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顧雪清總是對他不假辭色,對沈慕淵和夏君年卻又是另一副樣子?

    祁蘭靈見夏君年要和顧雪清,沈子軒一起去喫飯了,其實也很想跟着去。不過她最終還是沒能好意思提出來,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們三個人結伴離開了。

    祁蘭靈看到自己哥哥難看的臉色,擔心的問道:“哥哥,你怎麼了?你今天一直怪怪的,臉色一直不太對勁,是哪裏不舒服嗎?”

    祁宴言沒有說話,盯着顧雪清和夏君年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然後轉頭就走。

    等到走到沒有人的地方之後,祁宴言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給我查一下夏君年,看有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而另一邊的夏君年已經坐上了沈子軒的車,親自開着車帶着顧雪清和沈子軒往餐廳趕去。

    沈子軒看着全副武裝的夏君年,好奇的問道:“你是怕被粉絲認出來嗎?”

    夏君年抿了下嘴,輕輕點了點頭。

    “我有些粉絲可能比較瘋狂,會一直跟着我。今天鬼屋那裏就有很多人在等着我,所以我才說要開你的車,她們已經記住我的車牌號了。如果不甩開她們的話,我們喫飯的時候她們可能也會一直跟着。”

    “這件事對你很困擾嗎?”坐在後排的顧雪清突然問道。

    夏君年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的確有困擾,但沒辦法,這也許就是當藝人要付出的代價吧。”

    聽到夏君年這麼說,顧雪清從自己包包裏翻出了一張疊好的符紙遞給了夏君年。

    “你將這張符紙帶在身上,如果不想讓其他人發現你的存在的話,你就默唸一句隱蹤符顯靈,這樣的話別人就看不清你的臉,認不出你是誰了。等到你躲開那些人之後,再念一句隱蹤符失效,這樣別人就又能看清你的臉了。”

    沈子軒還是第一次聽說竟然還有這種符,之前顧雪清並沒有教他畫過這種符紙。

    沈子軒狐疑的看了一眼顧雪清,又看了看夏君年。

    他總覺得觀主對夏君年的態度很奇怪,按照觀主的性格她應該不會對只見過幾次面的人態度這麼熱切,不僅答應和他去喫飯,還送給他符紙替他解決問題。

    沈子軒心裏的危機感越來越大,一想到他二哥的叮囑心裏就有些發慌。

    夏君年有些受寵若驚的收下了符紙,“謝謝你,顧觀主。多少錢?我現在就把錢轉給你。”

    “一萬塊。”

    看着顧雪清毫不猶豫報出價格的樣子,沈子軒心裏又有些拿不準了。

    這纔是他熟悉的觀主,她好像對夏君年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依舊是拿錢辦事而已。

    夏君年很快就把錢轉給了顧雪清,然後低頭摸了摸手裏的符紙。

    不知道爲什麼,這張符紙上面的花紋他看上去總有種熟悉的感覺。

    “觀主,我之前怎麼沒聽你提過這種符紙啊?”沈子軒好奇的問道。

    “因爲……”顧雪清看了夏君年一眼,才緩緩繼續說道,“因爲這張符紙是我一個頑劣的小徒弟發明出來的,他用這種符來捉弄人逗人玩的。”

    沈子軒看上去十分驚訝,“觀主你還有徒弟嗎?可是你年齡明明也不大……”

    沈子軒一直以爲顧雪清年齡這麼小卻一身本領,是因爲她有個很厲害的師父,可是沒想到顧雪清這個年齡竟然已經收過徒弟了。

    沈子軒還想要再問清楚,可看到顧雪清沉默寡言,一副不願意多言的樣子,他最終還是閉了嘴。

    夏君年和顧雪清,沈子軒喫過飯之後,沈子軒就開車將他先送回了他家。

    夏君年臨下車之前,又看向顧雪清問道:“顧觀主,等到那個女孩子的屍體被警方挖出來帶走之後,我那家鬼屋是不是就可以重新開業了?那鬼屋的那些鏡子需要處理掉嗎?”

    顧雪清點了點頭,“你最好將鏡子都給卸下運走。鏡子屬陰,很容易沾染一些不好的東西,留下來只會後患無窮。還有重新開業之後,每天開門之前最好燒柱香,這樣也能避免髒東西再混進你的鬼屋裏。”

    夏君年將顧雪清的叮囑全都謹記於心。

    “好,我記住了。顧觀主,這次真的謝謝你。有空我會去清風觀上柱香,多添些香油錢的。”

    但夏君年沒想到顧雪清竟然搖頭拒絕了。

    “你不要來清風觀,拍好你自己的戲,過好你自己的人生就行了。我們的因果已了,以後可能也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

    “可是……”

    夏君年聽到顧雪清這麼說,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可是他也知道顧雪清說得對,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以後應該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顧雪清看了夏君年一眼,最終沒有再說什麼,讓沈子軒啓動車離開了。

    夏君年一直看着車離開的背影,久久沒有離開。

    玄天法鞭趁着沈子軒不注意的時候,又從沈子軒腰上跑了下來,然後從窗戶伸出了頭,對着站在原地的夏君年瘋狂的揮舞着,似乎是在和他告別。

    夏君年看到了玄天法鞭的動作,笑着對着它擺了擺手。

    正在開着車的沈子軒看了一眼興奮的玄天法鞭,有些嫉妒的說道:“小玄好像很喜歡夏君年,見到他可別見到我的時候激動多了。”

    玄天法鞭似乎是感受到了沈子軒身上的酸泡泡,立刻又回到了沈子軒身上一直努力的蹭着他。

    沈子軒本來還忍着,最後實在是忍不住被蹭得發癢忍不住笑出了聲,“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也很喜歡我了。別蹭了,我還開着車呢。”

    沈子軒其實對玄天法鞭很好,每天都將它擦得鋥光瓦亮的。

    他還特意去請教了顧雪清玄天法鞭喜歡什麼,在知道玉石對玄天法鞭有好處之後,每天的玉石像是不要錢一樣全都送到了玄天法鞭面前。

    “觀主,爲什麼夏君年在使用小玄的時候會那麼厲害呢?可是我卻無法做到這種程度,明明我每天都在和小玄培養默契了。”沈子軒有些掩飾不住失落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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