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德榮,你簡直不是人!”

    易夫人一邊喊着一邊朝着易德榮衝了上去。

    “你聽我解釋,我……”

    易德榮伸手想要抱住易夫人,他其實並沒有把易夫人的暴怒放在眼裏。因爲他和易夫人生活了這麼多年,很瞭解她。

    易夫人對他用情至深,哪怕現在十分憤怒但只要他好好哄她和她解釋,那易夫人最終還是會選擇站在他這邊的。

    但易德榮萬萬沒想到易夫人的目標竟然是他脖子上的玉牌。

    易夫人趁着易德榮不注意的時候,直接拽掉了他脖子上的玉牌,然後立刻扔了出去。

    “你怎麼敢?”

    易德榮氣得勃然大怒,伸手就要去抓易夫人的脖子。但易天澤立刻衝了上去將自己的母親從父親手下給救了出來。

    易夫人瘋狂的瞪着驚慌失措的易德榮,然後大笑了起來。

    “易德榮,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敢對我的兩個孩子下手我就敢這麼對你!易德榮,你去死吧!”

    女鬼見易德榮沒有玉牌的保護了,立刻就朝着易德榮衝了上去。

    她張大了血口大盆對着易德榮身上咬了下去,疼得易德榮痛苦的喊叫了起來。

    小鬼學着自己媽媽的動作,抱住了易德榮的腿,張大嘴巴露出牙齒朝着易德榮的腿上咬了上去。

    易德榮被兩隻鬼給咬得十分痛苦不堪,努力掙扎卻始終擺脫不了掛在他身上的這兩隻厲鬼。

    “顧大師,祁大師,求求你們救救我!真的好疼啊,我真的受不了……”

    易德榮開始哭着哀求顧雪清和祁宴言,他真的疼得受不了了。

    女鬼和小鬼咬的每一口都帶着濃厚的陰氣和怨氣,陰氣滲入他的皮膚裏,深入骨髓的寒意折磨得他整個人快要死掉了。

    可顧雪清始終都冷眼旁觀,看着易德榮在地上一直痛苦的打着滾。

    顧雪清都沒有什麼反應,祁宴言就更不會出手了。

    【就這樣活生生看着他被惡鬼咬死,是不是太殘忍了啊?】

    【和他做的那些事情相比,這樣的做法一點都不殘忍。】

    【他害死別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有一天會落得這個下場呢?他就是活該!】

    不過易德榮還是沒有被女鬼和小鬼給咬死,因爲陸興國和特派組組長張毅仁還有刑天及時趕到了。

    “觀主,他做的那些事情還需要接受法律的審判,所以不能讓他現在就死掉。”陸興國在一旁勸說道。

    聽到陸興國在給自己求情,易德榮終於看到了希望。

    他迫不及待的朝着顧雪清和陸興國這邊爬了過來,急忙說道:“我可以幫你們找到當初教我這些邪術的道士,我可以立功把其他人供出來。求求你們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

    “你不是說你和那個道士已經失去聯繫了嗎?你現在還怎麼找到他呢?”沈子軒說道。

    “我……”

    易德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毅仁給打斷了。

    “像這樣冷血無情的人,他現在說的這些話都是在爲他自己狡辯而已。我們現在先把他給帶走,帶回去再審問他。”

    張毅仁揮了下手,特派組的幾個人就要上前將易德榮給帶走,順便還將易德榮的嘴給封住不讓他再說話了。

    “等一下,讓他說完。”顧雪清突然出聲阻止道。

    張毅仁看向顧雪清,“顧觀主,他的案子可能涉及到機密,所以不能讓他在這裏再繼續說下去。”

    “張組長好像很緊張的樣子,難道易德榮這件事和你也有關係嗎?”

    張毅仁立刻就變了臉,“顧觀主,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都不認識易德榮,怎麼可能和這件事有關係呢?”

    聽到張毅仁這麼說,被封住嘴的易德榮開始用力掙扎了起來。

    陸興國聽到這裏,總算是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看向了張毅仁。

    “張組長,易德榮這件事既然已經在網上全程直播了,不如就讓公衆徹底知道個清楚,免得後續有什麼說不清的更容易引起公衆誤會。”

    【對啊,爲什麼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啊?難道他要供出來的人牽扯到哪個有權有勢的人了嗎?】

    【怎麼覺得這個什麼特派組組長怪怪的啊?】

    【如果現在把易德榮帶走的話,那之後發的任何公告我覺得都無法讓我們信服了,這明顯就有貓膩。】

    “陸會長,如果現在讓他隨意污衊指控其他人的話,那後續產生的任何問題你能負得了責任嗎?”張毅仁沉着臉問道。

    “我可以負責。”陸興國絲毫不肯退讓,他已經從顧雪清的表情裏看出來這件事絕對有貓膩了。

    在場的人除了顧雪清臉上沒什麼表情之外,其餘人全都十分驚詫的看着正在對峙的兩個人。

    陸興國看向了刑天,“邢隊長,把他嘴上的封條摘掉,讓他繼續說下去。”

    “刑天,不許!我是你的頂頭上司,你敢違抗我的命令嗎?”張毅仁也立刻喊道。

    刑天看了看張毅仁,又看了看陸興國,最後還是朝着易德榮走了過去。

    “刑天,你!”

    張毅仁沒想到刑天竟然不聽他的,急忙就要上前去阻止。可刑天的動作很快,根本來不及阻止。

    易德榮嘴上的封條被摘掉之後,他立刻高聲喊道:“那個道士消失之後,但依舊時不時的向我要錢。我每次都是把錢交給張毅仁,通過他把錢送到那個道士手裏,所以張毅仁是那個道士的人。”

    易德榮這些話說出來之後,在場人的視線全都放到了張毅仁身上,詫異的看着他。

    【我就說他怎麼着急要封嘴,原來是做賊心虛了。】

    【身爲特派組組長卻和邪道勾結到一起,這個人真的好惡心。】

    【所以他利用職位的便利,應該做過很多類似的事情了吧。】

    【這個張毅仁好蠢啊,爲什麼要自己來送人頭啊?】

    【他應該是在看到新聞之後就立刻趕過來想要封嘴,把人帶走之後他就可以隨意掌控安排了。可惜有觀主在,觀主肯定早就看出來貓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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