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試圖想要重新化成人形,卻發現自己怎麼都沒辦法再施展法力變成人了。

    白臣此時在後山嚎叫了一聲,白灰色的蟒蛇就被迫的往後山爬了過去。

    餘巧曼見狀,終於鬆了口氣。

    “顧觀主,我這樣就算是沒事了吧?它不會再纏着我了吧?”

    顧雪清點了點頭,“你一會兒在觀裏上柱香,祛除一下你身上的陰氣,然後讓沈子軒給你畫張符紙你帶走。你身子虛了這麼久,接下來好好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餘巧曼眼淚忍不住又涌了出來,對着顧雪清鞠了好幾個躬。

    “顧觀主,真的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餘巧曼只慶幸自己今天遇到了顧雪清,不然過幾天她就要不明不白的在睡夢裏被那隻蛇妖將性命給帶走了。

    餘父餘母見自己女兒身上的災禍消除了,也終於鬆了口氣,不斷地對着顧雪清道謝。

    餘巧曼看着她年邁的父親,還是忍不住問道:“顧觀主,我爸他下輩子真的會……”

    餘巧曼很想讓顧雪清幫幫她爸,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是你父親身上的因果,他害死了無辜的生命就要付出代價,我不會插手。”顧雪清認真的說道。

    餘巧曼知道這件事是在爲難顧雪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不過有件事可以告訴你,你還有一次正緣,會在一年後出現。所以放心,你不用非要去當女道士或者尼姑的。”

    餘巧曼聽到顧雪清這麼說,臉上立刻就有了喜意。

    “真的嗎?好,那我就放心了。真的謝謝你,顧觀主!”

    顧雪清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將餘巧曼送走之後,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沈慕淵突然開了口。

    “所以幫別人解決事情就算是插手他們的因果了嗎?對你會有不好的影響嗎?”

    沈慕淵語氣裏毫不掩飾的擔心,讓顧雪清愣了一下,然後笑着搖了搖頭。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我算卦都會收錢的,那些錢我都會拿去消解因果的。”

    顧雪清收的所有卦金都會拿去捐掉一半,而且大部分天定的因果顧雪清是不會去插手的。

    直播間的網友們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顧雪清身旁還有別人。

    【這是沈總的聲音嗎?】

    【天吶!竟然是沈總!感覺好久沒有見到他了,我還以爲他和觀主沒什麼聯繫了呢。】

    【謝天謝地,沒想到觀主現在正和沈總在一起。天知道我今天我看到觀主和祁宴言一起喫飯的消息有多傷心,還以爲我的cp要徹底be了,沒想到我的cp竟然現在就在一起哈哈哈哈哈。】

    鏡頭因爲一直沒有拍到沈慕淵,所以直播間的人就不知道從開播的那一刻,沈慕淵就待在一旁。

    沈子軒見直播間的網友們都這麼熱情,乾脆就將鏡頭挪動了一下,讓顧雪清和沈慕淵兩個人都入鏡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激動!我的cp終於又一次同框了!】

    【謝謝你沈小少爺!你真的配享太廟!】

    【他們倆真的看上去好般配,完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們剛纔看到了嗎?觀主好溫柔的對着沈總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麼笑。】

    不過鏡頭只對着沈慕淵拍了幾分鐘,沈子軒看到沈慕淵涼涼看向他的眼神,立刻就將鏡頭給轉正,只對着顧雪清一個人拍了。

    而祁宴言和顧以韻喫着飯的時候,也一直注意着網上的動向。

    當他看到沈慕淵出現在顧雪清直播間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變黑了。

    顧以韻注意到了祁宴言臉色的變化,小心翼翼的問道:“祁大師,你怎麼了?你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祁宴言聽到顧以韻的聲音,這才若無其事的將手機給收了起來,“沒事。”

    祁宴言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冷硬,但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顧以韻並沒有注意到。

    她約祁宴言出來喫一次飯很難,沒想到今天祁宴言不僅答應和她出來喫飯,還在餐廳裏吃了這麼久,不像以前總是被一些事情給打斷提前離開了。

    “祁大師,我媽媽身體最近恢復了不少,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然一會兒喫完飯你跟我一起回家看看我媽媽好嗎?”顧以韻笑着問道。

    “我一會兒還有事,所以下次有時間再說吧。”

    被祁宴言拒絕了顧以韻也不氣餒,繼續笑着和他說起了別的話題。

    而祁宴言看上去一直在聽顧以韻說話但其實一直在愣神,根本就沒聽她說了什麼。

    “你姐姐以前也會算卦這項能力嗎?”祁宴言突然問道。

    正說得興高采烈的顧以韻聽到顧雪清的名字,臉色一下子就變得不好看起來,但她還是耐心的回答道:“姐姐她以前不會這些的,我在家裏從來沒聽她說過這些事情,她也沒有去學過這些東西。”

    “那她爲什麼會突然接觸到這些事情並且還十分精通呢?”

    顧以韻想了一下,才說道:“姐姐以前在家裏很霸道,性格很偏激,總是跟我說難聽話。後來有一次我得罪了她,她就將我重物砸到了我腦袋上。”

    顧雪清是因爲她搶了她的未婚夫纔會在她的言語刺激之下暴怒對她動手的,顧以韻沒有說這一點。

    “然後爸爸媽媽將她送去精神醫生那裏檢查了一下,發現她精神出了問題,就把她送去了精神病院治療。”

    顧以韻說的這些祁宴言全都知道,他以前派人去調查過。

    “所以說她之前並不會算卦,是從精神病院出來之後纔會的這些,是嗎?”祁宴言沉聲問道。

    顧以韻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的。”

    “你現在還能見到她嗎?”祁宴言又問道。

    顧以韻有些難堪的搖了搖頭,“姐姐對我可能有一些誤會,所以現在是不肯見我的。但我是她的妹妹,我們倆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我覺得我們姐妹倆不應該鬧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我很想要去找她將誤會都給解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老死不相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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