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文!你還要不要臉?人家武者的決鬥,都是光榮的,是刀劍相向,是熱血與憤怒的追逐!你拿柳條抽人大腿,何談武者尊嚴!?難道說,你們就不知道‘要臉’二字怎麼寫嗎?就不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嗎?”
陸程文睜大了眼睛:“大叔!你不穿褲子,光着兩條大腿來找我打架,竟然還跟我聊武者尊嚴!?”
“你但凡有點自尊心,就應該穿上褲子來打架吧?”
司馬家主怒吼:“那是因爲我們被一個變態扒了褲子!”
“拜託你了大叔!這大山裏,哪裏還有比你們三個更變態的!?”
司馬家主道:“你敢說不是你的人?”
“什麼人啊?”
“一個褲子收藏家,一個專拍變態的紀錄片導演,還有個負責給大山修路的工程師!不是你的人嗎?”
陸程文看着他,搖搖頭:“這三個職業,你是怎麼想到的?不對,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也不對……你……不是你有病啊?”
司馬家主道:“陸程文,你殺我兒子,我要你的命!”
暗器襲來,司馬家主躲開暗器,再度被洛詩音和戚美芍纏住。
陸程文瞅準了機會,猛地衝過去,但是這一次司馬家主早有準備,猛地釋放能量,震退了兩個美女,一個轉身,一把攥住了陸程文的手腕:“小兔崽子,你還來?真的以爲我還會再上當……啊——!”
司馬家主捂着大腿,原地蹦啊!
華雪凝看着手裏的柳條:“主人,很好用誒!”
陸程文哈哈一笑:“過癮吧!”
“是的呢,是的呢!就是……比用劍還過癮!有一種……一種,就是說不出來的爽快的感覺!”
司馬家主怒吼:“陸程文,你敢不敢像個男人一樣,跟我來一場公平的對決!?在女人面前,難道你一點尊嚴都不要嗎?”
陸程文怒道:“你說什麼!?”
“有本事扔了柳條,我和你一決勝負!”
陸程文低着頭:“昨天的我,可能還懼你三分,但是今天……”
陸程文慢慢擡起頭,手掌慢慢鬆開,柳條落地。
陸程文盯着司馬家主:“我倒是真的很想和你堂堂正正地打一場!”
“好!”司馬家主道:“就是這樣的氣勢!還算你有點武者的樣子。陸程文,江湖恩怨,出來混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你殺了我兒子,這是他的命。而你的命,就是今天會死在我手裏!”
陸程文看着他:“就算我告訴你,你兒子不是我殺的,你也不會相信了。既然如此,只有生死對決了!”
司馬家主大喝一聲:“混元八卦掌!接!”
陸程文地衝出去,和他鬥在一處。
司馬家主大喝一聲:“化!”
陸程文猛地轉身,躲避他強大的能量威壓!
司馬家主眼看就要得手,興奮地大吼一聲:“發!”
此時兩個女孩子再度出現,司馬家主咬着牙轉身躲過洛詩音的攻擊,直奔戚美芍!
戚美芍速度和力量都不如他,一瞬間陷入了危險。
就在這個緊要關頭!
啪——!
司馬家主捂着血淋淋的大腿,回過頭,兩行熱淚流下。
陸程文興奮地舉着柳條原地轉圈兒:“我打啦!我又打啦!我又打變態啦!”
華雪凝在一邊也是笑個不停。
司馬家主伸出一隻手,猛地一掌擊出去,轟地一聲!
雞窩瞬間爆炸!
司馬家主咬着牙,一臉血淚:“陸程文!老夫縱橫江湖幾十年了,從沒有遭遇過今天這樣的奇恥大辱!”
“你激怒了我!你根本不知道,激怒了我這樣的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陸程文捂着嘴:“你也不知道,毀掉我師父的雞窩,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司馬家主冷笑。
一雙眼睛,流露出了刻骨的仇恨,與近乎絕望的瘋狂!
“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你到底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陸程文點着頭:“一個捨不得花錢買褲子的人?”
司馬家主笑了,笑的淒涼而絕望。
他仰起頭,深吸一口氣。完全沒注意到,有一個比他更憤怒的人,已經站在他身後。
“毀滅吧……我要毀滅一切,陸程文,你會後悔的,你會十分後悔,非常非常後悔……”
司馬家主深吸一口氣,猛地睜開眼睛,狂躁怒吼:“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我司馬哎呀……”
渾天罡一把揪住他的頭髮,按着他就開始踹。
“雞窩!雞窩!雞窩!你們這幫王八蛋!我徒弟就在那裏你不打,非得打我的雞窩!雞窩招你惹你了?說!招你惹你了!”
司馬家主猛地掙脫,大口喘氣:“你是什麼人!?”
陸程文道:“我師父。”
“哦,老登,負責人就是你是吧?你徒弟打死了我兒子,這筆賬怎麼算?”
“你還打壞了我的雞窩呢?這筆賬怎麼算?”
司馬家主睜大了眼睛:“他打死的是我兒子!”
渾天罡道:“你毀的是我的雞窩!”
“我那是親兒子!”
渾天罡道:“我那是溜達雞!”
“哎呀我靠!我……我那是我親生的骨肉!”
“我的雞也是我千挑萬選的家禽!怎麼啦?”
“好好好!有病的人都聚在一起了,我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後悔!什麼叫悔不當初!什麼叫……媽的!老夫的天雷炸裂,從沒用過,今天,我就要用我的血肉之軀,把這裏夷爲平地!”
“你!你!還有你!”
司馬家主挨個指過去:“還有你這個老匹夫!我要你們給我兒子陪葬!”
“啊——天!雷!炸……”
啪!
渾天罡一個大嘴巴子,抽的司馬家主橫着歪出去好幾步才站穩。
渾天罡一指:“你來報仇,怎麼不穿褲子?”
司馬家主捂着臉,震驚無比:“你關心的就是這個?”
陸程文道:“他說他半路遇到了一個褲子收藏專家,給收走了。”
“扯淡,這裏哪有什麼褲子收藏專家?我怎麼沒見過?”
“估計是在胡扯。”
“肯定是在胡扯啊!天底下哪有那樣的人?”