擇將計就計,那他們就也跟顧雪清一樣,運氣好的話說不定真的能碰到顧雪清他們。
慕容康本來想反對,但看到其他人都沒有意見,最後也只能閉嘴不說話了。
決定好要出發之後,陸興國就讓衆人全都準備好行李,然後背上行囊跟着古力進了森林。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顧雪清,白修竹和刑天已經在後山了。
直到被運到了後山,白修竹和刑天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等他們倆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兩個人身上全都被繩子綁着,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白修竹和刑天兩個人全都十分驚慌,開始喊叫了起來。
“噓,別出聲。”
顧雪清的聲音突然在二人耳邊響起。
而且顧雪清話音剛落,兩個人眼前突然就變亮了起來。顧雪清好像點燃了什麼東西,才讓這個一片漆黑的地方有了光亮。
兩個人剛開始眼睛還不適應,用力眨了幾下纔看清眼前的環境。
他們竟然身處在一個像是山洞的地方,不遠處有個鐵門將他們鎖在了這個山洞裏面。
而顧雪清腳下有斷裂的繩子,她手上拿着一張點燃着的符紙。
那張符紙很神奇,只有上半部分一直燃燒着,但卻一直燒不到下半部分。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爲什麼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刑天用力想要掙斷身上的繩子,可是卻使不出力氣來。而且他發現他身上的武器也全都消失不見了。
顧雪清將燃燒着的符紙放到了地上,那張符紙竟然就一直立在那裏也沒有倒下。
顧雪清將綁在白修竹和刑天身上的繩子全都給解開了。
但解開繩子的兩個人也沒辦法從地上站起來,因爲他們身上完全使不出力,就連擡起手都十分困難。
顧雪清先朝刑天身上點了幾個穴位,然後將插進刑天腦袋裏的一根銀針給逼了出來。
刑天沒想到自己腦袋裏竟然被插了這麼長一根銀針,嚇得臉色發白。
見顧雪清又看向自己,白修竹就知道自己腦袋裏肯定也被插入了這根銀針,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顧雪清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步驟,將白修竹腦袋裏的銀針也給逼了出來。
銀針被逼出來之後,兩個人身上終於有了力氣,能從地上站起來了。
白修竹摸了一下身上,驚慌的說道:“我的天尊法印不見了。”
天尊法印是他們白家的傳家寶,白修竹要是弄丟了的話,他回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父親交代,他父親肯定會打死他的。
“顧觀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三個人爲什麼會被綁來了這裏?其他的人呢?”刑天最先冷靜了下來,他看向顧雪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